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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禮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來,白沅更生氣了。 我最討厭說話做不到的人了,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只有一張嘴會叭叭,真遇到事了你躲得比誰都快,怪不得朝霧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你說你喜歡朝霧,剛才在病房外面,我也聽到了郁延的話,你知道朝霧害怕坐電梯,還要帶他去坐,你安得什么心啊。 紀禮煩躁地抓抓頭發(fā),被郁延當面喊滾,他臉都丟盡了,偏偏白沅還要提。 我哪知道他真的害怕啊,我看朝霧太累了,只是想讓他快點回去休息,坐電梯比較快啊。 他怎么知道朝霧會害怕到暈倒啊?他也懵了。 白沅冷笑:果然,以前有人說你只在乎自己,我還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一看,幸好朝霧沒有答應跟你在一起。 他昨晚刷微博的時候看到了紀禮三人在影視城酒店的視頻,是朝霧和郁延的粉絲拿出來證明朝霧確實承認過他害怕坐電梯。 白沅:郁延知道朝霧害怕坐電梯,會背著朝霧上樓,你又做了什么?我看你只會坐享其成。 你紀禮深吸了口氣,微笑道,小沅,你現(xiàn)在很不理智,你一定是被那群cp粉們洗腦了。 你他媽才被洗腦了!我看你腦子才有病。 白沅一想到在節(jié)目剛開始,他幫紀禮說過話,故意引導觀眾將朝霧和紀禮綁在一起,他就氣得想揍人。 朝霧暈倒的事情被酒店其他客人爆出來,網(wǎng)上都在討論朝霧的事情,還扯到了紀禮,緊接著就將他也拉上了。 有網(wǎng)友把他幫紀禮說話那一段扯出來,盡管他后面表現(xiàn)得與朝霧多親近,還是被人嘲了。 因為他一開始就站紀禮,不理智的觀眾已經(jīng)堅定認為他就是紀禮那一邊的。 真是有嘴都說不清。 他經(jīng)紀人已經(jīng)罵了他一通了,讓他安分一點,別攪和進這種事情中。 白沅懶得跟紀禮多費口舌,憤怒地扔下話:這些事我會跟我媽說的,有什么話你找你媽說吧,你以后別再來找我,我就當曾經(jīng)眼瞎認了你這個哥哥。 白沅太生氣了,似乎覺得這些話傳達的不夠,走了兩步又調(diào)轉(zhuǎn)回來,指著紀禮道:你以前說郁延怎么怎么不好,我現(xiàn)在才知道,背后嚼人舌根的人才最討厭,你要是敢跟別人亂說我的話,我就把你跟我說的事情全部告訴給郁延。 紀禮: 紀禮抓著自己的胸口,氣得心口一陣陣發(fā)疼。 郁延聽到浴室里的水聲停了,他將保溫袋里的食物拿了出來,一一擺放在桌上,朝霧出來的時候,飯菜剛好全部打開。 朝霧擦著頭發(fā),徑直走到了沙發(fā)邊,他把手上的毛巾遞給郁延,說道:郁延,幫我擦。 說得理所當然,像是知道郁延不會拒絕他一樣。 郁延也真的沒有拒絕,他接過朝霧遞過來的毛巾,就想站起來。 朝霧提前郁延一步,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郁延一愣,他在朝霧面前沒有任何防備,朝霧沒用太大力氣,就將他推倒在了沙發(fā)里,他的后背緊貼著沙發(fā)背,朝霧直接坐上了他的大腿。 這樣擦會更方便。朝霧像是根本不知道這樣的姿勢有多曖昧,雙手沒有離開郁延,反而順著郁延的肩膀,慢慢滑到了郁延的脖子,輕輕地勾住,整個人都吊在了郁延的身上。 郁延喉結(jié)不斷滾動,他抬起手,逼著自己忽略掉大腿上軟軟的觸感,動作不熟練地幫朝霧擦頭發(fā)。 朝霧的頭發(fā)又長了不少,連劉海也是,擦拭間,頭發(fā)上的水珠飛濺到兩人的身上。 朝霧定定凝視著郁延,郁延在他的注視下漸漸紅了臉,他還無法好好適應與朝霧長時間的眼神接觸。 朝霧突然傾身靠近,郁延擦頭發(fā)的手停住,朝霧靠得太近了。 郁延下意識屏住呼吸,他眨眼的功夫,一抹溫熱貼在了他的臉上,郁延大腦放空,愣愣看著眼前淺色的雙眸。 朝霧眉眼彎出漂亮的弧度,用今天使用了無數(shù)遍的聲線命令他:郁延,笑給我看。 郁延拒絕不了這種帶了撒嬌的聲線,本能聽從了朝霧的話,嘴角一扯,嘴邊的梨渦剛冒出了頭,朝霧的呼吸再一次撩過他,這一次,落點在他的唇角。 郁延大腦徹底宕機。 朝霧主動親了他! 朝霧用鼻尖頂了下郁延的鼻子,笑道:還記得在機場時的那個問題嗎,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答案了嗎? 可以。郁延回答,嗓音早就沙啞不堪。 朝霧拿手指按了按郁延的后頸,催促道:那你快一點呀,還要等我主動嗎? 郁延沒有說答案是什么,朝霧強硬地默認了自己選擇的答案。 郁延沒有讓朝霧失望,幾乎是在他說完的下一秒就貼了過來,急切的吻含著guntang的呼吸,像是要將朝霧整個人都融化掉。 朝霧緊貼著郁延的身體,勾著郁延脖子的手越纏越緊,一邊往下順著郁延的背,另一只手又使了力道,在郁延的頸肩皮膚上摩挲挑逗,他在暗中鼓舞郁延繼續(xù)加深這個炙熱的吻,而郁延毫無防備就落入了這個致命陷阱,越陷越深,從一開始就放棄了掙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