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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抬手起手臂,動容地攬住柳煙寒的肩膀,將人朝下拽了一把,擁入懷中,緊緊抱住。 兩年未見,日思夜念,二人只是抱在一起,便來了強烈的感覺。 “啊……”,按耐不住,何青青出聲嬌喘。 柳煙寒啞著嗓子在耳畔詢問:“青青,今晚我想要你,可以嗎?” “……” 隨后,何青青雙目含情,整個身子柔軟得化作一汪溫水。 …… …… 做為醫(yī)者,事后,柳煙寒也是耐心細致地幫忙處理一切。 她端來熱水帕子,將何青青里里外外仔細清理干凈了,說是女子身體嬌弱,此事上小心一些對身體好。 “來,翻個身,我再檢查一下?!?/br> 本來今天返辛夷谷,就車馬勞頓了半天,事后何青青更感覺疲乏,一點也不想動,她嘟囔說:“干嘛?” 柳煙寒晃了晃手里拿著的小藥瓶,解釋說:“我?guī)湍憧纯?,用清潔滋養(yǎng)的藥露再洗洗吧!對身體好。” 其實在這件事上,柳煙寒什么都好。 但就是有一點不好,柳煙寒太愛干凈,太注重清潔了,注重到近乎偏執(zhí)的地步,也許是醫(yī)者的身份使然。 前洗,后洗,洗洗涮涮半宿過去了。 有時候人還在余韻中沉醉,有時候累得沒脾氣,恨不得倒頭就睡,還得被她揪起來沐浴更衣。 “不用了,我沒那么嬌氣,快睡吧?!焙吻嗲嗯吭诖采虾吆哌筮蟆?/br> “叫你動你就動,懶不死你……”說著狠狠在她身上拍了一巴掌以示懲戒,而后不由分說地大力將人橫抱了起來,整個翻了個面。 “嗯……”,還想掙扎一下拒絕。 被柳煙寒從前一把按住,勒令道:“呆住,別動……” 一邊說著,一邊動手掰開來仔細查看。 將瓷瓶中的藥露小心地倒入水盆化開,空氣里立即彌漫起一股清涼芬芳的味道。 把帕子浸濕,擰成半干不濕,輕輕捂上何青青的身子熱敷一陣。 “嘶……”,熱氣熏蒸之下,何青青輕呼一聲。 “怎么了?燙嗎?”柳煙寒連忙撤開手中的帕子,抖了抖,以降低溫度,還一邊詢問:“不會是剛才力道大了,傷著你了吧!” “沒有……挺舒服的……”,何青青軟綿綿地躺在床榻上,盯著在身邊忙來忙去,清洗伺候自己的人。 雖然每回事后有點麻煩,但是有這么一個無時不刻,心疼自己身體,處處妥善照料的人在,也算是一種甜蜜的負擔吧! 看著,看著,何青青就笑了。 “傻呵呵地笑什么呢?”柳煙寒繼續(xù)動手清洗,用藥露熏蒸,一邊說著:“你不是每次都嫌麻煩嗎?還笑?!?/br> “嗯……”何青青鼻子輕哼一聲,以表反駁,“是挺麻煩的,可你是醫(yī)者,我不聽你的話聽誰的?再說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br> “知道是為你好就成……柳煙寒笑說:“乖乖聽大夫的話準沒錯,以后不準抱怨麻煩了??!” 知道眼前這人疼自己疼到骨子里,其實趕了一天路,晚上又大肆云雨一番,她肯定也累得不行,但依然強打精神,仔細照顧一切。 何青青想著,心下十分感動,得妻若此,再有何求? “……”何青青怔了怔,沒有馬上回應(yīng),眼眶涌起一股水汽,她將臉埋在被褥里沉吟片刻。 才用囔囔的鼻音說話:“煙寒,你是我的妻,我也是你的妻,以后你要是累了,事后的事情我?guī)湍懔侠硪彩且粯拥??!?/br> 看著眼前人一臉認真的模樣,柳煙寒玩笑說:“我是醫(yī)者,當然是我來,你又不懂藥理,回頭用錯藥,我可不想一命嗚呼??!” “你說的什么話?我怎么可能笨成那個樣子!”何青青皺著眉頭,抱怨:“我以前說過,每件事我都愿意為你親力親為,你做得的事情,為何我就做不得,從今往后每一件事情都是如此,你能為我、我就能為你。” 她是個行大于言的人,從沒這么正經(jīng)八百地對人表達過什么,就連自己父母都未曾有過。 說完這話整個人已經(jīng)羞赧到不行,恨不得把自己整個揉進被褥里消失不見。 她悶在被褥里,咕咕了一聲:“下次,我?guī)湍闱逑醋甜B(yǎng)吧!” “好、好、好!”柳煙寒無奈,寵溺地準了。 見何青青這幅又羞又憨的模樣,柳煙寒心下愛得越深。 一切處理妥當,她熄燈落賬,躺在身旁將人牢牢摟在懷里。 這一抱,就如同擁住了全部,心里只有無盡的感恩和滿足。 依偎在柳煙寒的懷中,何青青撫上手腕,那里有一條佩戴多年的五彩繩。 小時候身體有恙多病,那是何夫人特意在白云道觀為她求來的護身手繩。 經(jīng)年累月不離手,繩子已經(jīng)退卻了鮮紅的色彩,變得古樸陳舊。 還有一樣,就是當年的定親信物——烏木手串。 這倆樣物件,無論身處何方,去往何處,何青青從未離身。 想著自己以前的處境,她不禁唏噓。 本來幼時多病,命薄不壽,如今卻活得好好的,有良人在側(cè),還得了個可愛的孩子。 有妻有子,也算老天不薄,人生圓滿,無憾。 撫摸著腕子上的這兩件寶貝,何青青思念起不在身邊的親人,暗自感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