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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女配重生后成仙了 第37節(jié)

    想到蘇墨身上沒有靈力,她一邊掙脫著一邊想聚集靈力甩開這狗皮膏藥,低頭使勁時卻忽然發(fā)現(xiàn)蘇墨玄衣之下,伸出來一條毛茸茸的銀色大尾巴。

    她愣了愣,心中的無名怒火莫名就降了下去,抬眼盯著蘇墨道:“你……”

    喉嚨中的話還沒說出來,她這一盯就再也移不開目光了。

    只見蘇墨的頭頂?shù)你y發(fā)上,不知道被什么東西頂出來兩個小小的尖尖,那小尖尖抖了抖,從銀發(fā)中露出兩個雪白毛茸茸的獸耳,定海神珠的光線微弱,在這微弱燈光下,那獸耳似乎知道有人在盯著它瞧,正害羞顫抖著。

    “你……是妖修?”沈白亦將喉嚨中的話吐出來,語氣卻沒有之前那么沖了,眼睛一步也離不開這兩個粉紅小耳朵,鼻子嗅到濃郁的甜香味,她頓了頓,只覺得這股甜香味莫名的熟悉。

    “啰嗦?!碧K墨現(xiàn)在虛弱得連基本的人形都維持不住了,只感覺體內的煞氣在血脈中亂竄,使得他躁動不安。

    他在躁動中盯著沈白亦的脖頸看,那里的皮膚光潔白皙,能清晰看到皮膚下的青色血脈下血液在汩汩流動。

    “渴……”渴得不行了,他意志力薄弱,原始的獸形在支配著他的行動,僅剩的微薄靈力再也按捺不住那股獸形。

    蘇墨銀色的眸子中混雜著猩紅,雙手一用力就將沈白亦推倒在山洞的枯草堆上,他張開唇,露出尖銳的牙齒狠狠朝著那白皙的脖子咬了下去。

    沈白亦一直盯著那耳朵尖看,垂在衣擺邊的手蠢蠢欲動,沒有注意到蘇墨的異狀,直到被推到才反應過來。

    脖子上傳來刺痛提醒著她蘇墨現(xiàn)在和平常完全不一樣,他是妖修,即使能化為人形,也會渴望鮮血。

    感受到耳朵邊急促吸允吞咽的聲音,沈白亦清醒過來,急忙推動壓在他身上的蘇墨。

    可她被體內煞氣束縛住,蘇墨又是出了奇的沉,一時不管怎么推他都未曾移動分毫。

    沈白亦心跳的很快,她能清晰感覺到體內的精血流入蘇墨的口中,默念了幾句清心口訣,將一部分精血封住。

    可蘇墨的動作卻沒有放慢,依舊吞噬著她體內源源不斷的血液,如同飲鴆止渴,忘乎所以。

    “蘇墨。”沈白亦喚他的名字,推著他的頭,顫顫道:“我疼……”

    這聲音如同蘇墨頭頂?shù)溺婙Q,瞬間擊醒了他迷糊的神志,他頓了頓,尖利的牙齒往上抬了抬,嘴唇極度舍不得地從她脖頸上離開,臨末又低頭用舌尖舔了舔那傷口處,才轉頭用銀色眸子盯著她。

    蘇墨這動作,使得頭頂那粉紅的小耳朵離沈白亦的手更近了,毛絨絨的耳朵尖尖幾乎就要蹭到她的手。

    體內的煞氣稍微減少了一些,沈白亦忽然明白,他剛才的行為其實也將自己體內的煞氣排出了一些。

    也許是沈白亦的精血滿足了蘇墨,他頭頂原本耷拉的耳朵聳立起來,耳朵根處更紅了,在微弱光芒下顯得更為蠱惑人心。

    沈白亦此時也顧不得脖子處的傷口了,精血以后再慢慢養(yǎng)回來便是,她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小巧的耳朵根上,偷偷瞄了一眼蘇墨,見他面色稍微紅潤了些,微瞌著鳳眼。

