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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鑠和梁月枝被雙方好友分別拉到兩邊。 秦鑠的屁股剛沾上沙發(fā)就抱著垃圾桶開始吐,而梁月枝那邊也從一開始的暴怒聲中逐漸安靜下來。 這兩個人脾氣都很炮仗似的,從高中就開始互相爆炸,卻怎么也分開。 就當(dāng)陸戈以為他們畢業(yè)就領(lǐng)結(jié)婚證的時候, 又莫名其妙分手了。 分手之后多年不見, 火星竟然還沒熄滅。 見面也不知道說了幾句話,又炸成這個樣子。 都快三十的人了, 陸戈多少有點無語。 一場鬧劇開始的突然,結(jié)束的也很突然。 許桃和一群女生去另一邊照顧梁月枝, 暫時和陸戈分開。 就像是投入平靜湖面的一塊石頭, 當(dāng)時掀起水花, 泛起波紋。 可是很快就沉寂下去, 只剩下一圈一圈蕩漾開來的漣漪, 也不知道飄去了哪里。 陸戈倒了杯水給秦鑠,隨便擦了擦手背上的血漬,掏出手機(jī)給徐梔打了個電話。 定位我發(fā)給你,車停門口就行。 你干嘛呢?秦鑠醉醺醺的湊過去。 嗯,快結(jié)束了,陸戈把秦鑠的臉拍到一邊去,你直接過來吧,我把人扶出去。 秦鑠酒喝得急,大部分都給吐出來了。頭雖然暈得厲害,但腦子似乎還好使:你跟、你跟 我跟什么?陸戈打開徐梔的對話框,點了實時定位發(fā)過去,我在跟你那法律規(guī)定的配偶徐女士打電話。 退出對話框后發(fā)現(xiàn)還有一大串未讀信息,都是池朝發(fā)過來的廢話。 陸戈一一看下來,又挨個回復(fù)過去。 小屁孩,一會兒不理就麻煩。 他的身邊,秦鑠反應(yīng)了兩秒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來還有這么個徐女士,嘴里含糊地念著「梔梔」兩個字,閉上眼睛就往陸戈身上倒。 哪個梔?樹枝的枝?陸戈把秦鑠給推開,一身酒味,離我遠(yuǎn)點。 我說了我不做對不起她的事,秦鑠非要往陸戈身上趴,還一個勁地把他的腦袋掰過來,老陸,我就、我就見一面,不干別的。 你他媽跟我說什么?陸戈被秦鑠呼出來的酒氣熏得腦子疼,滾蛋! 我來就為了說一句我沒對不起她,秦鑠抓著陸戈的衣服胡亂說著,我秦鑠,跟她好了六七年,我沒對不起她。 陸戈花了兩秒鐘去想這個她又是哪個她。 秦鑠靠著陸戈開始胡言亂語,說得驢頭不對馬嘴還非要對方認(rèn)真聽他說完。 老陸,我發(fā)誓我以后一定安分守己,一定好好對梔梔。 你跟我說什么?陸戈被煩得不行,回家跟你老婆保證去。 你跟她說,秦鑠推推陸戈,我沒臉見她。 有沒有臉都要見了,一會她過來接你。 陸戈來這的使命就是陪秦鑠,現(xiàn)在秦鑠要滾蛋了,他也準(zhǔn)備功成身退。 恰好池朝又在那邊絮絮叨叨,陸戈干脆直接給這小崽子打了個電話,正好陪他一起去買個米糕。 老陸,秦鑠一看他舉手機(jī)就神神叨叨地湊過來,你又和梔梔 梔梔個鬼梔梔,陸戈煩躁地把他扒拉開,我跟池朝打電話呢。 池朝,秦鑠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名字,老陸,你是不是喜歡男人? 陸戈猛地僵住了。 而話筒那邊,剛接通的池朝冷不丁也聽到了這句話。 哥,他幾乎是跟著秦鑠的話說下去,語氣略微有些疑惑,怎么沒聲音?哥?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陸戈連呼吸都停了,手指像是焊在了手機(jī)兩側(cè),怎么都動彈不了。 池朝又喊了幾聲沒得到回應(yīng),干脆直接掛了電話。 長長的忙音宛如警報一般扯著腦子,陸戈愣了好久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老陸,你跟我說實話,秦鑠趁著酒勁,就這陸戈的衣服湊到他面前,你是不是跟池朝有什么?我跟你說,那小子看你的眼神都他媽不對,這事兒你瞞不過我,我早就看出來了。 陸戈愣了愣,終于緩過勁來,他抓住秦鑠的衣領(lǐng),大力把人往后一推:你瘋了?! 秦鑠身子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被這么一推直接倒下了沙發(fā)。 手臂碰倒茶幾上的一片杯子,「嗬啷叮當(dāng)」響成一片。 怎么又打起來了?有人慌亂問道。 秦鑠扶著桌子坐起來:沒事,沒事。 這一摔讓秦鑠又清醒了幾分,他拿過桌上的冰水洗了把臉,撐著膝蓋懵了許久。 陸戈也很懵,他坐在沙發(fā)上,在這么個晦暗的場合里定定看著秦鑠。 幾分鐘后,陸戈收到了徐梔的短信。 同樣顯示在屏幕里的,還有池朝的信息。 弟弟:怎么了哥?信號不好嗎? 弟弟:你結(jié)束了嗎?我去找你。 還好池朝沒有聽見。 陸戈心里懸著的石頭落了一半,把手機(jī)關(guān)掉,收起自己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起身去撈秦鑠。 你他媽最好把嘴閉上。話里多了幾分威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