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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死后,家妻變暴君在線閱讀 - 第88頁

第88頁

    明日就是初五,葉秋風(fēng)決定不告而別,免得……

    抬手輕撫她的側(cè)頰,觸感滑膩柔嫩,又摸了摸她的唇瓣,絲絲電流沿著指尖涌入心頭,心頭因這微妙而一片柔軟,葉秋風(fēng)忍不住地呲牙竊喜,渾身酥軟。

    正以觸摸欣賞間,花暮雨緩緩睜開眼,似是睡醒了一覺,她轉(zhuǎn)過身來,抬手?jǐn)堊∪~秋風(fēng)的脖子,撐著困倦雙眸凝視兩眼,便貼靠在她頸窩,雙手抱著她后背。

    花暮雨有些無奈:

    “你能不能主動一點(diǎn),虎入羊口,還要虎來教羊如何捕獵,虎都睡醒一覺了?!?/br>
    “這是什么虎狼道理,我是……尊重,邸下北斗之尊,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br>
    葉秋風(fēng)垂眸看著懷中人,笑著說罷,只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側(cè)頰,這便已叫心臟輕輕飄飄,一臉寵溺羞笑。

    隱隱升起的火氣驅(qū)散瞌睡,花暮雨脫離摟抱,抬眸就瞧見葉秋風(fēng)愛意笑容中,又寫著坦蕩正直。

    一聲輕嘆,可算知道自己脾氣為何這么大了,就是被她氣的。

    花暮雨忽然起身,桶里的水都爆溢出來半數(shù),離開浴桶后,隱隱作怒地按下葉秋風(fēng)的肩膀:

    “醒醒吧你,不開竅的呆子?!?/br>
    葉秋風(fēng)被按的猝不及防,身子直接滑沒入水中,她趕忙掙扎欲抓住桶壁。

    眼前忽然一片漆黑,手竟什么都抓不到,嗆水的恐怖瀕死感狠狠襲來,她死命掙扎著使腦袋浮出水面。

    睜開眼,眼前竟是深夜的頭蓬河?岸邊遍布或躺或趴的郎將的身軀。

    還沒來及多看一眼,腦袋又沉入水中,嗆水卻連咳嗽都無法,只能眼睜睜的往肺里不斷灌水。

    暮雨,救我……

    花暮雨走到屏風(fēng)后,披上睡袍,偶然往外一瞥,才看到葉秋風(fēng)竟沉在水里一動不動,她嚇一大跳,趕忙將她撈上來。

    葉秋風(fēng)意識漸漸渙散,眼睜睜感受著自己漸漸沉入河底,后又漸漸上浮,再睜眼時,看到“自己”站在河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子在河里漸漸下沉,再望向河岸,河岸陳尸遍地,尸首逐具消失,半透明的“尸首”又陸續(xù)從地面緩緩爬起。

    ……

    “嘭”的一聲悶響,帶來猛的一下劇痛,葉秋風(fēng)下意識彈坐起身,瞧見自己正坐在床上,身上只裹著被子。

    花暮雨神色緊張、臉色慘白的站在一邊,不淆坐在床旁。

    胸口很疼很悶,她吃痛的抬手,捂住自己心口。

    “剛才錘了一下你心口,疼也沒法。”不淆淡然一聲。

    “你……沒事吧?”花暮雨萬分自責(zé),只是……竟然……

    恐怖的瀕死感,叫葉秋風(fēng)心慌的不行,又怕花暮雨擔(dān)心,于是擠著微笑搖搖頭:

    “沒事。”

    花暮雨扶她躺下,給她蓋好被子,拉著不淆往外走,詢問這是什么情況,明明只是想……打情罵俏。

    “人有三魂,一曰胎光,二曰爽靈,三曰幽精,胎光是人的主神,主生命,她已死過一回,胎光不穩(wěn),時而離魂,受困于水,早前叫她泯然于世四年,是為躲避死劫,以求逆天保命,別再叫她淹水了,她的胎光受頭蓬河牽引,再淹水,恐歸天命,一去不返?!?/br>
    不淆說完轉(zhuǎn)身要回房,走出三步間,又頓住腳步,朝西北的夜空凝視許久,才轉(zhuǎn)過身來對花暮雨說道:

    “傷成那樣,血幾乎流空,是為了你才活下來的,有些事,還望你能聽她的,她不會害你,雖然……看起來像是在害你?!?/br>
    花暮雨咬著牙點(diǎn)點(diǎn)頭,沿著他剛才的目光,望了一眼西北:

    “此去上國,她會沒事吧?”

    “事多的很,只問她的話,她不會有大事,若是你去,你定有事。”

    “沒大事是什么意思?”

    花暮雨追問,不淆搖搖頭撂下一句“不知道”就回房了。

    葉秋風(fēng)手腳冰涼,一閉眼就瞧見頭蓬河,連眼都不敢閉上,撐著困倦的眼皮,不給眼皮落下。

    花暮雨匆匆褪下外披鉆進(jìn)被窩,緊緊抱住她,剛想開腔說對不起,葉秋風(fēng)就先開口道:

    “別說道歉之類的話,我都不知道會這樣,你又不是故意的?!?/br>
    一想到自己的天命是淹死在頭蓬河里,葉秋風(fēng)就心情復(fù)雜,甚至想把那條河給填了。

    “暮雨啊,等熬過時艱了,把頭蓬河給我填了,我不想看到那條河?!?/br>
    “好,我叫都水監(jiān)填了那條河,再在上頭蓋個寶塔。”

    “寶塔?不淆說我的什么胎光散落了些在那,你蓋寶塔是要鎮(zhèn)我?”

    花暮雨沒再說話,心里一片心慌和自責(zé),趴壓在她身上,腦袋枕在她頸窩,雙手繞后緊攬著她肩膀,葉秋風(fēng)被她的手臂墊著胳膊,只能抬起手臂環(huán)抱住她,把被子給蓋好。

    “不用蓋寶塔,浪費(fèi)錢,你這樣鎮(zhèn)著我就挺好,真舒服?!?/br>
    葉秋風(fēng)稍稍側(cè)頭,笑著跟她對視,試探著閉目少許,終于沒再瞧見那頭蓬河,葉秋風(fēng)才算放松下來:

    “暮雨,你這樣鎮(zhèn)著我,有用,太有用了?!?/br>
    葉秋風(fēng)松了口氣地“啊”了一聲,露出更放松且安心的笑容。

    花暮雨眼神不安的看著她,她竟還能笑容燦爛,甚至還像小兔子那樣露出幾顆潔白兔牙:

    “險些害了你,你怎么還能笑的出來?!?/br>
    “不是啊,”葉秋風(fēng)親吻一下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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