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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究竟是洞了,還是沒洞? 慌亂探了探身旁,發(fā)現柳煙寒還安安穩(wěn)穩(wěn)地躺在旁邊安睡,這才放下心來。 這時,身邊人眼皮翕動幾下,清醒過來,抬眸對上何青青。 “煙寒,你醒了?記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我覺得好奇怪??!” 如同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柳煙寒突然愣住,沒有開口回答。 見她閉口不言,何青青直接說:“昨夜,我倆正要洞房,后面的事情我就突然什么都不記得了……” “你呢?你還記得嗎?……” “接著,我就做了個很真實的夢,實在太真實了,都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就在何青青自顧自地述說著這些奇怪的感覺,柳煙寒突然抬手,打了個噤聲的手勢。 “噓……” “先別說話……你聽……” 她突然默不作聲,對著窗外做側耳凝聽狀。 清晨,院子里大樹上的鳥雀正在唧唧喳喳鳴叫…… 遠山里的樵夫正,在一邊伐木,一邊吆喝著號子…… 溪邊浣洗衣裳村婦,唱起嘹亮山歌,合著號子,織成一曲特有的天籟之音…… 這一切,都隱約傳入耳中。 自從失去九分耳識之后,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柳煙寒喜不自勝,她興奮地抓住何青青手臂搖了搖。 激動地喊著:“青青,青青,我……我……聽得到了,我現在什么都聽得到了……” 因為過于激動,她說話聲音都有些顫抖。 突如其來的好消息,讓何青青差點沒反應過來。 她疑問道:“真……真的嗎?你真的都聽得到了,你沒騙我?” 說著,雙手捧起柳煙寒的臉頰,將她的雙耳左右仔細端詳了一番,雖然也看不出什么變化。 柳煙寒篤定地說:“真的,我沒開玩笑,連屋外的鳥叫聲我都聽得清清楚楚?!?/br> “可……可怎么就突然就好了呢?”何青青疑問。 二人并沒被大喜沖昏頭腦,反而開始仔細回憶昨晚的事情。 細想之下,若硬要說有什么奇異之處,不用說就是那對囍燭,還有那陣奇特的異香了。 倆人心照不宣地一道起身,到案幾前查看。 只見燭臺上大紅囍燭早已燒得消失殆盡,只在案幾上留下一攤燭淚。 稀罕的是這股子燭淚,居然歪歪扭扭地在案幾上自行流淌成了一句偈語。 “初心不移,誠摯動天,如今難滿,耳識已歸,善哉善哉。參天之子,可固耳識,望能善用?!?/br> “煙寒,這……這是……”,眼前異狀,何青青驚訝地問。 “……”,柳煙寒。 二人面面相覷,方后知后覺,那日在集市上遇見的老婆婆,就是參天神首顯圣。 對參天所留偈語不甚理解,冥思苦想一番后,柳煙寒自言自語地說:“參天之子是什么???” 沒想到何青青回答:“我。” “你?……”,這答案讓柳煙寒大出意外,她疑問道:“你從哪兒聽說的?” 何青青莞爾一笑,故作神秘地說:“昨夜夢里,參天圣樹托夢告訴我的,現下我以圣果為心,受了參天靈力庇佑,便是參天后裔,是為參天之子?!?/br> 此話尚無根據,暫不能定論。 柳煙寒疑問:“這偈語的意思是,你能幫我鞏固耳識,可你沒有習過醫(yī)術,該如何幫我?” “昨晚你我一夜纏綿,今天你耳識就復原了……”一邊說著,何青青一邊從背后把柳煙寒擁入懷中。 她將頭埋在其頸項間,輕輕呢喃道:“由此可見,與我行床笫之事對鞏固耳識有裨益,從今往后,你我日日共赴云雨,肯定可保你耳清目明?!?/br> “不……不可能吧!”,聽了何青青的解讀,柳煙寒差點噗嗤笑出聲來。 “這也太扯了,我倆是不是會錯意了。”做為一介醫(yī)者,她覺得這種說法不太可靠。 柳煙寒笑言:“再說了,昨夜我倆都因為這囍燭的異香昏睡過去了,什么都沒做成,若硬要說,也就是……也就……” “也就什么?……”,見柳煙寒說話吞吞吐吐,何青青追問。 “也就……”柳煙寒臉頰紅了紅,不好意思地說:“也就昨夜做了場特別荒唐的夢罷了?!?/br> “你也做夢了?”何青青驚喜地問:“快說說夢到什么了?” 柳煙寒這才附在耳畔,悄悄將昨夜夢里發(fā)生的那些香&艷纏&綿的夢境說于她聽。 二人一核對,發(fā)現竟然做了一模一樣的夢,實在令人嘖嘖稱奇。 如此更加堅定了何青青的想法,覺得圣樹就是在托夢暗示于她二人其中玄機。 她堅持說:“怎么不可能,偈語上就是這么明示的,如今我體內有圣樹的靈力,行房中之事時滋養(yǎng)于你,大有可能?!?/br> 這話讓柳煙寒再也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何大小姐,你這話,挺能往自己臉上貼金呀!” 說著,她抬手捏了捏何青青的臉頰,調笑說:“合著你現在是十全大補湯嗎?我這耳朵恢復正常,全仰仗于你出力了?!?/br> 何青青紅著臉,嬌羞地笑了:“對啊,我這碗十全大補湯就是專門為你熬的,愛喝不喝吧?!?/br> “要萬一不是呢!豈不是白費周折?!?,柳煙寒疑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