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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們?nèi)ソY(jié)婚的事情 謝期年打斷韓亦程,笑得自然:我知道,現(xiàn)在不合適。韓修齊找人跟著我,必然能查到我和你一起出國,至于去了哪,做了什么,都是瞞不住的。你和我在國外如果注冊了被翻出來,你就什么都沒有了。所以,結(jié)婚的事情,就到此為止。 韓亦程一驚,有些詫異,又有著原本需要大費周章才能解決的事情竟然輕易就成功了的驚喜,他抬起頭緊盯著謝期年的臉,不確定地問:你愿意? 我愿意。謝期年毫不遲疑地答。 韓亦程終究是舒心地笑了。他又把頭埋在謝期年鎖骨上,感覺體溫和心跳,低語:下一次你說我愿意,就是我們注冊的時候。 作者有話說: 雖然不知道怎么才是正確預(yù)防,但是小可愛們都請預(yù)防空調(diào)病-不然就會像我一樣只能軟倒一動就天旋地轉(zhuǎn)的仿佛在漂浮,慘是真的慘。 現(xiàn)在,我終于支棱起來了 沖鴨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3章 訂婚儀式在六月。謝期年不接韓亦程的話,認真說,只有一個月了,時間挺緊的。 韓亦程點點頭,無所謂地揮揮手:反正李悅心什么意見都沒有,只要有個儀式給她個說法去穩(wěn)定她在李氏的根基就行了。所以我都丟給小賀去辦了。 謝期年拍了拍韓亦程的肩:你可以回去醫(yī)院了。我得去公司。 手機給我。韓亦程說,把我微信加回去。 謝期年拿出手機,cao作一番,抬手給韓亦程看結(jié)果。 韓亦程滿意點頭,又依依不舍地在他側(cè)臉親了一口:這么傷筋動骨地鬧了一場,好累,你補償我。 推開想要深吻的韓亦程,謝期年說:我要遲到了。 終于把韓亦程送到醫(yī)院趕到公司時,距離他和趙永安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遲到了十幾分鐘。 趙永安卻不在他辦公室里,坐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的人是楚星言。 看到謝期年進來,楚星言一點也沒有客氣,手指點了點趙永安桌上擺著的一份協(xié)議:我沒看內(nèi)容。但是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要提前解約? 言哥,我要出國。他要解約的事情在公司知道的人不少,他也不打算對楚星言藏著掖著解約的原因,要去很久。 蛤?楚星言不解,想了想,問,你們是要去國外結(jié)婚,然后定居了?你那對象舍得他的商業(yè)帝國? 他舍不得。我們分手了。 謝期年在沙發(fā)上坐下,順手接過楚星言手里的解約協(xié)議,快速掃了一遍,便在文件最后一頁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去陪家人。他說,也許可能會去一輩子。 楚星言又一愣:你不是沒有家人嗎? 謝期年把協(xié)議整齊地放在茶幾上,放松了身體靠在沙發(fā)靠背上,緩聲說:我和我爸爸還有弟弟從小就分開了。最近,他們找到我了。 找到爸爸這件事,他從來都以為自己會第一時間和韓亦程分享,一定會抱著韓亦程撞在他胸口大哭,卻沒有想到當(dāng)?shù)艿艹霈F(xiàn),當(dāng)知道了爸爸當(dāng)年離開自己的真相,當(dāng)?shù)艿芎退g像是從來沒有分別的生疏而是自然有了親兄弟之間源于血緣自有的默契和親近時,他卻下意識地瞞住了韓亦程。 如果是半年前,紀羽晨和紀柏年提出希望他移民過去一家人重新生活在一起時,他一定毫不猶豫地會拒絕。 在知道韓亦程要訂婚后,在去見到韓東洲之前,對于要不要去國外和爸爸弟弟生活,他也有著不確定的疑慮,和潛意識里對于要離開韓亦程而自然滋生的不舍,以及擔(dān)憂。 但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發(fā)著燒的三天,他已經(jīng)想得很清楚了。 韓亦程愛他,但基于過往的經(jīng)歷,韓亦程的性格里只有控制、只有掌握,而并不懂愛的方式。 他也愛韓亦程,但他的愛對韓亦程也并不是一種健康的助力。 兩個人固執(zhí)地用愛捆綁在一起,卻不去想這到底是愛,還是需要,而這種需要會把兩個人裹挾向何方,是沒有意義的。 不能自救的人,救不了別人。 楚星言點點頭,又問:你什么時候去? 六月吧。參加完一個朋友的訂婚儀式。謝期年唇邊泛出虛渺的笑意,這個儀式,對我很重要。 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是不在乎什么「名分」的,畢竟他知道自己對韓亦程多么重要,也從不擔(dān)心韓亦程會移情別戀。但直到「訂婚」這件事真實地如刀鋒切進他的生活,他才直到,原來所有的若無其事,都是自欺欺人。 即使是兩個男人,即使是并不被此間通常的理念、法律所認可,他原來也會介意,有沒有一個能理直氣壯站在韓亦程身邊,牽著他的手的資格。 親眼見到另一個人得到了那個資格,他應(yīng)該就能在往后余生沒有韓亦程的每一天里,只有遺憾,而不后悔。 臨近晚上六點,謝期年在小賀的引導(dǎo)下到達了豐瀚國際頂樓專屬于韓亦程的一整層的辦公室門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