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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然后呢? 盧霆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去找他告白,結果被平關躍拒絕了,不知道為啥就把我抖摟了出來。平子認為我對他好都是錢買的,騙他,要跟我絕交。宋時風喪得直扒拉頭發(fā),我跟他交朋友跟錢不錢真沒關系,就是煤礦那股份也是我租盧霆的,就三年,又不是白給的,錢還全花在雜志上了,又沒落到我兜里,你說我冤不冤! 你就一點好處都沒有? 宋時風咬咬唇,不那么甘心的說,有啦,錢是不少,可現(xiàn)在這不是才一年?我真一點好處沒得。 當初你干這事就應該想到有這么一天。閆冬毫不留情的指出來,他這事本辦的來就不那么光明正大,爆出來不過是遲早的事。 當初我不是以為這是天上掉餡兒餅白占便宜嗎?我跟平子那時候又沒有太深的交情,就沒想那么多。可就算我接著了也沒有禍害他啊,再說了,盧霆都說了要保密了,這事抖摟出來對他又沒好處!我就想著萬無一失。他開始就揪自己頭發(fā),我可真后悔啊,后悔死了,要是現(xiàn)在給我錢我絕對不要! 晚了。 宋時風瞪他,別說風涼話,快給我想想辦法,我好朋友就要沒了! 盧霆為什么要抖摟你?閆冬問。 誰知道,神經(jīng)病唄。宋時風一說起他就滿肚子火氣,要我保密的是他,事抖出來還是他,還商業(yè)精英呢,一點契約精神都沒有!對了,還說我撬他墻角,你說那不是扯淡嗎? 本來閆冬還一副冷靜自持的姿態(tài),一聽最后這句差點崩了,你跟平關躍搞一起了?! 搞屁!宋時風都要冤死了,我還要娶媳婦呢,別壞我名聲! 沒有就行。雖然娶媳婦這話也挺扎心,可三天兩頭被扎慣了,麻木了。閆冬再次從容,他都以為你撬墻角了,不抖摟你抖摟誰? 我沒有!宋時風瞪他,然后就突然想起來個事,不對啊,他不是跟那個付好了?怎么又去招惹平子? 什么?閆冬沒聽明白。 這事不對,不對!宋時風一腦子懵逼。 什么不對,你倒是說啊。 就是他跟別人好了,現(xiàn)在又回來找平子,他這不是吃著碗里的還要霸鍋里的?宋時風簡直不能忍。 也許人家分了呢? 好像也可以?可怎么就這么憋屈呢? 真是亂糟糟,都什么人啊。幸虧平子拒了他,活該!現(xiàn)在我就想讓平關躍跟我和好。我真拿他當朋友,好朋友,一輩子的那種!宋時風懊惱的說。 閆冬冷笑,要是你被這么騙你能跟騙子和好? 我宋時風說不出「能」,太為難人了,不揍死騙子都是他寬宏大量。最后他自暴自棄了,那你說怎么辦? 現(xiàn)在不是你的友誼完了,是煤礦跟雜志都得完!你還是好好想想怎么跟你的合伙人交代吧。閆冬一針見血的說。 宋時風懵了有那么一分鐘,腦子徹底打結兒,然后突然想到事情的嚴重性,臉刷的變了顏色。盧霆可不單單是個朋友!他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忘了。 我跟盧霆只是吵了一架,至于嗎?宋時風狐疑,我看他也不像那種小心眼兒的人。 閆冬看著他,他要是真認為你撬墻角,你覺得還有好果子吃? 宋時風頓時想撞墻,要是盧霆真以為自己跟平關躍搞上了,那就是得罪個死啊。得罪了盧霆就等于把大后臺變成了大對頭,人家動動小指頭就能把他們按死,他們煤礦怎么辦?雜志還能辦下去嗎? 扯虎皮扯虎皮,果然是與虎謀皮,一不小心就得被咬死。 他嘩的站起來,不行,我去跟他解釋清楚。 解釋什么?解釋你們清清白白什么都沒有?閆冬把爐子風門關了,你想好說辭了嗎?有完全的準備嗎?他要是不聽你準備怎么辦?哪怕他聽了可就想遷怒你怎么辦? 那我總不能坐著等死吧。 我是讓你做好萬全準備!做最壞的打算。閆冬按著他的肩膀就把人又堅定的按回了小馬扎,起碼不能今天去,都在火頭上,再說點什么不能挽回的話,那就真完了。 可是我坐不住,我急! 正說了,閆冬突然把鏡子懟到臉前,這么出去,你丟不丟人? 被打的那只眼經(jīng)過時間的發(fā)酵終于變成了真正的熊貓眼,那烏青樣丑得宋時風直瞪眼,他張嘴就是一頓嚷嚷,快給我雞蛋給我雞蛋。 閆冬把剝了殼的兩個雞蛋給他,坐在那看他一圈圈滾眼睛。 看著看著,他就笑了,其實你還有一個選擇,去撮合平關躍跟盧霆,只要你搞定了他,萬事大吉。 我才不干,活該那家伙打一輩子光棍兒!宋時風滾雞蛋的動作都恨恨的,以前我還當他是好人呢,好個屁!人家平子那么追他他嫌棄人家,還找我去擋人,現(xiàn)在又要跟人家好,想得美!還把我拖出了禍害,我等著他倒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