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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場上的同伴開始催促:陸野,繼續(xù)啊! 陸野扭頭,朝同伴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來了,隨后自然而然的牽過沈沫的手,往寢室的方向一邊走還不忘一邊念叨:是不是忘了涂防曬了? 陸野的手掌很寬闊,能把沈沫的手全部圈在掌心,沈沫表情微滯,胸膛處砰砰!跳個不停,只「嗯,」了一聲。 陸野語重心長道:離開我就容易出岔子,真不讓人省心。 兩人一起回到寢室,陸野讓沈沫坐著,自己開始翻箱倒柜的去治沈沫過敏的藥膏。 沈沫坐在椅子上,語氣淡淡的制止了陸野的行為:陸野,你別找了,過敏的藥沒帶,他稍微回憶了一下,隨即輕輕道:我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沒過敏了,寢室里沒有過敏的藥。 小時候沈沫是很容易過敏,花粉,粉塵,陽光甚至一些特定的食物都會讓他的身體產(chǎn)生反應。 以前都是小陸野經(jīng)常替他擦過敏藥,但是自從成年后,沈沫基本沒有過過敏的情況,一是免疫力有所提高,二是陸野平時非常緊張,每次出門都必須讓他涂了防曬,忌口的吃的一樣也沒讓他沾過。 陸野停下動作,拿出手機撥通了家庭醫(yī)生的電話,他的語氣略顯急躁,對于沈沫的藥了如指掌:對,是輕度的過敏癥,用一些糖皮質(zhì)激素的外用抑制就可以了,你開點地耐德乳膏過來。 電話那頭的醫(yī)生又說了句什么,陸野沒了耐心,加重了語氣:二十分鐘,你送過來。 陸野在學校附近特意買了個房子,為的就是沈沫生病了以后方便回去照顧。 好在家庭醫(yī)生送過來還算快,十幾分鐘就到了。 陸野拿到藥膏后,先把門反鎖上。 沈沫疑惑道:關門干什么? 陸野打開蓋子,擠了一點在手上:給你上藥,室友回來看到不好。 沈沫點了點頭:哦。 陸野坐在沈沫的床頭,兩個人面對面坐到一起,陸野輕輕擠出一點沫在沈沫脖子上泛紅的地方:我說過敏了吧。 沈沫伸手去拿藥膏,抗議道:我自己涂。 陸野手抬了抬,讓沈沫不至于夠得到,笑著瞥了一眼沈沫的全身上下:你涂得到? 沈沫動作一頓,他每次過敏都是全身性過敏,后背確實不容易涂得到。 陸野的視線仔細的搜尋了一下沈沫暴露在外的皮膚,把泛紅的地方一一涂好,看了看沈沫的腿,繼續(xù)道:把褲腿卷起來,我看看。 沈沫沒動作,陸野又催促了一下:愣著干什么呢? 沈沫咬了咬牙,以前陸野也幫他上過的,隨即緩緩的卷起了褲腿,常年沒運動,沈沫的腿除了白就是瘦,一點肌rou都沒有,腳踝微微凸起,看起來漂亮又精致,像是模型似的。 陸野一邊涂藥,還不忘在一邊感慨:你這腿,比女孩子的都要細。 沈沫有一米八的身高,體重卻才一百二人上下,他的腿看起來確實比女孩子都要纖細。 涂完了腿,陸野又把視線轉(zhuǎn)移到沈沫的腰上:把下擺撩一下,沫沫。 沈沫把衣服撩起來,露出一小截兒晃人眼睛的細小腰肢,他低頭看了看:腰上沒有。 陸野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聲音漸啞:那背上呢? 沈沫老實的背過去,卷起衣服:你看看有沒有? 陸野的視線慢悠悠的移動在沈沫的背上,挪不開視線,漂亮的蝴蝶骨往下,是漸漸往里收窄的腰肢,到腰處又慢慢往后揚起圓潤的弧度。 不知為何,陸野覺得自己的喉嚨突然變得很干澀。 沈沫雙手抓著衣服,有點累,他側(cè)過頭去問陸野:陸野,過敏了嗎? 陸野盯著那宛如瓷器毫無瑕疵的肌膚,眼眸閃了閃,出聲:哦,有好幾處。 說著,他擠出藥膏,輕輕的涂在了白玉般的背上。 嘶!沈沫整個人顫了一下,嘟囔了一句:好涼。 涂其他地方都沒感覺這么涼。 涼嗎?陸野感覺自己都快要熱炸了,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這是沈沫成年后,他第一次給對方涂藥,風景雖好,但是回過神,陸野更多的卻是心疼,他看了看沈沫柔弱的腰,半響撇嘴道:看你瘦的。 他視線悠悠得放在腰下的那一處渾圓弧度,緊接著道:就只有屁股稍微翹點。 沈沫沒想到涂個藥陸野還能冒出句葷話,他把衣服放下,回頭看了一眼陸野:上個藥你還看我屁股? 陸野毫不避諱的笑了笑:看怎么了?小時候你屁股我還上過藥呢。 下一秒,一個枕頭砸在了陸野的臉上,耳邊傳來沈沫惱羞成怒的聲音:要點臉! 陸野被沈沫砸懵在原地,有點不可置信自己剛剛干了什么。 竟然騙沫沫說后背過敏,給人好好的背涂藥,還覺得別人的屁股翹。 「蹭」的一聲,陸野從床上站了起來,把藥膏放到一旁,此時有點不敢面對沈沫,找著借口:藥上好了,我去洗個澡。 打完籃球,渾身的汗,去洗澡也很正常,沈沫沒多想,點頭: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