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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立成:那怎么辦?你是不是還得再去一趟劇組啊? 黎天撫著下巴,思考了會兒,想到了個辦法。 你說,她既然在劇組里,我去找這個劇的演員不就行了。 說干就干。 黎天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身,坐在書桌前,打開筆記本,先搜了搜導演的名字,然后找到了他最新的劇的名字「半神紀事」。 官方微博在開機時曾有條艾特全劇組演員的微博,黎天逐一翻了名單黎演員的微博,發(fā)現(xiàn)這個劇組請的都是些小透明,名字他一個都沒聽說過。 黎天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激動如果說她也是,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成為那種元老級別的初始粉絲,然后一步一個腳印,做大做強,成為粉頭 然而半個小時過去了,他仍然沒有找到。 女一、女二、女三的微博,上面展示的照片都不是他在劇組看到的那位。 他的那位理想型雖說畫著淡妝,但黎天堅信以自己的眼力,無論對方化不化妝,或是換成濃妝,他一定可以一眼就識別出來。 難不成只是工作人員? 他又翻了所有他能找到的工作人員的微博,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 黎天失落地躺了回去,感覺心口被人挖空了一塊似的。 他躺了會兒,認為不能什么也不做。 戀愛都是留給有主動性的人的。 他換了件清爽的白色T恤,捯飭了下頭發(fā),決定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劇組。 此行并沒有什么正當動機,黎天既沒有跟謝九章匯報,也沒有直接去聯(lián)系李導演,怕人家覺得自己太過奇怪。 一路上,他都無意欣賞周圍風景,而是在心里打著腹稿,想著再次見面要怎樣搭訕。他緊緊捏著手機,手心都開始竄汗,心口處砰砰直跳。 太陽光直直地照射著讓他感到一陣眩暈。 黎天方向感很差,在影視城里兜了半天的圈子,又問了好幾個路人,半天才找到了上次劇組所在的地方。 那棟古色古香的小樓,此刻寂靜無聲,一樓的木門被人上了鎖。 黎天敲了半天的門,并沒有人來開。 他一抬頭,見院門口的招牌都換了,猜想這個地方大約是換別的劇組駐扎了。 他跑進對面一家冷飲店,氣喘吁吁地問店員:請問李嵐辛導演的劇組去哪里了? 店員隨手向北一指:聽說去城樓那兒拍打戲了。 黎天說了聲謝謝,便又馬不停蹄地往北邊跑去。 北邊確實有一溜兒修的挺壯觀的古城墻,城墻上還有幾個人吊著威亞飛來飛去。 他在離劇組不遠的地方停下腳步,目光在前面一眾人群里來回穿梭,卻沒看到想找的人。 他黎天思忖片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頭鉆進了劇組拉的「閑散人員不得入內」的隔離帶中。 迎面就有兩個工作人員抱著一沓材料,嘴里不知嘀咕什么,看見了黎天,見他染著紫色頭發(fā),長相俊秀,以為是哪個來探班的演員,竟也沒問他什么。 黎天心里打著鼓,卻也不敢離攝制組太近,怕打擾劇組工作,只在外圍來回轉了兩圈,不放過每一個從他身邊路過的工作人員的臉,試圖找到上次那個坐在攝影機邊上的負責人。 不知為什么,他覺得今天運勢異常地不順,或許可能他早上放了那位家教的鴿子,于是下午被他的意中人放了鴿子。 真是天道輪回,報應不爽。 黎天因為緊張,一路上喝了不少水,找不到人后,直奔劇組的衛(wèi)生間去了。 他洗完手,正低頭擦著水,一抬頭看到一個有些臉熟的臉龐。 這不就是昨天送畫時看到的坐在攝影機邊上的人么! 他的「理想型」好像就是把畫給這人了。 黎天攔住對方,禮貌道:您好,我找您 他話音未落,男人卻急吼吼地甩開他的手:尿急尿急! 黎天意識到自己有些心急了,退回門口等那人出來。 男人一出來,黎天立即伸手攔下了他,還未來得及開口,男人便先說話了:你叫什么名字?他又打量了打量他:是我們劇組的嗎? 黎天解釋道:啊,我不是,我是有件事情想請您幫忙 別來這一套啊!男人毫不留情地打斷他的話,李導喜歡女的。 黎天懵了兩秒才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鬧了個紅臉,連連搖手道:不不不,我是之前過來劇組送唐卡的。 男人一愣,又看了看他,恍然大悟道:我說怎么好像對你有印象呢。不好意思啊,以為是哪個沒眼力見的小演員。你有什么事情嗎? 之前我把唐卡給一個穿白色裙子的人,是那個人把畫交給您的,您還記得嗎? 男人想了半天:哦哦你說他啊,你找他嗎? 是的是的!黎天見對方終于想起來了,欣喜道,能不能給我個聯(lián)系方式呢? 我們工作室有個活動想邀請她參加。黎天煞有介事地又補充了一句。 男人打消疑慮,翻了翻手機,把電話號碼留給了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