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位空降[娛樂圈] 第28節(jié)
[兩棵小樹是“林”嗎,周白真的盡力了哈哈] [書是指的大佬學習好,還是他平時喜歡看書啊] [前面的姐妹,我jio得學習好的大佬=平時喜歡看書[推眼鏡.jpg]] 林項北看到畫的第一眼就反應過來了。 這次他用的時間更短,就將畫一比一還原了下來,得到了周嶼白的認可。 屏幕前的粉絲,甚至感覺周嶼白看著林項北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我懷疑周白內(nèi)心在想“沒有你我可怎么辦”23333] [小邊來了哈哈哈哈周白rou眼可見緊張死了] 邊南一今天穿了一身粉粉的衛(wèi)衣,整個人都顯得毛茸茸。他跟個老大爺一樣把手抄在身前的兜里,回身時抓著題板定睛一看,發(fā)出一聲興奮地恍然之聲:“哦——” 他朝著眼含鼓勵的林項北大力點頭,甚至還特意向著周嶼白探頭,語氣深沉道:“大哥放心。” 周嶼白:“……” 他看著一點也不放心。 工作人員提醒:“三十秒,注意時間。” 邊南一手忙腳亂地拔了筆帽開始作畫。 林項北默不作聲地低頭,眨著眼睛圍觀邊南一稍顯狂野的畫風。 平平無奇的六個火柴人,在邊南一的筆下,仿佛春風吹又生的雜草,看著就有非同一般的生命力。 普通的六人排排站,變成了群魔亂舞。 應該是想突出第二個火柴人的存在感,又或者是單純覺得太小畫不開,他被賦予了天賦技能——[巨大化]。 黑色衛(wèi)衣變成了巫師作法的道袍,戴著兜帽看不見臉的黑底上畫著兩個枯枝,外加一個人形小胖子。 只見他一手拿板磚(書),一手拿了一個巨大的“日”字(手機屏幕上有兩個方塊),邊南一還好心給他加了一個笑容。 那笑容無比邪惡,僵硬中還透出一股說不出的陰森。 周嶼白:“……” 林項北:“……” [周白:你媽的。[滄桑點煙.jpg]] [小邊mama的好大兒,快樂源泉哈哈哈哈哈哈] [畫得很好,下次別畫了_(:3」∠)_] [從盛世美顏一路拐到歪嘴戰(zhàn)神,差點閃了我的腰] [新成員風評被害,就連anti都不敢說這圖跟林北有什么關系哈哈哈哈] 邊南一看不到手機屏幕上粉絲的發(fā)言,他很有信心。 多虧了隊長畫工精湛,他一看就明白這是北哥了。 林項北默默在不想說話的周嶼白旁邊坐下來,將孤零零坐在沙發(fā)上的小企鵝放到了周嶼白身邊。 這一幕粉絲看得清清楚楚,小企鵝坐在抱著胳膊生悶氣的周嶼白旁邊,林項北安靜推了推公仔,試圖對自閉的隊長進行簡單的安慰。 周嶼白垂下眼,公仔柔軟的面料挨著他的胳膊,憨態(tài)可掬。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小企鵝的腦袋上戳了一下,公仔左右搖晃。 周嶼白收回手,沒有推開。 [好可愛嗚嗚嗚嗚] [仿佛是一家三口(bushi] [虛假的周白:真男人不需要公仔。真正的周白:算了,隨它去] [到底是隨它去還是隨他去,這是一個問題。[深沉思考.jpg]] [救命,我居然突如其來的磕到了orz(小聲] [周白兩眼一閉:這游戲沒了,愛咋咋地] [權(quán)哲的表情真的笑吐了] 權(quán)哲好像也不能有什么表情。 他只是深深的、麻木的盯著這幅畫看了老半天,被工作人員提醒時間到了,才回過神。 酷哥在小邊期待的眼神中,面無表情吐出兩個詞,語調(diào)毫無感情,仿佛什么無機質(zhì)的機器人。 “——my eyes.” 權(quán)哲感覺自己被深深傷害了:“這是什么精神污染?!?/br> 邊南一震驚地睜大眼睛,匪夷所思的控訴道:“你怎么能當著他的面說這么過分的話?!?/br> 權(quán)哲:“……誰?” 他視線下移落到那幅畫上,懷疑人生。現(xiàn)在連紙片人也有人權(quán)了,就不讓他說實話。 真是六月飛雪。 工作人員戲很深:“警告,黃牌,不能交流。” 邊南一頓時閉嘴,但依然選擇用眼神譴責權(quán)哲。 林項北無言望著天花板,安靜抬手捏了捏眉心。 完全不知道邊南一在說什么的權(quán)哲,一頭霧水的開始模仿作畫。 他完全抓住了邊南一畫作的精髓——將一個像巫師的正常人,變成了真正的巫師。 而周圍的五個火柴人,都變成了圍著他起舞的信徒。 權(quán)哲從周嶼白的表情中,看到了絕望后如死水般的平靜。 周嶼白:爸爸累了。 