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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冬看他一眼,不客氣的扎了一句,付隊長白臉唱的好。 客氣。 從公安局出來一上午已經(jīng)過去,一路上閆冬都黑著臉,這事不對頭。 為什要?dú)羌遗d?真是殺人滅口?可那么點事值當(dāng)用一條人命來填嗎?或者是他有其他什么仇家?可為什么偏偏要這個時機(jī)殺人?可如果是那樣他的錢包又怎么解釋?自己長腿跑去的?還是恰好就被人撿走,恰好那人就去了那個地方,還在那弄掉了。 這種巧合鬼都不信。 那么他的錢包一定是被刻意扔那的,可這里又不通了,為什么要扔他的錢包?純粹轉(zhuǎn)移注意力?不對。錢包丟得太是時候,出現(xiàn)的地點又太刻意,這分明就是想害他。 要?dú)羌遗d,還要害他一把,最后就是導(dǎo)致宋時風(fēng)沒了洗清自己的機(jī)會,弄不好他也受牽連。可是到底為什么要害他?就因為他在為宋時風(fēng)奔走?這也太 太什么他也說不上來,就是不對勁,怎么想都感覺多此一舉。 閆冬一時間想不明白,開車順腳就到了宋時風(fēng)公司。 來都來的,再去看看。 才準(zhǔn)備進(jìn)門,突然被一對穿著體面的五十多歲夫婦攔住,這位小同志,這里是宋時風(fēng)的公司嗎? 對,您二位是?閆冬看著他們心里就是一突突,這叔叔長得真像宋時風(fēng) 是他爸媽!滿臉塵色的劉二花急切的看著他,老二他在嗎? 閆冬趕忙帶上笑臉把人往里面領(lǐng),大叔大嬸你們怎么來了?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趕了一路的車?yán)蹓牧税?。宋時風(fēng)他這幾天正好出差不在,這可真是太不巧了。 我要聽實話。劉二花急了,你就別糊弄我了,宋時風(fēng)他是不是被公安抓了? 嬸子這是聽誰說的?閆冬還在否定,沒有的事,他真是出差了。 小伙子,你要是不說我們就自己問去,這事瞞不住。宋長河滿臉嚴(yán)肅的開口,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報喜不報憂,可我們既然來了就是知道了,甭瞞了。 閆冬眼看是瞞不住只能解釋道,這事不怨宋時風(fēng),純粹是誤傷,不是他挑的事。他沒敢說可能是被陷害,畢竟他沒證據(jù),怕老兩口聽了更擔(dān)驚受怕。 是啊,您二老可別上火,這不是都還沒定性呢?說不定怎么回事呢,您二老再急壞了可怎么好?聽到消息盧霆就從平關(guān)躍辦公室趕過來,因為年長幾歲,老板當(dāng)?shù)靡材觐^長些,說話似乎就格外有分量,宋家二老不由的就聽進(jìn)去三分。不像閆冬,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宋時風(fēng)不能說出口的關(guān)系,他在這二老面前他就感覺束手束腳的,輕不得重不得,一顆心都提著在半空中悠悠的晃。說話也格外拿捏,整個人都鄭重又別扭。 你這話我信,就我家那混小子雖然愛臭美混不羈,可真不是個壞孩子,打個架可能,動刀子肯定不會!他就沒那個膽。劉二花說的斬釘截鐵,一顆懸著的心似乎也被自己強(qiáng)行安慰了,面色稍稍緩和了些。 二位是宋長河這會兒才顧上問。 我是閆冬,宋時風(fēng)的好朋友,您叫我小閆冬子都行。 盧霆,來幫忙。 我替老二謝謝你們這群朋友了,這會兒能想著來幫他,都是好孩子。宋長河衷心的感謝一句,接著又問,宋時風(fēng)到底怎么回事?我們聽得東一句西一句,實在擔(dān)心的不行。 閆冬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末了解釋道,這事公安也沒下定論,肯定還有轉(zhuǎn)機(jī),叔嬸別太擔(dān)心。 這個不省心的混小子!還打架,怎么挨捅的不是他!劉二花恨的咬牙切齒,才罵完兒子就站起來,不行,老宋,我們得去公安局問問。老二這最多就是個誤傷,也沒傷了要害,我們賠錢,多少錢都賠,傾家蕩產(chǎn)都行,只要他們愿意私了??蓱z天下父母心,哪怕最上罵得再兇,心里還是放不下。 嬸子,沒用,我去過了。閆冬苦笑,嫌錢少?劉二花本能的問,要多少?多少我都出! 不是。閆冬吞吐了一下,最后還是在她灼灼的目光下說了實話,那人,死了。 啊?劉二花張口結(jié)舌。 不是說沒傷到要害?宋長河趕緊問。 閆冬沉沉的說,那人淹死了。 完了。劉二花慘白著臉跌坐在沙發(fā)上,喃喃著眼淚順著臉頰就淌了下來,老宋,老二完了。 宋長河臉色也瞬間變得發(fā)白,人的精神氣一下子都少了半截,震驚到都來不及思考:怎么就死了? 這可說呢?怎么就死了?人一死小事變大事,沒事變有事,老二這時想善了絕不可能了。 閆冬眼看二老要遭,頓時描補(bǔ),也不見得,宋時風(fēng)這事本來就有疑點,那人說不定是故意撞上刀子的,宋時風(fēng)就是讓人給坑了。 劉二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的問:怎么回事?小伙子你趕緊說,別說一半留一半,你想急死我啊。 都是我們猜測,還沒有證據(jù)他把這段時間宋時風(fēng)和公司里發(fā)生的事以及以前得罪的人原原本本說了個遍,面對這樣的父母他是真瞞不住也沒辦法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