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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掃了眼監(jiān)視器,他眼尖,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可疑之處,抓起麥大聲喊道:都給我把鏡頭對準郁延的臉。 郁延從房間里奪門而出,院子里正在休息的跟拍攝像聽到導演的命令,立刻打起精神扛起機器,照著郁延的臉就是一頓猛拍。 在醫(yī)院花了挺長時間,加上回程和剛才耽擱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五點半了。天色還沒完全黑透,郁延花了好幾個月才讓皮膚變白,沒想到幾個月的努力,又在這個時候給他添了「麻煩」。 攝像小哥太敬業(yè),鏡頭又太清晰,蹲在郁延直播間的觀眾們都看到了,跑出來的郁延的耳朵和臉,紅的都快要滴血了。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啊啊啊我今天晚上一定睡不著了,閉上眼睛都在思考,他倆到底在房間里干了什么?】 【誰能告訴我,郁延的臉為什么這樣紅?他一定是對朝霧老婆做了什么禽獸的事情!】 【天哪,原來郁延是個害羞boy啊??】 【郁延:嘻嘻嘻,看不出來吧,我空有一副外表,其實我內心還很稚嫩。】 【噗哈哈】 【@導演@節(jié)目組,我之前就說過了,你們真的不考慮24小時全天直播嗎,為什么嘉賓能私自關閉攝像頭,你知道我們錯過了多少精彩畫面嗎!草,想看的都沒看到QAQ我恨啊!】 如導演所想,郁延這波什么都沒做,卻成功轉移了一大半視線,連帶著罵聲都減少了。 這夫妻倆,可真是兩塊寶啊。 郁延并不知道導演跟攝像組都說了些什么,他這幾年一直生活在鏡頭下,家里長輩一有空就抓著他拍Vlog,他自然習慣了鏡頭。參加節(jié)目以來,他經常都忘記自己在被人拍攝,這次同樣也是,他全然不知道,自己通紅的臉已經被直播間百萬觀眾看了個遍,也不知道他和朝霧在房間里的半個小時,已經被人腦補出多少本子了。 郁延往凌寧的住所走,腦袋里盤旋的都是朝霧那張惑人的臉,還有唇上沒有褪去的朝霧指尖的觸感。 他、他親到朝霧了。 雖然只是手指,可他主動親朝霧,朝霧沒有拒絕他 嘖,他應該更大膽點的,明明是朝霧同意的,他就應該直接親朝霧的嘴唇的。 應該可以親的吧?! 越想越害羞,冷冽的山風一吹,臉上的溫度就特別明顯,郁延這才注意到身旁的攝像機,他趕緊用手背擋住下半張臉。 這個時候想遮擋,早就遲了。 郁延強裝鎮(zhèn)定,放下手,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面無表情地往前面走。 沒走幾步,郁延就在轉角處遇見了去節(jié)目組住所拿食材的齊銘,齊銘見到郁延的瞬間就升起了無限尷尬,剛才在朝霧和郁延的住所被郁延懟了那兩下,他回去后還覺得膽戰(zhàn)心驚。 郁、郁大少爺齊銘結巴道。 郁延臉上的羞臊立刻散去,唇一扯,露出一個沒什么溫度的笑容: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決? 啊?齊銘一臉懵的看著郁延,他沒想到郁延會那么直白,直接問他該怎么解決。 朝霧他 現(xiàn)在是我跟你說話,不要扯上朝霧。郁延再次打斷了齊銘的廢話。 齊銘想說,朝霧他不是已經原諒喬雨了嗎? 被郁延打斷后他才反應過來,他太蠢了,這聲原諒哪有那么簡單,朝霧能原諒,不但表郁延會放過他們。 我齊銘猶猶豫豫,一片空白的腦袋里根本想不出什么能解決的方法。 郁延:既然你想不出來,那么我給你一個解決方法吧。 齊銘見有希望,急忙問道:什么方法? 郁延:你讓喬雨親自過來跟朝霧道歉,這件事就算扯平。 齊銘: 齊銘面色尷尬地看著兩邊正在拍攝的攝像機,這是能在鏡頭前說的嗎? 郁延見齊銘沒有立刻回答,輕嗤道:她要是不想道歉,那也可以 郁延沒什么表情,光眼神就讓齊銘頭皮發(fā)麻,未說完的話給了齊銘很多想象的空間。 郁延都開口了,喬雨不想道歉也得道歉。 利益為上,齊銘不再猶豫,回答道:好。 【郁延太強硬了吧,仗著自己的身份這么欺負人的嗎?】 【喬雨欺負人的事情還少做了嗎?粉絲不要太雙標好嗎,一句對不起有那么難嗎?就算喬雨不想道歉,她覺得自己沒有錯,那么朝霧受傷到現(xiàn)在,她至少也要過來看一眼吧,可她在干嘛?她沒搬東西,一直吵著累,回來就在床上躺著,還讓齊銘給他帶飯,這種態(tài)度我真的是無語了。】 【就是仗勢欺人了又怎么樣?某些人出來橫行霸道就要知道,總有能壓得你喘不過氣來的人?!?/br> 【喬雨欺負謝潯的時候,你們是怎么說的呀?真是搞笑了,這一波我站郁延!】 【#喬雨什么時候向朝霧道歉#】 【郁延有什么錯呢?他只是太愛老婆,想給老婆討回一個公道罷了?!?/br> 郁延一個人過來,唐晚和凌寧都覺得奇怪。 唐晚關心了一下朝霧的情況,又問了郁延,朝霧怎么沒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