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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田:男生必須要穿,說完意識到這句話好像有些歧義,立馬又解釋:保護(hù)你們的下半身嘛。 眾人:??? 王語感覺大家的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連忙擺手解釋:我沒有寫那些啊 作為一個連續(xù)兩次抽到空白的幸運(yùn)兒,章張這輪很幸運(yùn)的沒有第一個說,可是他聽了前面一圈的解釋卻是越來越摸不清。 每個人都有?男生必須要穿??保護(hù)下半身??? 章張思考了一會,猶豫著說:每天都能看見。 說完看向杜程。 杜程:買的時候要分碼。 好,大家投票吧。王語說。 所有人齊刷刷地指向李佳田。 李佳田很無辜,我覺得我的和你們形容的一樣啊,怎么就是我了? 得了,別掙扎了,你肯定和我們不一樣,張闖說。 李佳田把自己的紙條遞給王語,王語打開看了一眼說:她是平民,游戲繼續(xù)。 眾人開始懷疑自己了,她是平民,那臥底不會是我吧??? 我也覺得是我 行了行了,胡若若說,再說一輪唄,我先來,我都是穿最小碼。 黃冊:料不一樣,有的硬有的軟。 張闖眼睛轉(zhuǎn)了一圈,說:這個季節(jié),我估計(jì)就章張一人在穿。 章張: 齊朗連形容也不說了,直接就指著張闖喊:你是臥底,你絕對是臥底! 對,黃冊和胡若若也開始附和。 你看看我的,真的是我?張闖將紙條遞給王語。 王語打開看了一眼,說:臥底出局。 看吧,就一定是他,還就章張一個人穿,別人難道都光屁股嗎? 聽到這里章張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詞是什么,現(xiàn)在又是只剩下自己一個白板,他已經(jīng)勝券在握了。 繼續(xù)繼續(xù),還有個白板呢,王語維持著游戲。 上一輪沒形容完張闖就暴露了,這一輪從齊朗開始。 齊朗:我買的時候得加肥。 章張:在學(xué)校的時候不太自由,得穿學(xué)校要求的。 杜程掃了他一眼,說:有貴的有便宜的。 投吧咱們,王語征求道。 好。 于是胡若若帶領(lǐng)著黃冊指向了章張,又對齊朗說:肯定是章張。 齊朗被帶的也指向章張。 章張沒指出去的手不尷不尬,放在課桌上一下一下的點(diǎn)著,掙扎道:我怎么覺得你有點(diǎn)可疑呢?說完指向胡若若。 只有杜程一個人沒指了,王語提醒道:杜程,你要投誰? 杜程沒說話,垂在腿上的手抬了起來,和章張一起指向了胡若若。 最終還是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章張也自己承認(rèn)了,好吧我是白板。 平民的詞是褲子,臥底的詞是秋褲,知道后他們紛紛揪著李佳田問褲子到底為什么保護(hù)男生的下半身。 李佳田無辜道:這個就是男生必須要穿啊,女生有時候可以不穿,可以穿裙子。 跟保護(hù)下半身有什么關(guān)系! 冬天了注意保暖啊,不穿下半身不會冷嗎。 一圈人沉默了兩秒,章張說:其實(shí)可以說保護(hù)腿。 李佳田:我當(dāng)時就是怕你們把我投出去,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再一輪再一輪,齊朗吆喝著。 這么黑了,還能看見上面的字嗎?章張說,要不算了。 能!齊朗立馬站起來要抓章張,被躲開了。 再玩一局嘛~齊朗啞著嗓子說。 章張:行行行,那這局我當(dāng)裁判,我來寫。說著拿出便利貼和筆。 杜程碰了他一下,說:我來當(dāng)裁判吧。 章張手上的動作沒停,說:不用,你跟他們玩,我來寫就行。 寫好后一圈人挨個拿了紙條,打開后果然看不清。 杜程又碰了章張一下,低聲說:這么黑你是怎么寫的? 章張以為杜程是看不清,便湊過去眼睛都要貼在紙條上了,費(fèi)勁地看了半天,又起身湊到杜程耳邊低聲說:你這個是太陽。 這人突然湊過來鉆在自己胸前看了半天,然后又貼近自己的耳朵低聲說話。 杜程期間一直是板直僵硬的。 直到這人離開了自己耳邊,杜程的身體才漸漸放松,手里的紙條有一角被攥得軟塌塌的。 你們有看不清的嗎,我?guī)湍憧?,章張坐正后問這一圈人。 我看不清,齊朗說。 章張立馬站起身來要幫他看,結(jié)果杜程開了口。 杜程:門口有光,你可以去那看,摸黑看很費(fèi)眼睛。 章張一時之間不知道杜程是在對他說話還是在對齊朗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