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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野把沈沫的褲子脫下后,把沈沫的雙腿分開,沈沫忍不住渾身一顫,低喝一聲:陸野! 陸野拿著兩邊的褲腿,給沈沫套好,這才重新抬起了頭,本來想要調(diào)侃兩句,但是看著沈沫的臉色紅的和猴子屁股似的,忍不住著急的問道:怎么了,這小臉紅的,我怎么感覺更燒了呢? 沈沫臉頰發(fā)燙的看著他,原本氣惱的聲音在生病的加持下竟有一絲撒嬌的味道:我給你穿褲子我看你臉紅不紅? 陸野坦坦蕩蕩的看著沈沫,嘴邊噙著笑:我說呢,原來是害羞了呀?他往下看了看,語氣輕松:怎么,怕我看到小沫沫? 沈沫:.. 撩人不成反被撩,沈沫看著陸野,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陸野蹲著身子,把沈沫的腳踝抓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去拿一旁的鞋子:好啦,給你穿好鞋,我們快點去看病。 他低了低頭,去認真的給沈沫穿鞋子。 沈沫的腳踝纖細白皙,陸野一只手抓著還綽綽有余,他的腳也很漂亮,瘦弱削薄,細嫩又干凈,和他們這種大老爺們的腳很不一樣。 陸野仔細的看了兩眼,忍不住感嘆:沫沫,你的腳真好看。 沈沫瞪了對方一眼,又掩著唇咳嗽了兩聲:你有完沒完?咳咳.. 陸野笑了兩聲,快速的替沈沫穿好了鞋,把人扶了起來:好了,我們?nèi)タ床 ?/br> 嗯,沈沫起身,跟著陸野出了寢室,現(xiàn)在還早,天才蒙蒙亮,兩個室友還在夢境里睡的正香。 沈沫不想耽擱課程,無視了陸野的強烈要求,堅持去的學校的醫(yī)務(wù)室。 醫(yī)生簡單的給沈沫測了一溫,看了看像家屬一樣的陸野,去轉(zhuǎn)身調(diào)藥:三十八度多一點,算是高燒了,開藥的話可能沒有打針快。 沈沫萎靡的坐在一旁,想到今天的課:那就打針吧。 陸野站在沈沫的身側(cè),沒有對治療意見提出抗議。 醫(yī)生把藥水彈開,注射進針筒,看向兩人:是打肩膀還是屁股? 沈沫和陸野異口同聲。 肩膀。 屁股。 沈沫瞪了陸野一眼,沒好氣道:我打針還是你打針? 陸野委屈的看了一眼沈沫,表示:不是說打屁股好的快一點嗎?我看你這么想去上課,才提出這個建議的。 沈沫知道陸野是因為自己不和他出去看病,只在簡陋的校醫(yī)院看,有點發(fā)脾氣。 他沒理陸野,自顧自的撩起袖子,把手臂露出來:不用理他,咳咳,醫(yī)生,麻煩幫我打手臂。 醫(yī)生走進,將藥擦在沈沫的手臂上,還忍不住感慨:你這手白得,倒是好找血管。 陸野在一旁輕輕嘆口氣:我情愿他不這么白,不好找血管,他心疼的看了一眼沈沫:從小到大,也不知道遭了多少罪。 沈沫看著陸野,沒有說話。 他生病陸野從來沒缺席,從小到大,因為自己的身體,陸野也沒少遭罪,夏天背著他從教室到校門口,汗水浸濕衣服是常有的事,為了這病,遲到曠課的次數(shù)也是不計其數(shù)。 不知從何時開始,在沈沫的潛意識里,陸野早就是除了父母以外,對他最重要的人了。 打完針,果然效果很快,沒兩個小時沈沫的燒便退了,整個人也精神了一點,今天陸野有重要課程,不能缺席,于是把沈沫送到了教室便快馬加鞭的回了自己的專業(yè)。 沈沫今天要把昨天的拍攝任務(wù)完成,于是在陸野離開后,約了模特來影棚。 渾身乏力也沒辦法,還是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完成了拍攝。 拍攝結(jié)束,沈沫將選好的片子帶到了寢室,將它們拷貝到電腦上準備修片。 商業(yè)的照片講究干凈利落,風格強烈,這次的模特挺符合沈沫的預期的。 修了兩個小時,沈沫起身去給自己泡了一杯濃咖啡,隨即慢悠悠的點開了陸野的照片。 雖然這次的模特符合他的預期,但是陸野的照片才是最令他滿意的。 陸野將近一米九的身材,即便不當飛行員,來當模特也是十分的吃香,完美的比例配上俊朗非凡的臉頰,簡直完美。 沈沫輕輕的嘆口氣,不過可惜,這么好的拍攝作品,他并不舍得拿出來向其他展示,只屬于他獨家收藏。 沈沫打印出兩張他很喜歡的照片,打開相冊,放了進去。 這本相冊里都是陸野的照片,全是沈沫拍的,有上課時的,運動時的,意氣風發(fā)在馬場呢,還有兩人一起去看旅游時的。 這組商業(yè)照片在第二天便被導師都收集了上去,下午的課程,沈沫的照片作為范本,被老師贊揚。 沈沫的照片很具有代表意義,他的布光,構(gòu)圖都很簡單,但是卻透著一股高級感,一部優(yōu)秀的作品一定要具有視覺沖擊力,你們的拍攝重點要注重在人和商品的互動上,而不是華麗的背景。 沈沫在攝影系是很得老師器重,一般有什么比賽或者商業(yè)拍攝,導師都會帶上他,同學們也都見慣不怪了。 只有楚南笙有些意外的盯著沈沫的作品,略感吃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