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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國的治安很亂,確實會有很多流浪漢會對外國人出手,搶劫或者偷竊華人區(qū)都是常有的事。 看來這人已經(jīng)跟蹤自己有一段時間,在不清楚對方是什么目的,不好貿(mào)然行動。 沈沫不由的加快了腳步,快步往公寓跑去,果然,身后的腳步聲也開始快了起來,沈沫不敢回頭去看對方的臉,怕對方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只能加快速度。 飛速的沖到家門口,沈沫打開鑰匙,跌進(jìn)了門。 從房間里出來的楚祁看著沈沫這一副慌亂的模樣,趕緊的上前扶了他一把,關(guān)切道:沈沫,怎么了? 沈沫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他微微抬了抬頭,說明情況:學(xué)長,好像有人跟蹤我。 楚祁一怔,冷靜的問道:你確定? 沈沫微微頷首,氣息微喘:他應(yīng)該還在外面沒走,他擔(dān)憂的看了看公寓:他會不會是來搶劫的? 楚祁從一旁拿出一個棒球棒,在手里掂了掂,往外走:我出去看看,你別跟來。 沈沫扶著胸,蹙著眉:別,危險。 楚祁提著東西就往外沖:沒關(guān)系,我不會讓自己吃虧。 沈沫著急的不行,看著楚祁沖出去,他也不放心,急忙拿出氧氣瓶,猛吸了兩口,稍微恢復(fù)了一點,拿著家里的雞毛撣子也緊跟著沖了出去。 陸野擔(dān)憂的望了望沈沫的位置,俊美的臉頰上涌上了抹擔(dān)憂,怕對方走得太快身體不舒服。 片刻,沈沫的那個所謂的學(xué)長推開門出來,四處張望了一眼,驀地看向自己,提著棒球棍朝他走了過來。 陸野一個激靈,我去,被發(fā)現(xiàn)了。 他拄著拐杖,綁著石膏的腿一瘸一拐的往外跑,身后傳來楚祁略微冷冽的聲音。 站住,別跑。 陸野磨了磨后槽牙,深邃凌厲的眼底閃過一抹無奈,媽的,要不是怕沫沫出來發(fā)現(xiàn),你以為我會跑,會怕你? 好在家里的車就停在巷子的不遠(yuǎn)處,陸野一蹦一跳的上了車,看起來十分滑稽可愛,他奮力關(guān)上車門,對著司機道。 快,開車,走! 司機急忙發(fā)動油門:好的少爺。隨即揚長而去。 楚祁出來便看到陸野正往他們公寓的方向瞥,一眼便鎖定了嫌疑人,追到路邊,對方卻開車跑了,留給楚祁一車屁股的車尾氣。 他蹙了蹙眉,臉色有些難看。 沈沫緊跟著跑了出來,關(guān)切道:學(xué)長,沒事吧? 楚祁揮手散了散面前的尾聲,搖頭:讓他跑了。 沈沫語氣一頓,問道:那你看清楚他的長相了嗎,要不然我們報警吧。 楚祁點了點頭:是個中國人,看樣子像是個學(xué)生,他的臉色沉了又沉:看起來不缺錢,應(yīng)該是個變態(tài)。 楚祁不動聲色的瞥了眼面色稠白,長相精致的沈沫,思忖,沈沫這個模樣確實容易招惹變態(tài)。 不過那個男人除了腿不利索,長相在人群中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不知道為何會有跟蹤人的癖好。 沈沫拿出手機,默默的準(zhǔn)備撥通電話報警,楚祁余光不小心掃到了一眼沈沫的手機屏幕,隨即冷聲道。 等等。 沈沫疑惑的抬起眸子,問道:怎么了? 楚祁伸出手,指了指沈沫手機屏幕里,和他并肩站在樹蔭下,摟著沈沫笑得一臉陽光燦爛的陸野,沉吟道。 那變態(tài),好像是你手機里的這個人。 沈沫:.. 這就解釋得通了,原來這段時間自己的這些錯覺,全部都是陸野偷偷搞的鬼,不知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偷偷跟過來了。 楚祁面露一絲難色,詢問:他是你朋友? 沈沫揉了揉額頭,尷尬的點頭回應(yīng):嗯,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他不好意思的看著楚祁:抱歉學(xué)長,麻煩你了,他應(yīng)該是知道我在米國,偷偷溜過來看我的。 楚祁很是冷靜道:沒事就好,走吧,我們回去。 沈沫點頭,兩人一起往公寓里走。 回到寢室,沈沫給楊旭發(fā)了消息:大旭,你知道陸野現(xiàn)在在哪里嗎? 楊旭發(fā)了個大哈哈的笑,隨即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沈沫言簡意賅的表示:你別給他打掩護(hù)了,我知道他在米國來了。 楊旭: 楊旭:好吧,他確實來了米國,不過他很聽你的話,都是每個星期周末過來的,飛行專業(yè)這邊的課程他有在努力完成,小沈,你可千萬別怪他。 沈沫眼眸微閃,面無表情的打字:我知道了,謝謝你。 放下手機后,沈沫略微思索了片刻,打了個電話給陸野,對方心虛沒有接通。 沈沫了解陸野,既然跟過來,那他絕對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不過這次打草驚蛇,他恐怕后面會更加的小心謹(jǐn)慎許多,恐怕不會那么輕易的露面,得想個辦法把他引出來。 沈沫此時不知道是生氣多一點還是無奈多一點,陸野為他放棄學(xué)業(yè),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眸子微轉(zhuǎn),沈沫得唇輕輕勾了勾,想要讓單純的大狗狗自投羅網(wǎng),其實是件很容易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