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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朝這才不情不愿地把手松開:那你結(jié)束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我要你接什么?陸戈繼續(xù)在衣柜里扒拉褲子,那么多人你還怕我回不來? 池朝停了片刻,才道:我怕你能回來卻不回來。 陸戈動作一停,直起身子看向池朝。 兩步開外的少年就站在那,不做補(bǔ)充,單一句話。 這話說的只有一個意思,陸戈聽了個模糊,想想還能琢磨出點別的意思來。 最后,他也只是回以同樣模糊的話。 我一定回來。 下午的聚會是一個比較輕松的氛圍。 秦鑠包了個規(guī)模不大的清吧,擺上水果甜品,大家聽聽歌說說話。 陸戈去得遲,路上還意外接到了徐梔打來的電話。 長話短說,麻煩他留心看著秦鑠,必要時給自己打電話。 必要時?陸戈不太好拿捏這個時候。 他會喝醉的。徐梔答,我去接他。 等陸戈到了地方,人都已經(jīng)到的差不多了。 老同學(xué)多年不見,雖然樣貌改變不少但連蒙帶猜基本都能認(rèn)得出來。 他先是跟迎過來打招呼的人寒暄了幾句,聊得還湊合的就就近一起坐下。 酒吧里光線暗,隔遠(yuǎn)了就看不清人,陸戈掃了幾眼沒見著秦鑠,也不知道這人跑哪兒野去了。 和周圍的人聊了幾句,大多都是職業(yè)和家庭相關(guān),還有部分人帶了家屬過來。 只要是留在渝州本市的,陸戈多多少少都見過幾面,畢竟在醫(yī)院工作,有事沒事就會被八百年不聯(lián)系的人一個電話打過來想要留個床位。 不過班里走出去的還是大多數(shù),生活基本都穩(wěn)定下來了。 陸戈,你還單著吶? 終于,有人把陸戈這個黃金單身漢扒拉了出來,登時就有人湊過來打趣。 不會吧,你不會找不著對象吧? 哎喲,這是等誰呢? 陸戈「哎」了一聲,趕緊笑著打?。汗ぷ魈?,別瞎說。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有個男人笑得賊兮兮的:那個誰就在前面的沙發(fā)坐著呢,還不過去? 陸戈嘆了口氣:我坐這挺好的。 你不會像讓人家過來找你吧?男人繼續(xù)鼓動他,我剛才看她往這邊看了好幾眼了,快去! 陸戈被吵得腦殼疼,只好起身換了個位置。 只不過換也沒往前換,幾步遠(yuǎn)的地方有自助甜點,陸戈端了個小盤子,挑了兩個去旁邊的小桌上吃。 一口大小的黑米糕還挺糯,陸戈覺得池朝應(yīng)該挺喜歡吃這玩意兒的。 正想著,兜里的手機(jī)進(jìn)了條信息。 陸戈拿出來看,是池朝發(fā)來的。 弟弟:哥。 陸戈嚼著黑米糕的腮幫子一頓,手指劃在邊緣,都帶了些力氣。 戈:有事說事。 弟弟:沒事,就是喊喊你。 什么毛病,陸戈反手把手機(jī)重新塞兜里了。 就在這么低頭抬頭間,小小的玻璃圓桌上多出了一杯混著冰塊的酒杯。 陸戈順著那只握著杯身的手臂看去,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睛。 淡淡的面妝得體精致,勾勒出女人柔和的面部弧線。 黑色的長發(fā)散在身后,有幾簇跳脫著搭在肩上,發(fā)絲柔軟,和肩上輕薄的白色開衫對比明顯。 熟悉,但又多了幾分陌生。 好久不見。許桃坐在了桌邊的凳子上。 陸戈停下手上的吃食:好久不見。 曾經(jīng)天真懵懂的少女,這么多年后也變得成熟知性。 只是從眸中還能看到一些曾經(jīng)的甜美,許桃笑起來一直都挺好看。 大家都圍一起說話,你怎么在這吃起飯了? 許桃把話說得自然,完全沒有多年不見的那份隔閡與陌生。 他們就像是在十八歲短暫地分開了一段時間,如今見了面,還是當(dāng)年可以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同學(xué)。 有點餓,陸戈用下巴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自助區(qū),東西挺好吃的。 許桃附身去看陸戈盤子里的米糕:以前沒見你這么喜歡吃甜的。 她穿了件淺色的吊帶裙,躬身時開衫劃過肩頭,連帶著幾縷發(fā)楠/楓絲,又被重新掖了回去。 高中時許桃就是公認(rèn)的漂亮,時間不僅沒有在這個女人身上留下歲月的痕跡,反而更添魅力。 陸戈隱約聞到了一股淺淡地果香,在這個混雜著酒味的地方略為明顯。 他頓了頓,然后笑起來:我現(xiàn)在什么都吃一點。 兩人像是闊別重逢的好友,坐一起聊了些有的沒的。 許桃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留在了外地工作,戀愛也談過幾段,只是都無疾而終。 最近她mama身體有點問題,打算年后辭了工作回渝州發(fā)展。 老年人就比較容易得心腦血管疾病,平時飲食少油少鹽少糖,在家買點簡單測量血壓血糖的儀器,讓老人家飯后去測一測。 陸戈多少有點職業(yè)病,話說一半才反應(yīng)過來扯得有點多。 習(xí)慣了。他笑著嘆了聲,順嘴就說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