    摸一下,就摸一下就好……世人沉溺于酒rou之歡,我沉溺于摸獸耳也沒什么罪過吧……我佛慈悲……

    她心跳得更快了,如同雷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朝著那耳朵尖摸去。

    柔和軟膩的手感在她手中蕩開,沈白亦一顆小小的心臟如同泡在了糖蜜罐里,酥甜得不成樣兒。

    那雙手順著耳朵尖揉捏,又滑到耳朵根通紅處,輕輕捏了下,那耳朵敏感一抖,埋在她胸脯上的蘇墨身形一僵,忽然抬頭,長長濃密的睫毛顫動。

    他慌了,嘴唇因為飲過她的血而變得嫣紅,帶著別致的魅惑,“別……沈白亦……別碰……”

    第72章 上車2

    蘇墨那兩只尖尖的粉紅狐耳敏感地聳立起來,他體溫又開始guntang,病怏怏的臉色浮起一絲不自然的紅暈。

    為了不讓沈白亦發(fā)現(xiàn)他這異樣,蘇墨別過頭去,身體酥麻卻不肯離開,抬手輕輕撥開她的手不讓摸耳朵。

    可此刻的沈白亦自己呼吸也急促,亂了章法,這小小的耳朵仿佛隱藏著巨大的魔力一般,一旦撫摸上了就再也難以忘懷。

    她心想著你吸了我的血,還不讓我收回點報酬么,推開蘇墨軟綿綿的手,又朝著他耳朵摸去。

    她把蘇墨這狐貍耳朵當成毛絨絨的玩具,左摸右摸,還覺得不過癮,將耳朵折起來逆著毛摸,擼毛擼了個痛快。

    可這摸著摸著,又摸到了耳朵根,敏感的耳朵根那處粉紅還未褪去,又漫上來。

    蘇墨被這敏感酥麻的感覺鬧得躁動,他堂堂上界九尾仙尊何時這么狼狽過?抬手拍掉她的手,正打算起身逃離這山洞。

    沈白亦一雙手又覆過來,她擼毛擼得沒有章法,看見那耳朵離自己遠了點,著急狠狠抓住不讓它逃跑,手指尖擦過耳朵根。蘇墨僵了僵,身體guntang得不行,體內的煞氣又撲上來。

    他盯著神志有些不清醒的沈白亦看了幾秒,惡狠狠說道:“這可是你先動手的,反正那老狐貍說過咱倆命格中是交纏在一起的,我這也不算無緣無故輕薄你。”

    說罷,他將身軀貼在下方那人身上,頭靠在她的肩窩處,沿著鎖骨一路到白皙的脖頸,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那已經(jīng)結痂的傷口。

    “你方才說的是什么意思?”傷口處很癢,沈白亦顫了顫,反抗著。

    一雙guntang的手,探入她衣襟鎖骨處,挑逗著撫摸她的肌膚,幾秒鐘,再往上,精準無誤地掐住她的下顎,抬起她的下巴迎合自己。

    他聲音低沉有磁性,白俊的臉貼合著她的肌膚,貪婪的嗅著沈白亦身上獨有的清新味道,因為失智,便說了實話:“我說我們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將來,理應是道侶?!?/br>
    銀色的眸子染上了情欲,水汪汪的,抬眸,聲音尾巴帶著顫意,“沈白亦,你會對我負責的,對吧?”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即使煞氣在體內沖撞,直覺也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摸著耳朵的手動了動,想cao控神珠將這厚臉皮之人趕下身去。

    卻被一雙更有力的手牢牢抓住,蘇墨語氣又變得兇狠:“沈白亦,你為什么不說話?大小三千世界,若是你負我,我定不會放過你?!?/br>
    沈白亦有些氣惱卻又無可奈何,手和身體都被束縛住,只有一張嘴巴勉強還能說話,她急道:“放開我,蘇墨,什么道侶,什么命格,我的人生才不是寫在造化玉簡上的定數(shù)!”

    她這話惹惱了蘇墨,蘇墨瞇著鳳眼銀眸,危險地看著她,心想著自己一堂堂仙尊都沒有嫌棄過她這弱小人修,如今反倒被她給嫌棄了?!若是傳出去,可是有多丟人。

    心上漫起來的怒氣又被一種莫名的委屈給替代,蘇墨頭頂聳立的耳朵都耷拉了下來,眸子中又帶了點水光。

    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這么俊俏,實力也很強,上界那么多女修跑在他尾巴后頭追,他連一個眼角都沒給她們,卻會被一平平無奇的禪修女嫌棄。

    于是乎,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鉗住沈白亦的下巴,狠狠將自己的唇覆上去,雙唇相貼,舔舐吸允,輾轉片刻。

