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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延:爺爺不會答應(yīng)的。 朝霧唇角微勾,就算郁延想,他也不會真的去找郁老爺子說的。 朝霧:那我們就要一輩子捆綁在一起嗎? 朝霧這句話讓郁延的心跳亂了,但他知道,他想,朝霧卻不會那么想。 郁延:短時間沒有辦法,等我接管了郁家,你點頭,我會與你解除婚約的。 朝霧的注意力沒在郁延的話上,也沒發(fā)現(xiàn)郁延將選擇權(quán)讓給了他。 要多久? 郁延有些難受,朝霧就那么急著要跟他解除婚約嗎,明明剛才還說要履行夫妻義務(wù)的。 郁延:最少也要五年。 朝霧慢條斯理拽回剛才的話題:既然如此,咱兩都還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有點欲/望很正常,我是你名義上的對象,你總不可能讓我找別人解決吧?你想要我禁欲五年? 郁延: 朝霧這人就跟他妖孽的外表一樣,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都有可能,他早就有心理準備,可親耳聽到還是覺得震驚。 郁延說話別扭:你特地過來找我,要聊的就是跟我上床? 朝霧無辜地點點頭。 郁延: 太太不知羞恥了! 朝霧皺了下鼻子,語氣滿是可憐:我知道我的身份不可能阻止你找其他人,但是你能不能為我考慮一下,在我有需要的時候,偶爾也能幫我解決一下? 郁延: 朝霧說話時,目光會專注地看著對方,懇求的話加上充滿祈求的眼神讓郁延喘不過氣來。 他確定了,朝霧是真的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么寫! 朝霧散開的衣服故意沒有拉好,他傾身再次靠近郁延,關(guān)心詢問:郁延,你臉好紅,你是不舒服嗎? 突然靠過來的朝霧讓郁延驚慌失措,他刻意避開朝霧的臉,視線不經(jīng)意掠過一大片肌膚。 暖黃的燈光給朝霧白皙的皮膚鍍了一層金色,入眼除了這兩種顏色以外,還有另外一種顏色。 他不久前才親眼見過的,還親身感受過的。 朝霧是冷白皮,除了白以外,還有粉膩膩的顏色。 曲起的膝蓋,繃緊的腳背,蜷縮的腳趾,朝他伸過來的指尖,還有最為隱秘的地方,都是那種干凈漂亮的顏色。 頭頂傳來輕笑聲,郁延尷尬地收起記憶與視線。 他已經(jīng)退到了床頭位置,朝霧突然挺直脊背,故意似的將胸口對著他,領(lǐng)口往上拉了一拉,遮住了原本的春色。 朝霧這個舉動讓郁延更加尷尬。 朝霧肯定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朝霧會不會覺得他很色? 嘖,裝的那么純情,還不是眼睛都看直了。 朝霧暗自發(fā)笑,領(lǐng)子沒拉好又露出大片肌膚,他話還沒出口,郁延便大驚失色,抬手幫他重新拉好了衣領(lǐng)。 你衣服穿好。 喉嚨被緊張的郁延撞到,朝霧咳了兩聲。 郁延意識到自己撞到了朝霧,趕緊縮回手,他抱緊匆忙抓住的救命稻草「大紅喜被」,用被子隔開與朝霧過分貼近的距離。 郁延這有些幼稚的舉動讓朝霧想笑,他忍住笑,疑惑道:郁延,你在做什么? 郁延的臉就像剛煮熟的蝦,他板著臉,反問道:你真的就那么饑渴? 朝霧:倒也不是。 朝霧:我只是在為自己考慮,我管不了你,但是你真的要我禁欲五年,我做不到呀,你可能不信,我只跟你好過,就算你讓我去找別人,我也不會找的。 雖然知道朝霧是逗他的,可朝霧最后一句話依然讓他很開心。 就像是朝霧認定了自己一樣。 朝霧這些話點醒了他,朝霧說的直白,說的也在理。 郁延揪著被子上脫落的線,小聲道:這樣太快了,我、我們先從朋友做起吧! 朝霧:? 郁延在跟他開玩笑嗎? 有什么比兩人從死對頭直接跳躍到了滾過床單的關(guān)系還要快的嗎? 朝霧又覺得驚訝,他從沒想過郁延會想跟他做朋友。 至少他們僵硬的關(guān)系開始破冰了,朝霧珍惜機會,點頭道:好。 郁延剛松口氣,就聽朝霧笑著問他:那我真想要了,你會幫我的,對嗎? 郁延: 朝霧:你要是想要了,我會幫你的。 郁延: 郁延抱緊被子,被子另一頭使勁往朝霧那邊推了推,像是要讓朝霧離他遠點。 朝霧被堆在一起有些硬的棉花拱得什么逗弄的心思都沒了,心想他以前怎么就看走眼了,這家伙分明又純情又好玩。 朝霧消停了,郁延也馬上冷靜了下來,他看朝霧時還有些別扭,淡淡道:你是不是有別的話要跟我說? 他可不信朝霧突然轉(zhuǎn)性,特地找他就是為了跟他上床。 朝霧臉上的笑容淡去,他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黑色細帶系好,這次沒有一點玩鬧的心思,正經(jīng)道:郁延,你能幫我一件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