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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衣服有人洗,早上的早餐有人做,池朝少說多做,不動聲色地就能把一堆瑣事處理干凈。 而且,池朝的飯真是越做越好吃了。 老太太和齊箐都來過幾次,陸戈大多時間都在教池朝學英語。 長輩們看哥倆在房間里窩著和諧得不行,慢慢地也就不管了。 正式報道前一天,陸戈給池朝買了輛自行車。 吃完晚飯,兩人頂著黃昏在小區(qū)里學騎車。 等到太陽西沉,風里終于帶了涼意。 陸戈把手放開,看著池朝在無人的小路上平穩(wěn)前進。 他停在原地,就像當初放開陸晨那輛粉色的小車一樣。 小丫頭會騎自行車后開心得要命,蹬著踏板就跑沒影,丁點沒記起來自己身后還有個哥哥。 「吱」的一聲,池朝卻捏住了閘。 少年單腳撐地,擰著身子回頭看陸戈。 陸戈沖池朝笑了笑。 然后他就看著這小崽子把車頭一抬,一轉(zhuǎn)方向重新騎了回來。 哥,池朝眼底難得有了一絲喜悅,你放手了嗎? 作者有話說: 小狗要好好長大呀。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0章 有錢就花,別省。 池朝在報道前一天晚上,跟卡點似的學會了騎車,雖然基本可以維持平衡滿小區(qū)亂竄,但陸戈還是不放心直接把人丟馬路上。 他特地調(diào)了班,空出一上午時間送池朝去報道。 說是送人過去,其實也順便見見老師,補辦好入學需要的其他材料。 學校是二十五中,和陸晨上的一中就隔了兩條街。 不過也沒像齊箐提議的那樣隨便塞進去,而是爭取到了一個中等偏上的五班。 班主任姓黎,歲數(shù)估摸著和陸戈差不多,說話做事雷厲風行,頗有一班之主的風范。 行,黎老師把池朝的補充的材料用曲別針固定好收緊抽屜,你就放心把他交給我吧! 陸戈道了聲謝,嫁女兒似的按了一下池朝肩膀:在學校要聽老師話。 他看著對方應下,這才略微放心一些:中午我來接你。 池朝又是一點頭。 小狗乖得時候那簡直沒話說,陸戈把人安置好后就去了老太太那兒。 齊箐說陸戈腦子不好,陸晨開學也沒見著他這個當哥的這么上心。 陸晨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秉承著在家「光聽不說少插嘴」的自我修養(yǎng),不管自己老媽抱怨什么都閉嘴沉默。 老太太端著泡著紅棗的保溫杯走到陸戈身邊坐下,朝齊箐所在的廚房努了努嘴:小晨報道夫妻倆一起送過去的。 陸戈都能想到早上那雞飛狗跳的場面,忍不住笑道:又起遲了? 可不是,老太太也樂了,三天里兩天都起遲。 陸戈無奈一搖頭:那不是家里有人送么?要我我也起遲。 他想起自己當年,高中報道的時候和幾個熟悉的哥們一起就過去了,背著個空書包跟逛大街似的,一點踏入人生新階段的意識都沒有。 那時候陸晨三四歲,又鬧又離不開人。 陸向明因為工作經(jīng)常在外,齊箐又沒時間再去管他,所以陸戈整個高中就是一種完全散養(yǎng)式的狀態(tài),直到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挺快樂。 而陸晨恰恰與他相反,恃寵而驕大概就是這位姑娘家的常態(tài)。 齊箐三十好幾得了個女兒,自然是捧在手里放進心上,像個公主似的嬌貴著養(yǎng)。 小姑娘跟個傻子似的被一家人寵著長大,陸戈都有點擔心這樣下去算不算溺愛。 正想著,齊箐端了一盤毛豆過來剝殼。 池朝也真就在補習班里學下去了。 陸戈手臂一伸,躬身拿了幾顆毛豆過來剝:那是,老聽話了。 老太太也放下手上的杯子,祖孫三代湊一起剝豆子。 他怎么能學下去的?齊箐疑惑道。 陸晨天天上個學就跟要她命似的,那小孩剛到個新環(huán)境竟然能坐得住。 因為懂事唄,陸戈隨口道,小晨那是為你們學,池朝是為他自己學,能一樣嗎? 拉倒吧,齊箐還不信了,真懂事早過來了。 陸戈搖搖頭:小孩想的挺多,一腦瓜子全是心思。但你把話攤開跟他說明白了,也不是不行。 哎喲,齊箐樂了,你這都養(yǎng)出經(jīng)驗來了?什么時候自己要一個啊? 陸戈長長「嘶」了一聲,把手上的毛豆粒扔進竹編小框里:得,我瞇會兒。 果然,和老媽之間不管什么話題最后都會終結(jié)于催婚。 齊箐看陸戈站起來,仰著臉問他:你今天什么班啊? 下午加夜班。陸戈搓搓指腹上的剝毛豆時粘上去的小絨毛,去衛(wèi)生間里洗了個手。 齊箐皺了皺眉:怎么下午還跟夜班連著啊? 那肯定就是調(diào)班了啊! 這話在陸戈心里過了一遍,不過沒往外說,要是齊箐知道了估計得好好臊他一頓。 睡了啊,中午我去接那倆小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