    蘇墨嘴角微微翹起,眼睛也終于帶著點笑意,對身下那人唇部柔軟的觸感很是滿意。

    可沈白亦卻不樂意了,自己活了兩世,卻被一傲慢凡人給輕薄了,心中又羞又怒,張嘴狠狠咬了咬那肆虐的舌尖,一陣濃郁的血腥味蔓延出來。

    蘇墨吃了痛,離開她的雙唇,冷哼了一聲,繼續(xù)困住她的雙手,一張染了血的唇興致勃勃地沿著沈白亦下巴一路下滑吻了過去。

    可憐壓在底下的沈白亦,都沒了摸耳朵的心思,氣得想一巴掌扇在那人臉上,大聲道:“蘇墨!清醒點,你做什么?!”

    蘇墨不理她,心想著摸了我的耳朵就要付出點代價,唇齒靈巧得解開衣襟,頭埋在衣襟下,過了許久,再抬頭時,嘴巴含著一顆紅色的瑪瑙珠子,那珠子在他口中晶瑩剔透發(fā)著光。

    “我能做什么?只不過要取回這珠子療傷罷了,你想到哪里去了?莫非……”蘇墨抬眼,惡意挑逗著她。

    沈白亦果然一張臉通紅,急忙開口止住他要說的話:“住口!我沒想!取個珠子演那么多戲干嘛,取了便趕緊從我身上下來!”

    又是一聲冷哼,蘇墨總算放過她,翻身從她身上下來。他口中含著那紅色瑪瑙珠子,尖銳的牙齒咬得咯嘣脆。

    黑漆漆的山洞內一時間紅光大盛,萬千紅縷靈力沿著蘇墨身體周圍盤旋,最終鉆入他體內。

    他閉著眼坐著,衣襟處還是亂糟糟的,靈力不斷的充盈著他那空虛的內丹,最終填滿。

    沈白亦虛弱坐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裳,心中的怒氣還未消散,望著那些靈力被蘇墨吸收,腦海中劃過一個畫面。

    在青羽界秘境洞府中,似乎也有誰能這般肆無忌憚的吸收著恐怖如斯的靈力……

    她狐疑的看著蘇墨,看著他的銀發(fā),看著他銀發(fā)下的耳朵漸漸消失,忽然心中明了,卻又不可置信的開口:“蘇道友,你的本體可是白狐……”

    蘇墨吸收了靈力之后,一頭銀發(fā)光澤更為順滑,轉頭不滿她的遲鈍,走過來想摸她的手,卻被沈白亦警惕的甩開,生怕他又再做那種流氓事。

    他好看的眉頭皺起來,不耐煩地再次抓起她的手,一道威壓困住她使她不能動彈,克制著自身緩緩往沈白亦身體內輸入靈力,怕自己強勁的靈力會傷害她的血脈,小心翼翼地清除那些在她血脈中肆意的煞氣。

    這些靈力對他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可對于沈白亦來說如同珍寶,她急忙閉上眼睛打坐,專心吸收著這股強大的靈力修煉。

    洞府外天色漸漸明了,遠遠還能聽見鳥啼,再度睜開眼時,沈白亦只覺得體內靈力充沛,離進階元嬰那道壁壘越來越近。

    第73章 冷戰(zhàn)

    兩人離開山洞,穿過這片死寂的森林,在一條干涸的河流旁走,河底除了一些淤泥便是游魚的尸骨,凄涼又殘酷。

    沈白亦走在前頭,面色陰沉,不愿使喚出飛劍,更不愿身后那人坐在她的飛劍下與她同行。

    恢復靈力之后她第一件事便是化為一道白光想遁走,沈白亦想著反正這人的靈力已經(jīng)恢復,即使把他丟在凡人界,他自然也有法子活下去。

    然而她想的很好,遁走萬里后,她原以為已經(jīng)甩掉了蘇墨,自信回頭后卻發(fā)現(xiàn)蘇墨正不緊不慢地跟著她,兩人之間只隔幾米。

    沈白亦不信邪,再次化作白光遁走了幾次,回頭一看蘇墨依舊笑瞇瞇著眼跟著她。

    “呃……”最終沈白亦也累了,她一遁萬里,循環(huán)了幾次也頗消耗靈力,索性也便不做掙扎了,任由他跟,只是不和他搭話。

    她不說話,蘇墨也沉默著,他吸收了那紅色瑪瑙珠子內的靈力恢復清明意識后,腦子里涌入山洞內的萬千畫面,他居然在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強迫了一弱小女修,老臉一紅,心中對沈白亦有一絲淡淡的愧疚。

    但立馬又為自己找了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天狐一族,原本就受天道偏愛,這禪修女既然命中注定是他未來道路上的道侶,那么自己做的事又何錯之有?

