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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朝垂眸去看桌邊放著的那片玫瑰花瓣,然后把它撿起來握進手心。 陸戈拿了睡衣先洗了個澡,趁著身上還蒸著水汽,從藥箱里翻出了一瓶紅花油準備去沙發(fā)上坐著抹。 路過玄關時他看見鞋柜上擺著一個細長的玻璃花瓶,他帶回來的那枝玫瑰去了包裝,正斜插在其中。 哪來的花瓶?陸戈問道。 池朝拎著水壺,從陽臺探出了個腦袋:阿姨買的。 又是我媽買的?陸戈覺得好笑,她什么東西都開始給你了嗎? 會讓陸晨告訴我。池朝拍拍褲子上的灰塵,從陽臺走進客廳。 你怎么就知道那束花我是買回家的?陸戈往沙發(fā)上一坐,擰開紅花油放在一邊。 池朝頓了頓,視線掃過玄關的玫瑰:你是送人的嗎? 是啊。陸戈隨口說道。 他抬起右腿踩上沙發(fā),屈膝挽起睡褲褲腳,再把肩上毛巾墊在自己的右腿下方。 陸戈小腿修長、肌rou勻稱,只是靠近膝蓋下方青了一片,上面甚至還有輕微淤血。 他的體毛不旺,皮膚又白,所以這片傷痕就像是美玉上的一塊瑕疵,格外引人注目。 還好穿得厚,陸戈無奈地嘆了口氣,換成夏天早破皮。 他右手拿過紅花油,往自己左手手心里倒了一些,下意識地想用兩只手去搓熱,但是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右手上還裹了層紗布。 哎陸戈心里多少有點著郁悶。 他看著一邊站著池朝,于是沖著對方伸了伸手:幫我把紗布去了。 池朝走到陸戈的身邊,屈膝坐在沙發(fā)旁的地毯上。 他把那只伸過來的右手捧住,卻沒有去動上面的紗布。 不會感染嗎?池朝問。 我這破層皮,感染什么感染?陸戈左手手心里還兜著那點紅花油,忍不住催促道,拆了我抹點紅花油,一會兒都要灑了! 我?guī)湍隳?。池朝不由分說拉過陸戈的左手,掌心貼著掌心把那點紅花油都給接了過來。 我還沒殘廢呢,要你抹什么?陸戈簡直哭笑不得,再說你洗手了嗎? 洗了,池朝抽了張紙給陸戈,我剛才澆完花洗的。 他雙手使勁搓了搓,等到搓熱了之后就覆在那一片淤青上。 一開始沒控制好力道,按得陸戈輕輕「嘶」了一聲,池朝立刻撤了力,蹲著調整了一下高度,最后干脆跪在地毯上繼續(xù)給陸戈揉腿。 你就不能坐著?陸戈用腳點點沙發(fā),咱家有攝像頭的,萬一被你阿姨看到了還以為我虐待你。 池朝站起身,坐在了陸戈的腳后面:坐著不好揉。 你往前坐坐。陸戈把腿抬了起來,毛巾拿起來擱你腿上。 池朝垂眸停頓幾秒,把原本墊在陸戈腿下的毛巾拿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往前挪了挪屁股,陸戈的就這么重新壓在了那條毛巾上。 同樣的,也壓在了池朝的腿上。 這地主的待遇,陸戈往沙發(fā)上一靠,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啥時候陸晨能有你一半懂事? 池朝又往掌心里倒了點紅花油,手掌覆在陸戈的腿上輕輕揉著。 對方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沐浴液淡淡的香。 略高于體溫的柔軟,還有男人皮膚下堅硬的骨骼。 陸晨最好一輩子都別這么懂事,池朝不合時宜地想。 她只要做被哥哥寵著的小meimei就好了,不需要懂事。 明天你秦鑠哥哥結婚,你跟我一起嗎?陸戈問。 池朝想了想:因為要帶「家屬」嗎? 陸戈笑了:你怎么這么會記仇? 池朝頭也不抬,繼續(xù)幫他揉著腿。 問你呢?陸戈用另一只腳踹了踹池朝的屁股,去不去? 你買玫瑰送誰的?池朝突然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 陸戈把頭一歪,話中帶笑:怎么突然問這個? 池朝沉默片刻,繼續(xù)道:你送誰玫瑰,就找誰一起。 作者有話說: 小狗:我不僅記仇,還會泛酸。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7章 池朝:貓貓賣萌jpg 真相大白, 陸戈的那束玫瑰是送給齊箐女士的。 只是齊箐女士隔天有事要忙,所以去不成這場婚禮。 不過大的不去小的去,這種熱鬧的場合, 那必定少不了陸晨。 陸戈作為伴郎,并不能時時刻刻跟他們一起,倆小孩最開始被安置在酒店大廳,和一眾親戚一起等待儀式開始。 只然而陸晨是個閑不下來地住, 她坐了沒一會兒就有些著急, 非要拉著池朝一起去看新娘子。 池朝對新娘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陸晨想做的事情他一般都不會拒絕。 他向陸戈問了房間號,被告知新娘不一定看得著, 陸晨表示沒關系,新娘看不見那就去看看帥新郎。 新娘的化妝間在酒店十三樓, 陸晨穿過擁擠的人群,蹦跶著去等電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