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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結束,程希臉上的潮紅還沒散去,細小的淚珠還掛在他長長的睫毛上,像只紅了眼的小兔子,可愛又可憐,與往常氣焰囂張的他判若兩人。 真想把這人再拖回去好好折騰一遍,可有的事情需要循序漸進。 林恪抿了抿有些發(fā)干的唇瓣,鎮(zhèn)定的神情中夾了幾分戲謔。 小希,我其實不在乎那些東西。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委屈一下。 什么意思?就是說林恪愿意為愛做0 了? 可程希總覺得不對勁,也許是因為剛剛結束,余熱還沒退散讓他對林恪的這些話不是很能信任。 于是,程希試探性問:你不會又騙我吧?你要是再騙我,以后你別想再碰我一根頭發(fā)。 我在大事上從沒騙過你。但碰還是要碰的,所以我是來請你一個允許林恪慢慢靠近他的臉龐,以后這種事不要拒絕,這樣你才能證明,不是么? 看著眼前這張漂亮的臉,程希的腦袋又開始打漿糊了。 不過稍微想想似乎對方說的不錯,畢竟這種事光是嘴上保證是沒用的,還得彼此真槍實箭上陣才能分曉。 要是林恪真的愿意,那么他肯定也不能退縮,才顯得自己在這方面是可以壓過林恪的。 對,就是要這樣。 行,我答應你。 既然事情已經發(fā)生,程希就當作是林恪對他的討好,那么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不過他倒是舒服了,那林恪呢? 程??戳搜蹖Ψ侥硞€部位,咽了咽口水,道:那你要不要我?guī)湍?/br> 林恪離開了床,簡單整理了下凌亂的襯衫。 我很好。 聽到自己被拒絕,程希一瞬間有種不爽的感覺。 怎么形容呢?就仿佛自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沉淪,而對方仿佛像是個旁觀者安靜欣賞你的狼狽和無助。 程希跟著他下床,卻不料腳軟加上腳傷,讓他一個不穩(wěn)往前栽去。 林恪眼疾手快接住了他。 程希作勢抓住他的上衣,腦袋仰起氣沖沖對他道: 你怎么會好?你要去哪里?難道你不想和我呆在一起了?還是說你覺得我對你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盡管他一口氣砸了好幾個問題出來,林恪仍然從他這么多字眼里挑出了問題關鍵。 他用右手撫摸了下程希的臉,眼神中終于浮現(xiàn)出一絲憐愛。 如果哪天我不好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程希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這種干完一票就跑的和那些情場浪子有什么區(qū)別? 對,程?,F(xiàn)在就是覺得自己像只鴨子。 那你就不能陪陪我? 林恪嘆氣,我不是不陪你 他往床那邊使了個眼色。 等會兒干了就不好洗了。 一瞬間,程希的臉色又變得通紅。 他猛地轉頭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戰(zhàn)場,除了他的眼淚之外,還有很多難以描述的東西。 通常情況下,一般人是憋不了他這么久的,所以才會這樣。 程希真是老臉都臊完了,語無倫次地想去拿被子把東西給遮住不讓林恪看,但又怕被子也要弄臟,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怎么辦。 林恪看他這模樣忍不住笑意,但面上還是平靜道:待會兒我會讓人來收的。放心,這個宅子里不會有多嘴的人。 心事被看穿,程希只能挺直身板,佯怒: 我怕被人看見?就算被看見了也不會有人認定是我的,我這是在維護你的尊嚴。 林恪倒不避諱,還順著臺階下,臉不紅心不跳道: 好,是我的。 對方承認的這么快,程希還是心有不甘。 但現(xiàn)在他已經認清自己在某些方面確實不是林恪的對手,于是也就不在這種事上繼續(xù)計較。 但在林恪出去之前,程希還是主動過去張開手臂抱住了他。 說來以往都是林恪抱他,這還是他第一次抱林恪呢。 為什么以前你不早點說你喜歡我呢?我們就不會有這么多波折。 林恪頓了頓,然后道:你想知道么? 當然。 嗯林恪思考片刻,組織了一下措辭,因為以前你的父親曾警告過我,你將來是要娶妻生子的,他希望未來陪伴你的人是能在家扶持你的溫柔姑娘。 這下,換程希愣了。 啊?怎么我從沒聽爸提起過?是不是你走之前他告訴你的? 林恪:是的,雖然不是所有,但這也是其中之一。 林恪離了他的懷抱,和他四目相對。 不過現(xiàn)在已經不存在了。 默了半晌,程希才明白林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你、你這人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 父親不支持他們在一起,但林恪仍然執(zhí)意為之,還在他們曾經共同生活過的宅子里對他做了那種事 程希紅著臉將林恪推出房間然后順手關上了房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