最后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汲煦錫認真研究了一番最終的成品,語氣慎重而篤定的道:“伏地魔?!?/br> 他甚至給出了有理有據(jù)的分析:“就是第四部 《火焰杯》里,伏地魔重塑身體那里,食死徒集會,他還拿著’仇人的骨頭’——” [舉手機的是誰,別笑了,畫面在抖] [分析的還挺合理,就離譜] [看出來了,錫哥重度哈迷[doge]] 邊南一滿臉寫著沉痛。他舉起自己的畫作:“煦錫哥,這一看就是北哥???” [林北: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這誰??] [什么仇什么怨[躺平]] [大佬風評被害] 工作人員公布答案:“正確答案是’林項北’?!?/br> 下一刻,邊南一感覺到了周圍三雙泛著綠光的眼睛,不約而同的盯住了他,空氣中彌漫著凜然的殺意。 萬柏慢條斯理地抄起了抱枕,朝著邊南一緩緩歪頭,溫柔一笑。 殺戮時刻。 邊南一抱頭承受隊友們的抱枕攻擊,小聲嗚咽:“別打臉,讓我戴罪立功!” 然而沒有老幺戴罪立功的機會了,接下來的游戲是個人戰(zhàn)。 收拾完幺兒的萬柏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手,緩了口氣在林項北身邊坐下來,給他講解有關“搶椅子”的游戲規(guī)則。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人負責守,一個人負責攻?!?/br> “守的人坐在椅子上,攻的人想辦法說臺詞,塑造情景,讓坐著的人主動或被迫站起來。另一個則需要想辦法拒絕,守住椅子坐穩(wěn)了?!?/br> “當然,如果你力氣特別大,能有辦法直接將對方從椅子上拎起來或抱走,那也不算犯規(guī)。不過說實話咱們體型差不太多,如果坐著人牢牢扒拉著椅子,想分離開那也是搏斗持久戰(zhàn)?!?/br> “為了防止兩方僵持,有三分鐘的時間限制。時間到了椅子上的人還沒起來,攻的人就算輸。” “車輪戰(zhàn),守到最后的人獲勝?!?/br> 林項北安靜聽完,確認:“就這樣?” 萬柏笑瞇瞇地轉(zhuǎn)著發(fā)尾:“哦,聽起來很簡單對不對。實際上沒有那么容易的,你看一局就知道啦?!?/br> 慘遭隊友們無情圍攻的邊南一站起來,揉著自己亂七八糟翹起的金發(fā),掀起衛(wèi)衣帽子戴上,慘兮兮地舉手:“我先來給北哥示范吧。” 也沒有人跟他搶。老幺往椅子上一坐,工作人員問:“誰來攻?” 權(quán)哲低頭摁著指節(jié),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活動了一下脖頸,利落地撐著胳膊起身:“我來?!?/br> [《誰來攻》——我有罪,但我肯定不是一個人] [折衣家的姐妹們讓我看到你們的雙手!?。?!] [小邊:危!] [大魔王露出了獠牙和爪子——小邊快跑[震聲.jpg]] 玩游戲用的是從餐廳里搬過來的木質(zhì)椅子,用的是結(jié)實沉重的實木材質(zhì),很難被輕易連人帶椅子搬起來,剛好還挺適合這游戲。 負責守的邊南一警惕地牢牢抓住了椅子的兩邊扶手,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權(quán)哲在他跟前站定,一八五的身高籠罩下一層陰影,朝著邊南一扯了扯嘴角,挑釁的笑了笑。 邊南一咳了兩聲:“年輕人,我今年一百多歲了,你擋住我曬太陽了,走開。” 權(quán)哲挑眉:“失敬,看來老人家保養(yǎng)的挺好,我以為你未成年?!?/br> 話是這么說,他卻沒有離開,反而彎腰湊近他道:“怎么突然臉色這么差,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br> 邊南一:“……我好得很,滾滾滾?!?/br> 權(quán)哲正色搖頭:“不能掉以輕心,還是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我送你?!?/br> 邊南一:“我不?!?/br> 權(quán)哲:“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