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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突然,溫永寧心虛地咽了咽口水。 好像當初告訴她溫言失憶這件事的人就是他自己吧…… “你,確定是完全好了?”溫永寧指著自己的腦子,又強調(diào)了一遍,“你說的恢復是指包括和洛寒玨的部分,也想來了?” “自然是全部了。”溫言微微蹙眉,她不知道為什么溫永寧在這個問題上已經(jīng)反復問了三四遍了,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流了這么多汗?!?/br> “啊?是嗎?可能是屋里太悶了吧?!贝蛄艘粋€哈哈,溫永寧下意識摸摸了額頭,入手卻是一片清爽光潔。 糟糕!他僵住了。 溫言的眼神的溫度冷了下來,她看著溫永寧,剛剛溫言存著有意詐他一下的意思,故意挖了一個套,平時溫永寧在這方面從沒中過套,但溫言沒想到的是,這一次人居然就這樣輕易跳進去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什么事?我有什么事你是不知道的,我們幾個天天處在一起,就差把褲衩子連一塊兒穿了,小時候我爹打我的時候你哪次笑得不是最開心的一個,以前洛寒玨罰我們抄東西,最后哪次不是只有我一個要交上去。還有……” “好了,閉嘴?!睖匮在s緊出聲阻止,一看這個反應,她就知道溫永寧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但溫言看這個情況怕是讓溫永寧說下去,她就不要干正事了,索性先繞過這個岔子,等之后再慢慢挖。 當務是有急事,但溫言急得可不是這個。 溫永寧嘴快得跟沒人把弦的□□樣,等到溫言阻止他之后,繃緊的身體才放松了一點,看到溫言移開了眼神,溫永寧知道這茬算是過去了。他自己都沒想到他溫永寧還有一天可以把溫言話給堵住了。 怎么辦,有點高興。 還沒等溫永寧開心多會,溫言起身了。 “你干什么去?” 溫言看了他一眼,神情是世子爺捉摸不透的,鄙視? “房間號到手了,你說我去干什么?” 然后,溫永寧就渾渾噩噩地看見溫言先把小二抓過來,“好言好語”地“勸說”了幾句,那龜公慘白著臉就給他們帶路了。 最后,停在了一個房間門口。 溫永寧看了看原先他們房間的距離,就在他們頂樓上。 “小二”懷里揣著銀子,也是知道規(guī)矩的,這就是封口費的意思,來這里的無論是抓jian的還是找樂子的,鬧出事上面的交代了一概不用管,更何況這位大人還給了錢,所以他才敢這樣帶路。 中年男人清了清嗓子,輕叩了房門。 里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干什么的?” “大人,是小人,就剛才樓底下那個,小人我來送菜了?!?/br> 同時,溫言心里輕笑了一聲。 站在門外的美麗清貴的少女緩緩腹誹道,是一個曾經(jīng)和洛將軍有過肌膚之親的“露水情緣”。 ——她來捉人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天好冷了,大家多吃點熱乎的,多注意保暖~ 第46章 溫言盯著地面,單薄的紙窗影影綽綽的灑落出了光點,細密得晃人心神。 耳邊那龜公的話還在繼續(xù),他在向里面的男人循循善誘般解釋。 “是這樣的,我們小店會為每位上門的客人準備茶水,這是我們的福利流程,都是上好新鮮的花茶和甜糕,趁熱是最好的了?!?/br> 屋里的男聲拒絕道:“不用,我不需要那些,你拿走就可以了?!?/br> 龜公也是個能沉得住氣的,以前大老板就因為看上他在磨驢這件事上的老練,才把他帶到這里當管事的,自然在拉扯上也是個老手。 “沒關系的,客人,這些都是不收費用的,如果您是顧慮到另一位客人的口味,我們還準備了一些新釀的桃花酒,可口又酸甜?!?/br> 秦瓚的表情一凝,他看著門外模糊的身影,手指在腰后的冰冷銳器上摩挲。 他緩緩開口,“我不喝酒,你拿回去就行?!?/br> 依舊是拒絕,言下之意就是今天怎么樣都不會開門了。 溫言抬起頭,她輕松的靠在身后的木質(zhì)欄桿上,其實他們這里的動靜已經(jīng)不算小了,余光之間就有了好幾戶的目光向她這里探頭探腦了。 雖說是白日,但這蘭樓應該是晝夜都不停歇的營業(yè)的。那些個睡眼蒙松的男女,看來也都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被他們這里的動靜鬧醒的。 現(xiàn)在離夜色也不過一個時辰了,該說不說,玩樂的時間也快到了。 溫言這般想著,門口也逐漸熱鬧起來了。 是來生意了。 她的視線輕輕落在眼前這張隔閡的門上,溫言的神色沒有一絲的變化,溫永寧站在一旁,他是沒有看透的。 只能說,世子爺還處在一團亂麻的懷疑中,關于溫言的記憶也有對于當局的混亂。 溫永寧古怪的想著,他們現(xiàn)在這個模樣真的好像是在, “捉jian”? 不過,為啥呢?為什么阿言非要來找洛寒玨? 迄今為止,溫永寧還是沒想通的。 龜公的臉色木著,倒是突然拉高了嗓音,情感蘊含得十分充沛。 “這是不行的,客人。我們的福利流程是必須完成的服務標準之一,在我們門口的那塊規(guī)章制度板上刻得是明明白白的,若是不能讓每位客人賓至如歸,小人的職業(yè)生涯會為此抱憾終身的,要是客人之后一想,投訴了小人,怕是只憑我一人實在是負擔不起本店的差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