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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隔空喊話蹭你熱度你也絕不回應,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估計這一點也會怨你不近人情。錄節(jié)目那天你不也挺冷淡的?想必更加刺激了他。 再加上這個時候你們之間的差距已經(jīng)夠明顯了,他不能當面跟你硬碰硬,于是碰上吞吞遇到危險,他就選擇視而不見,甚至有點幸災樂禍。 程景曜、葉云輕: 瀟姐。程景曜語氣微妙,能揣摩出這種變態(tài)的心理,你也蠻了不起的。 王瀟怒:拐著彎罵我是吧? 沒有,我夸你有智慧呢,心理學大師。程景曜繼續(xù)陰陽怪氣,報王瀟剛才拿莫遙惡心他之仇。 王瀟:我謝謝你啊! 葉云輕忍俊不禁,露出一絲笑意。 程景曜捏了捏他的手心,收起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對王瀟道:既然他對我有這么多不滿,絕不可能只是對吞吞有危險袖手旁觀,說不定背地里還做了別的事,繼續(xù)往深處查一查。 王瀟也回歸正經(jīng):明白。另外還有個事,趙君可能會被判刑。 趙君買通節(jié)目組工作人員謀取私利那事兒被立案偵查,警察傳喚他的時候,也通知節(jié)目組和受害者監(jiān)護人過去,葉云輕和程景曜都不方便,就讓王瀟派了法務部的律師去。 王瀟:張律師說他短短幾天就瘦得脫相,整個人看著特別陰鷙抑郁,對收買工作人員的事倒是不否認,但為什么針對一個小孩子卻不肯說。 他這種屬于對非國家工作人員行賄罪,數(shù)額較大,少說也是三年以下。正好因為節(jié)目的事鬧得比較大,圈里這種風氣背地里又很常見,警方估計是有意樹典型,正風氣,趙君不配合就有可能從重判,他的辯護律師也焦頭爛額。 程景曜眼神微冷:我沒工夫了解他的心路歷程,就算他有一千萬個理由,也無法否認他就是一個手段下作的極端利己主義者,法律會教他做人。 王瀟:嗯,張律師問我們需不需要民事方面的賠償。 不需要話說一半,程景曜扯著唇角冷笑:要!為什么不要?找他要精神損失費,捐給希望小學。 王瀟:好的。損還是你更損! 那就沒什么事了,后天你和云輕一塊去拍封面,時間、地址和采訪提綱我待會發(fā)給你。王瀟道,另外 老板你反思一下,為什么總是招惹變態(tài)?! 說完迅速掛了電話,Big膽大! 程景曜:???反了你了? 葉云輕忍不住噗嗤一笑,程景曜一眼橫過來,他連忙收斂笑容無辜眨眼,撈起枕頭抱在懷里,低頭掩飾笑意。 程景曜氣得磨牙根,打開王瀟的微信,手指怒敲鍵盤:【挑釁老板,扣半年獎金!】 王瀟回了一條語音:【哎呀,那我就只能上老板家蹭飯了,劉姨手藝那么好,我又不虧,還能當電燈泡!】 程景曜:!!!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葉云輕聽著王瀟故意造作的語氣,沒忍住大笑出聲,抱著枕頭歪倒在床上,桃花眼笑得彎彎,容色動人。 程景曜在親近的人面前會有一股罕見的幼稚勁,王瀟熟知這一點,經(jīng)常和他互懟為樂,難得又一次懟贏了程景曜,估計背地里暗爽呢。 程景曜卻郁悶得磨牙,要說真生氣也不至于,但是就連葉云輕都笑話他 他傾身壓住葉云輕,捏著他精巧的下巴,惡狠狠地親他笑得彎彎的唇,批評道:你有沒有良心,笑話自己老公? 葉云輕捧住他的臉親了他一口,笑著罵他:幼稚鬼。 程景曜呼吸一沉,低下頭狠狠吻住他。 程老板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總是招惹變態(tài),但在床上欺負老婆的時候,他自己就像個變態(tài)! 葉云輕不得不忍著戰(zhàn)栗提醒他,別別留痕跡,后天還有拍攝。 無處施展的變態(tài)程老板放過了老婆漂亮的脖子、鎖骨和胸口的紅痣,將人翻過來,在后腰落下深深淺淺的吻痕 * 拍雜志那天,葉云輕和程景曜先把吞吞送去了奶奶家,然后前往拍攝地點。 因為是夏日主題,兩人的服裝和造型都很清爽,就是換服裝的時候,葉云輕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套衣服,搭配的都是剛到膝蓋的五分褲,不太合適。 他沒有換,拿著褲子從試衣間出來,問造型師:這兩條褲子可能不太合適,有長褲的搭配嗎? 造型師微愣:這兩套衣服只搭配了五分褲,都是按兩位老師的尺碼準備的怎么會不合適? 葉云輕頓了下,解釋道:我前幾天運動過量,小腿有些淤青,拍照恐怕不太好看。 可以用粉底遮一下嗎?或者后期修一下圖。造型師提議道,又看向已經(jīng)換好衣服的程景曜,您的兩套服裝都是和程老師的那兩套搭配好的,如果要換就得都換掉。 他們當然不可能只準備一兩套衣服,但首先拿出來的當然是契合主題的最優(yōu)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