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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濯把車開進了陸少珩的車位,停車熄火,掛上手剎,頭頂上的燈光也隨之亮了起來。 暖黃色的光線下,陸少珩脖子上一小片細細碎碎的紅色癍痕格外明顯,陳濯飛快地瞥了一眼,目視前方,問:怎么弄的? 陸少珩別過后視鏡,看了眼自己脖頸兒上的痕跡,笑著說:還能是怎么弄的,就玩瘋了唄。 陳濯輕輕笑了笑,調(diào)侃道:你那個助理看上去斯斯文文,沒想到還挺野。 聽陳濯這么說,陸少珩自己也有些好奇,他當著陳濯的面,認真地回憶了起來:是凌逍弄的嗎?好像不是,我記得那天晚上是和Alina在一起,但又好像是電影學院的那個校草 陸少珩話還沒說完,突然感到后背一空,身后的座椅靠背就這么被陳濯放倒。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他整個人猛地向后仰去,與此同時,陳濯不由分說地傾身向前,低頭咬上了那塊紅痕。 陳濯這一口咬得沒有客氣,疼得陸少珩險些蹦了起來。 陳濯你屬狗的?陸少珩推了陳濯一把,怒道。 濕熱的唇舌貼上最脆弱敏感的部位,感受到陸少珩瞬間緊繃的身體,陳濯放松了力道,輕輕叼住一小塊皮膚,語調(diào)含糊地說道:既然大少忘記了,我就幫你回憶一下。 陳濯的氣息如臺風過境一般,強勢地奪走了陸少珩的所有感官,他莫名笑了起來,仰頭看著頭頂明晃晃的頂燈,輕聲說:光動嘴可不帶勁呀。 哦?那你想怎么樣呢?陳濯的手貼著陸少珩的胸膛一路向下,開始動手解陸少珩的紐扣,口中不忘蠱惑陸少珩說出自己想聽的答案。 陸少珩沒有順著陳濯的心意,而是似笑非笑地往后移動了座椅,分開雙腿,讓出了自己面前的一大片空間,以實際行動代替了回答 暖黃色的車頂燈熄滅,四周沉入黑暗,壓抑的呼吸聲在車廂中響起,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重重拍上車窗,在玻璃上留下道道曖昧的印記后,轉(zhuǎn)而撥弄起面前的黑發(fā)。 陸少珩和陳濯混在一起這么多年,太過了解對方,只需要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雙雙起了化學反應(yīng)。 然而就在最后一刻,陳濯放在中控臺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屏幕的微弱光亮驅(qū)散了兩人眼中的意亂情迷,同時也照亮了車內(nèi)的狼藉。 陸少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突然覺得有些沒意思,他瞄了眼屏幕上徐洛佳的名字,坐直了了身體,重新將大開的前襟整理整齊。 陳濯關(guān)掉惱人的鈴聲,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已經(jīng)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恢復了冷靜,臉上再難尋覓方才難以自持的模樣。 你這小寶貝還挺粘人。收拾妥當后,陸少珩打開車門,回頭和陳濯道別:改天再約,我先走了。 到家之后,陸少珩掀開領(lǐng)子,看了眼吻痕上新蓋上的一圈整齊的牙印,低聲罵了一句:牲口。 3 第三章 不如跟著我? 隨著震天響的動感音樂響起,高高的舞池上開始了新一輪的群魔亂舞。 陸少珩先是被幾名女團成員拉上臺去來了段貼身熱舞,又被兩個身材性感熱辣的模特前后夾擊著躍下泡沫舞池,濺起了漫天的泡泡。 這個泳池位于全市最高樓的頂層,原是一家奢華酒店的酒吧,今晚這整家酒店都被一個姓謝的超級富二代包圓了下來,用來給新女友辦生日派對。 為了配合派對氛圍,連摩天大樓的外立面燈光都變成了玫紅色,將氛圍烘托到了極致。 陸少珩作為圈內(nèi)有名的花花公子,和這位富二代臭氣相投。兩人一開始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后來在花街柳巷一起玩兒過幾次后,就成了不錯的朋友。 一通嬉戲玩鬧過后,陸少珩渾身掛著泡沫,從舞池里上來,他婉拒了各色男女的曖昧邀約,披上浴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卡座里坐著幾個年輕漂亮的男孩子,他們看見陸少珩過來,連忙放下酒杯,殷情地圍繞在他身邊。 一個眼角有痣的男孩子早就點好雪茄等在那里,陸少珩叫不出他的名字,只隱約記得好像是個剛出道的少女偶像。 陸少珩沒有接男孩手里的雪茄,轉(zhuǎn)而端起桌上的洋酒,仰頭灌了一大口。 這時,一道纖細的身影來到陸少珩面前,他抬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來人是徐洛佳。 徐洛佳特別知道該怎么發(fā)揮自己的長處,在這樣紙醉金迷的靡亂場合,他一身T恤牛仔的打扮,把自己襯托地格外清純不做作。 陸總..不是 臺上DJ的音樂震耳欲聾,徐洛佳那花瓣一般的嘴唇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此刻他低垂著眼,怯怯生生地站在陸少珩面前,就連陸少珩這樣郎心似鐵的人,都覺得我見尤憐。 陸少珩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點。 陸總,之前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洛佳朝陸少珩走了兩步,就停下腳步,不敢冒然上前。 那晚的事情發(fā)生后,陸少珩其實一直沒有什么表示,但徐洛佳在劇組聽見了不少風言風語。有人說他的經(jīng)濟公司正在準備和他解約,又有人說陸少珩已經(jīng)找好人不日就要做了他,還有人說陸少珩尚未正式掌管聚星,甚至連儲君都算不上,不足為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