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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戈又把手機摔回去了。 拉倒吧,他忍不住想,養(yǎng)不熟的狗崽子。 米糕陸戈吃了幾塊,放涼之后就沒有剛出鍋時的筋道,味道總差了那么一點。 剩下的就塞進冰箱,他估摸著過完一夜也不會再吃了。 沙發(fā)旁邊擱著前幾天舒宜硬塞到池朝手里的那幾個紙袋,陸戈隨便看了幾眼,就是市場上比較流行的幾個牌子。 幾件衣服,一雙鞋子,自己當初帶池朝在商場里溜一圈買的東西都比這貴。 也不知道看不起誰呢。 關上客廳的燈,陽陽綠油油的眼睛在一片漆黑中看得瘆人。 陸戈站在臥室門邊,視線越過客廳定在池朝的房門,不過幾秒,便重新收了回來。 愁了一天,倒床上剛睡迷糊,突然又來了個電話。 陸戈皺著眉拿過來看,是陸晨。 哥哥生日快樂! 陸戈瞇縫著眼睛看屏幕,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 他「哎!」了一聲,聽對面絮叨一陣。 屋外似乎開始下雨,淅淅瀝瀝的,不開空調(diào)都能感受到絲絲縷縷的涼意逐漸蔓延。 也不知道池朝那兒有沒有下雨。 哥哥,陸晨說了半天沒有得到回應,忍不住問道,你有在聽嗎? 他抓到對話中的停頓,問陸晨:你小哥今天怎么沒回來? 有事耽擱了,陸晨說,小哥沒告訴你嗎? 陸戈沉默了片刻:他告訴你了? 下午告訴的啊,陸晨也挺奇怪的,你們都不說話嗎? 陸戈長嘆了口氣,有點不自在地翻了個身:行了,睡吧。 掛了電話,陸戈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fā)了一會兒的呆。 他不是一個特別有儀式感的人,再說都快三十的人了,也沒那么在意。 只不過今天讓他想起了當初剛見到池朝的時候。 也是晚上,雨夜,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陸戈還以為見著了鬼。 不過也就一年時間,池朝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和以前的小瘦猴對不上號了。 時間過得真快,快到一切歷歷在目,仿佛發(fā)生于昨天。 可時間卻又好像很慢,慢到和池朝生活都成了習慣,稍微離開幾天就想得慌。 真就有點想了。 生日還得上班,中午回家吃了個蛋糕,該干嘛還得干嘛。 陸晨明顯比他高興多了,蛋糕吃得也多,甚至還要打包帶一份出去。 我懷疑這小丫頭就是談戀愛了,齊箐戳戳陸戈的手臂,你去問問。 我問什么?陸戈詫異道,不太合適。 他根本不用問,他直接就知道。 陸晨還特地打扮了一番,十有八九是要去找秦鑠的小舅子。 也懶得管了。 齊箐繼續(xù)跟他抱怨一通,最后又換了個話題:小朝那邊怎么說? 陸戈冷不丁被提到的名字刺了一下:啊? 你啊什么啊?齊箐拍他一巴掌,都幾天了,還沒回來呢?! 陸戈聽著就想跑,被齊箐拉著胳膊又拽了回來:他不會就留在那了吧? 哎陸戈無奈地嘆了口氣,應該不會吧。 什么就應該不會?齊箐眉毛都快上火了,別是他媽把他扣下來了。 陸戈有點懵:扣他干什么? 池朝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學生,除了腰上的兩個腎值點錢,也沒什么用處了。 再說就池朝那性子,那體格,誰能就這么沒點動靜地扣住他? 你不知道啊?齊箐愣了愣,你個當哥的,心怎么這么大啊?! 嗯?陸戈抬起頭,知道什么? 他最近被池朝攪得心不在焉,腦子亂七八糟都跟不上趟了。 池朝跟舒宜走的時候他沒多在意,之后就一直在默默地較勁不說話,現(xiàn)在想想真挺無語的。 我問問他。陸戈說著就要拿手機。 問什么問,還不如問你老娘,齊箐按下陸戈的手,池朝姥爺家是做餐飲生意,挺有錢的,正好你爸有個朋友也是搞這一類的,我就托人打聽了一下,舒家的老爺子要不行了,膝下四個女兒正在爭遺產(chǎn)呢。 陸戈聽完懵了許久:那 所以舒宜是想把池朝帶回去爭遺產(chǎn)的? 不然呢?齊箐恨鐵不成鋼道,你還真就坐得住? 陸戈緩過神來,才明白事情可能沒他想的那么簡單:我沒想著池朝會跟她走。 在陸戈看來,這個舒宜就和池敬一樣,雖然有血緣關系但是池朝一定不會跟她離開。 對付這種人左右不過錢的事,他懶得去打聽,就只等著對方提要求。 但是卻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 陸戈劃拉到池朝的電話,站起身就往陽臺去:我給他打個電話。 他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有點迷糊,糾結(jié)小心思糾結(jié)得反而把正事都給耽擱了。 都二十七八的人了,還能跟陸晨似的一天到晚找不著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