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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池朝開門帶進來的熱風,空調加大功率,發(fā)出細微的聲響。 陸戈懵了好一會兒,這才側耳避開那份柔軟,握住池朝扣在他身上緊收的手臂,另一只手使勁搓了搓自己的耳朵。 一身汗。陸戈語氣中帶著十二分的嫌棄。 太熱了,池朝得寸進尺,跟頭小豬似的往前拱他,哥,你身上怎么總是這么涼? 我剛洗的澡!陸戈推著池朝的臉,沒把人推開反而推了一手的汗,哎,你別往我身上蹭! 幾分鐘就從學校到酒店,估計是跑過來的。 跑得一身臭汗,陸戈可太嫌棄了。 然而池朝絲毫沒有一點自知之明,他勒著陸戈的后腰一個勁的往上要貼貼。 陸戈來不及去掰手臂,只好后仰著上半身警告道:你別犯渾! 池朝在對方的下巴上親了一口,得了便宜還繼續(xù)賣乖:哥,我就親一下。 陸戈頭皮一麻,登時就有點火氣上頭。 這話怎么就直接說出口了? 你他媽怎么敢的啊?! 虎狼之辭!狼子野心! 不收拾一下還不知道誰是哥了! 陸戈在池朝胳膊上的麻筋狠狠就是一按,再抬腿再往對方腳后跟一別,直接掐著脖子把人「哐」的一聲給摁墻上了。 池朝被摔得有點懵,反應過來之后才明白什么叫「生于憂患死于安樂」。 過去陸戈實在是太慣著他了,導致他都已經(jīng)忘了當年他哥直接卸了他的下巴把他按墻上的場景。 眼下情景重現(xiàn),除了胳膊麻了半條,倒是手下留情了。 清醒了沒?陸戈問。 清醒了。池朝答。 我看你一點沒清醒,陸戈兜頭給了他一巴掌,再蹬鼻子上臉就把你這條胳膊廢了。 池朝被打了還笑瞇瞇,跟著陸戈走到床邊:哥,我就知道你要洗澡。 他想起當初陸戈去工地上把他撈出來,自己就在門口折騰了陸戈一身的泥。 等到晚上回家又見著人,陸戈又恢復成了那一副干干凈凈的樣子。 他哥就愛干凈,一點汗味都受不了。 自己一身汗就不跟他抱抱,池朝干脆也去洗了個澡。 他洗澡洗得快,就沖沖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汗。 甚至衣服都懶得換,濕著頭發(fā)就直接往陸戈身邊湊。 陸戈正坐在床邊給厲強打電話,商量著下午去哪兒逛逛。 耳邊剛聽見浴室的門響,腦袋都還沒轉過去,就被飛過來砸他身邊的池朝撞得身子一歪。 哥。池朝把下巴墊在了陸戈肩上。 陸戈把他往旁邊推:別挨著我。 喲,弟弟還跟你一起呢?厲強笑道,沒去學??纯? 看過了,陸戈一手拿著電話,另一只手推了半天也沒把池朝推開,哎,你能不能滾蛋! 池朝不僅不滾蛋,反而圈著陸戈的腰不動彈了。 哎喲,厲強都快笑死了,你們哥倆在干嘛呢? 先不跟你說了,陸戈煩得不行,一會兒車來了給我個信息。 掛了電話,陸戈伸手去扯貼在他身上的年糕。 扯也扯不開,這邊松開了那邊又抱上了。 兩人來來回回掰扯半天,陸戈往池朝手臂上一拍,都快被氣笑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什么樣。 歪著個身子往別人身上倒,這么大一小伙子還跟他撒嬌耍無賴,看著就特別好笑。 哥,池朝直起脊背,在陸戈的頸脖處蹭了蹭,你明天就要走了嗎? 不然陪你在這過完十一?陸戈在他背上捋了一把,你室友大掃除你怎么不提前過來?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想在家跟你多待會兒。池朝悶著聲音,他們都是本地的,別跟他們比。 誰比了?陸戈忍不住道,一寢室打掃衛(wèi)生就你不去,別人怎么想?好在你室友看起來都不是小心眼的人,不然你這四年過不好。 已經(jīng)提前跟他們說了,池朝絲毫不在意,我是正常入校時間,沒必要。 沒必要一味的迎合別人委屈自己。 陸戈頓了頓,發(fā)現(xiàn)也是這個理。 當年他自己上大學就是池朝這么個臭屁性格,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不刻意也不虛假。 現(xiàn)如今就是有點太過于擔心池朝和同學的相處情況,總是怕對方的孤僻性子不招人待見,以至于嚴重點再被人欺負。 但是池朝壓根就不需要別人待見,也沒人能欺負的他頭上。 而且說一千道一萬,人緣好壞還是看人的性格品質,池朝本性不壞,朋友緣也用不著他cao心。 就是想管的太多了。 行吧,陸戈也懶得說了,隨便你。 池朝抱著陸戈晃了晃:哥,你后天再走吧。 我明年再走,陸戈抓了把池朝的頭發(fā),行嗎朝哥? 行,池朝把陸戈抱緊,哥,我舍不得你。 今天的池朝有點過于黏糊,黏糊得陸戈都有點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