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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朝詫異轉(zhuǎn)身,陸戈的話說一邊,笑容全都僵在臉上。 氤氳著水霧的小小空間里,池朝慌亂地用手去遮大腿部位。 陸戈大步走進(jìn)來關(guān)掉花灑,強(qiáng)行把他的手拿開。 池朝瞳孔一縮,反應(yīng)劇烈,轉(zhuǎn)過身往里撞上墻壁,沒地方跑了就悶頭往外沖。 陸戈握住池朝的右手懸空,直接把人抱進(jìn)懷里。 濕漉漉的頭發(fā),還有濕漉漉的池朝。 陸戈拿過掛在一邊的浴巾,把懷里的池朝包起來。 池朝推著陸戈,不停往后縮著身子企圖遠(yuǎn)離。 沒事的,他箍住他的后背,我不看了。 你都看到了。池朝咬著牙道。 嗯,陸戈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沒事的,哥不往外說。 他見過各種各樣的疤痕,有些形狀特殊到他都知道是如何形成的。 煙頭燙的?陸戈問。 池朝沒有說話,只是呼吸有些急促。 陸戈穩(wěn)了穩(wěn)聲音,雖然話題殘酷,但還是咬牙問了出來:你爸,還是你叔? 作者有話說: 我不明白這章哪里值得鎖,標(biāo)黃部分就是受在攻洗澡的時候看到他身上的疤痕而已。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3章 你才十六歲! 池朝家的那些破事, 陸戈都是從別人嘴里聽來的。 唯一有接觸的就是池朝的叔叔,提到這人他就想起對方在池朝后腰打下的那片淤青。 老一輩思想落后,奉行棍棒教育。 陸戈雖然不贊同, 但是能理解這種思想的存在。 打孩子得挑地方打,能露出來的位置不好下手,所以就對著后腰、屁股、大腿,這些一條褲子就能遮得了的地方。 所以當(dāng)初在醫(yī)院看到池朝后腰的傷痕后, 他并沒有特別憤怒。 可眼下, 陸戈無論如何都說服不了自己去接受池朝腿上的燙傷。 在他看來那就是家暴,是虐待,是他媽違法犯罪的。 如果施暴者是池朝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爹也就算了, 畢竟陸戈又不能刨人家老墳。 但是如果是池敬干的,那就算說破了天, 陸戈也要給池朝要個說法。 只有我爸。冷靜下來的池朝扔下這么一句話。 陸戈看著池朝走去陽臺,然后閉著眼把自己砸進(jìn)沙發(fā)里:哦。 得,沒地兒撒氣了。 池朝剛洗完澡,頭發(fā)只擦了個半干。 今天晚上不熱,屋里沒開空調(diào), 陽臺和餐廳都大開著窗戶, 穿堂風(fēng)一拉,把他肥大的睡衣吹鼓起來。 別蹲陽臺看那破洗衣機(jī)了,陸戈在屋里說,瘸一只手怎么曬? 池朝站起身, 從重新陽臺回到客廳。 他跟個沒事人一樣, 走到陸戈面前停了停, 看對方?jīng)]話跟自己說, 就飄回了自己房間去。 你睡覺了?陸戈探著身子往后看,八點(diǎn)出頭你睡覺? 池朝在門口側(cè)了側(cè)身:寫題目。 拿嘴寫? 背單詞。 陸戈頓了頓:行你背吧。 雖然沒了爪子,但腦子還在,孩子要學(xué)習(xí),天塌下來都不能打擾。 陸戈就在客廳里,郁悶他自己的。 沒一會兒,洗衣機(jī)提示洗衣完畢,陸戈在沙發(fā)上犯懶沒動,臥室里的池朝反而出來了。 你還想曬衣服?陸戈問他。 池朝停在茶幾邊上:一只手也可以。 我沒死,也可以曬。陸戈坐在原處沒動,說話跟放屁似的。 池朝短暫地體會了一下這句話的深層含義,然后轉(zhuǎn)身又回自己房間去了。 又過一會兒,陸戈去陽臺曬衣服。 洗衣機(jī)里的衣服攪在一起難舍難分,他扯出一件襯衣,煩躁地翻過領(lǐng)口。 以前陸戈都是把衣服在洗衣機(jī)里悶一夜,第二天早上才曬,但是自從池朝在家后基本都是洗完就掏出來曬,第二天早起衣服都干了。 曬個衣服都要卷,卷的他現(xiàn)在也開始晚上晾衣服。 陸戈挨個把衣服掛上衣架,晾衣桿搖到陽臺頂端,心里的那份暴躁像是被無限壓縮堆積,沒個發(fā)泄口,只能任憑膨脹。 他的目光掃過腳邊,輕嘆了口氣,蹲下身去看前兩天剛買的兩盆茉莉。 細(xì)嫩的枝椏打了花苞,能聞到淡淡的香。這個月得開一次,估摸著是在九月底。 綠色的草植能安撫情緒,陸戈接了壺水把花花草草都澆了一遍,又抽空收拾了些雜物,把家里的地拖了拖。 勞動消耗精力,他的心緒似乎平復(fù)了不少,九點(diǎn)多,該是睡覺時間。 陸戈臨睡前去了趟池朝房間,手指在半掩著的門上扣了兩下,進(jìn)去后卻意外發(fā)現(xiàn)這小崽子竟然把手上的紗布全給拆了。 你拆它干什么?陸戈連忙握住他的手腕去查看傷口是否撕裂,感染了都! 池朝沒想到陸戈還會過來,像是理虧,坐在桌前低著頭不說話。 陸戈一邊念叨著什么毛病,一邊拿了紗布重新消毒后給他纏上: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喜好? 池朝一雙黑溜溜的圓眼睛盯著陸戈,單純得跟張白紙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