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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的脾氣發(fā)得真是莫名其妙。 洗完澡出來,池朝已經(jīng)給他倒好了一杯溫水,晚飯口味吃得重,現(xiàn)在的確是渴了。 鞋柜上的玫瑰被移到了餐桌,買回來還是花骨朵的狀態(tài),現(xiàn)在花瓣已經(jīng)完全打開了。 「咔」的一聲,陽臺的門被關(guān)上。 池朝剛澆完花,手上還濕著。 我走了,陸戈看了眼時間,你一個人在家乖一點。 池朝走到他的面前,只是點了點頭。 心里有點難受,陸戈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池朝悶著聲音:哥,我能再抱你一下嗎? 抱抱抱,陸戈攬過池朝肩膀,把人帶進懷里,今晚上我心情不太好,不是你的原因,哥跟你道歉。 池朝把臉枕在陸戈的肩上,雙臂虛虛環(huán)在對方腰側(cè),也不說話,就這么抱著。 他其實挺想問陸戈心情不好是不是因為自己提到了他的高中,讓他想起了那個「桃桃jiejie」。 可是池朝又不敢問,這個話題簡直就是紅色加粗危險預(yù)警,稍微碰一下都能引發(fā)大爆/炸。 他不想卡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壞了陸戈的心情,雖然對方的心情似乎已經(jīng)被壞過了。 我的手機不關(guān)機,有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別自己硬撐著,到時候連累我一起挨奶奶的訓(xùn)。 池朝都聽著,恨不得陸戈再多說一些,他好多抱一會兒。 可是沒多久,陸向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陸戈搓了一把池朝的后背,又揉揉他的腦袋。 這回真要走了,沒事的,過幾個月就回來了。 池朝后退半步,松開了這個擁抱。 哥,他站在餐桌邊上,我能給你打視頻嗎? 能,怎么不能?陸戈飛快扣好衣服的扣子,坐在沙發(fā)上開始穿襪子,一天打三通。 池朝勾了勾唇角:哥。 陸戈抬頭看他:嗯? 池朝沒有說話,只是垂下了視線。 還記得以前讓你叫我聲哥跟登天似的,現(xiàn)在反倒跟個老母雞一樣咯咯咯沒完了,陸戈笑了起來,再叫幾聲都舍不得走了, 池朝心道真這樣就好了。 可是該走還是得走。 陸向明的車停在樓下,奶奶沒來,池朝坐上去正好滿載。 一上車,陸晨就把腦袋探到前面問道:哥哥,你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陸戈關(guān)上車門:回頭跟你說。 一車子人到達機場旁的酒店,池朝率先下車從后備箱里把行李拎了出來。 哎,陸戈把手按在池朝背上,好弟弟。 池朝把拉桿抽出來,放在陸戈的手邊。 行了就送到這吧,陸戈握住拉桿,彎腰沖車?yán)锏母改笓]揮手,我都多大的人了,出個門還要一家子過來送。 那不是喜歡你嗎?齊箐說,你這哥當(dāng)?shù)煤?,弟弟meimei都巴巴跑來了。 陸晨趴著車窗,撇撇嘴巴就想哭:哥哥,我又好久見不到你了。 陸戈拍拍她的腦袋:也就半年。 我會想你的。陸晨又說。 陸戈嘆了口氣:你少讓我cao點心就行。 池朝坐回車?yán)?,看陸戈站在路邊目送他們離開。 他從車窗看,從后視鏡看,直到車子駛出去太遠(yuǎn),那道纖長的身影在夜色中凝成一個點,隨后消失不見。 mama,陸晨靠在齊箐的肩頭,軟著嗓子問道,哥哥什么時候回來啊? 等夏天,齊箐拍拍陸晨的手背,等你穿裙子哥哥就回來啦! 陸戈剛到英國的那幾天很難熬。 周圍的一切都是新的,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卻很少。 早上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手機上有一條池朝發(fā)來的「早安」,算算時間那邊應(yīng)該都吃完午飯了。 他隨手播了個視頻電話過去,那邊幾乎是立刻接通。 哥! 哎 陸戈頂著一頭亂發(fā),端著手機去衛(wèi)生間洗漱。 昨天池朝收到了厲強從云南寄回來的鮮花餅,他連拆都沒拆,直接拿去齊箐那兒了。 陸戈模糊記起厲強好像跟他提過搶匪的事兒,不輕不重的處罰,順便還拿了點罰金。 他們兄弟幾個不在意那點錢,所以厲強出去旅游時就會池朝寄一份當(dāng)?shù)靥禺a(chǎn)。 下次自己留著吃。陸戈笑著說。 中午下班時,池朝那邊都已經(jīng)是晚上了。 陸戈隨便吃點面包填飽肚子,看池朝給他拍家里盛開的梅花。 平時話不怎么多的池朝打起電話來宛如話嘮附身,平均每說幾句就得喊一聲哥。 消息框里都是他的信息,說著今天細(xì)碎的小事。 路邊的小草,晚間的夕陽,圖片一張接著一張。 陸戈有次手術(shù)站了一上午,出來后衣服都沒換,累得往墻邊一坐,先是翻手機就翻了半天。 有同事用一口漂亮的英式英語調(diào)侃他:你的小男友正在查崗嗎? 陸戈愣了愣,隨即笑著否認(rèn)道:他是我弟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