    再說了,天狐可不比其他族,天狐一生只得一個道侶,若是認定了心意就永遠不會改變。

    那邊沈白亦可沒心思在乎蘇墨腦子里在想什么小九九,自從過了京都之后她就辨別了回家的方向。

    經(jīng)過這些年修道,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家了,心中對家中父母還有小玉的思念從未斷過,比起修士慢慢修仙路,凡人的生命如手中流沙,稍轉瞬間,就流逝過去了。

    她這些年來,修煉不曾懈怠,在路途中最專注的便是修煉道心。

    普通修士修行的順序一般是先修行rou身再穩(wěn)固道心,她重生一次,對修煉之事有充足經(jīng)驗,倒和他人反過來修煉了。

    如今元嬰大境界在臨,心境固然重要,但若沒有rou身和靈力作為支撐,恐怕是難以突破的。

    所以她打算回家探望完父母之后便尋一處僻靜之處好生修行個百年,若是難以頓悟怕是要修煉個上千年。

    繞過這曲曲折折的河流,盡頭是一個城鎮(zhèn),遠遠能看到人煙,沈白亦正加速步伐時,聞到一股惡臭味,那股惡臭味隔著老遠朝她奔來。

    風聲呼嘯,那團惡臭看起來像一個黑色的圓球,直直的飛來。

    沈白亦愣了愣,急忙想結防御時,那團黑球忽略了她的防御罩,鉆入了她衣擺旁的靈獸袋中。

    沈白亦只覺得自己的靈獸袋沉了許多,良久,靈獸袋里鉆出來一個黑乎乎看不清模樣的腦袋,重明鳥粗著嗓子喊道:“仙姑!你想不想老子!”

    “你這是怎么把自己弄得臭烘烘的?”沈白亦捏住鼻子,單手把它從靈獸袋里拎出來,仔細瞧了瞧,硬是沒從這團黑乎乎的東西中認出重重的樣子。

    河流小林旁,溶月走出來,她背著已經(jīng)睡著的喻左,身上衣服也臟兮兮的,委屈巴巴頗為無奈的朝著沈白亦告狀道:“前輩,你這只靈寵愛好真是別致,有翅膀不飛,反而帶著我們在地下淤泥中亂竄?!?/br>
    “呃……”沈白亦望著他們三這狼狽樣,不像是修行者,反而像街上的小乞丐。

    她狠狠地拍了拍重重的鳥頭作為教訓,運用水靈根召出一道水柱,又用靈力將水柱分為好幾細縷幫他們清洗干凈身上的淤泥。

    “嗷!仙姑你打老子干嘛!”

    重重身上的淤泥被水柱沖刷干凈,露出白紅交雜的羽毛,它抖了抖身子,獻寶似的從靈獸袋里叼出好幾個閃閃發(fā)光的礦石,驕傲道:“仙姑,你莫聽那小妖亂說,我拱淤泥是因為這地下藏著稀有礦石呀!你看這閃閃發(fā)光的模樣,好看不!”

    沈白亦捏著那五顏六色的礦石瞧了瞧,沒有一絲靈力,但在陽光下發(fā)著好看的光,心想著這不就是凡人界夫人小姐們喜歡的寶石么……這東西對她而言沒有任何作用,不過倒是可以在城鎮(zhèn)上換上一些銀兩。

    重重的眼睛里布滿著驕傲,滿心就等著仙姑夸它呢,沈白亦也不忍心戳破它這美夢,違心敷衍夸贊了幾句。

    “jiejie!”喻左從溶月背上跳下來,身上衣服還沒干,他具有單系火靈根,這些天來在深山里,溶月姐稍微教了些他基本術法,此時他雙手結印,口中默念著口訣,正想向沈白亦證明自己的能力。

    口訣念完,他身上的衣服卻還是半干未干,喻左低著腦袋,不由得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