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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戈問了一些學校相關的事情,而池朝則是問了許桃。 一個仿佛還停在回憶里的名字,陸戈想了想,然后笑了。 你覺得是怎么樣的?他反過來問池朝。 meimei說你喜歡她,池朝老實回答,我覺得不像。 哪里不像?陸戈繼續(xù)問。 太平淡了,池朝說,看不出來喜歡。 還平淡啊?陸戈有點詫異,平淡能被你提溜出個名字來? 許桃在陸戈剛成年的心理上還是留下過一小片陰影的。 沒見著人的時候反應有點大,池朝承認,所以我也以為有什么事兒。但是之后你們兩見了面,我就知道你對她應該沒那個意思。 喜歡就得驚天動地?陸戈不同意這個觀點,那不能默默地喜歡嗎? 默默地也不會這么平淡,池朝搖搖頭,我能感覺到,你對誰都很平淡。 他見過幾次許桃,一次在酒吧門口,剩下的就都在醫(yī)院。 最初陸戈對那個女人的態(tài)度是有一些久別重逢的尷尬,可是到最后就只剩下表面上的禮貌和客套。 他哥就是這樣的人,雖然性格溫和,但對誰都像是隔著一段進退有度的距離。 暖的,但不熱。 像團云似的,能看見在那兒卻抓不著。 池朝剛來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仿佛對方隨時都可以拋下他。 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了,池朝又笑著補充一句:除了我。 陸戈嘆了口氣,也應和道:嗯,除了你。 池朝與陸戈十指相扣,在他肩上靠靠:所以你和她到底有什么事? 小事,陸戈其實不太想提當年,你想聽我就說說。 十來年前的事,陸戈沒說給任何一個人聽過。 他有意識地去保護一個小姑娘,就算事實傳出去,也不能經(jīng)他的口。 然而像是玩的好的朋友基本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尤其是秦鑠,特別不樂意讓陸戈背鍋。本來是想把事情捅出去的,但陸戈一想到許桃看向自己父母滿眼的驚恐,又忍不住把自己發(fā)小給摁下來。 也就是因為這樣,陸戈一直覺得自己對許桃或許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在意。 他沒經(jīng)歷過,所以就這么認為。 直到現(xiàn)在。 誰都比不過你,陸戈搓搓池朝的腦瓜,你最重要,行了嗎,寶貝。 行,池朝把兩人相握的手拿到唇邊猛嘬一口,寶貝。 這稱呼太膩歪了,喊一聲能得消化半天。 下了山,池朝把陸戈送去車站,再不舍得人也得走,他忍不住就想在抱會兒,難受的眼眶都有點發(fā)紅。 又不是見不到了,等有空回家去。陸戈往池朝手里遞了個橘子,打車回去,別坐地鐵,哥給你報銷車費。 池朝在陸戈的手心里撓了一下:下車給我發(fā)信息。 行,有信號就給你發(fā),陸戈抓著他的手指揉了揉,好好學習,別耽誤成績。 考第一有獎勵嗎?池朝小幅度的晃晃陸戈的手指。 幼稚的要命。 有,陸戈笑了,考上再說。 好說歹說終于分開,陸戈在車上和池朝斷斷續(xù)續(xù)地聊了會兒天,又歪在椅子上睡了一會兒。 等到了渝州已經(jīng)過了飯點,池朝和齊箐的信息幾乎同時發(fā)了過來,陸戈挨個報了個平安,打了個車就往家趕。 陽陽拉了兩天的屎,再不鏟估計就能把她自己埋起來了。 然而等他到家打開門一看,屋里竟然亮著燈。 玄關放著一雙女士皮鞋,陸戈一眼掃過去就知道是他老媽的。 媽?陸戈把門關上,擠了點洗手液一邊搓著手一邊往衛(wèi)生間去。 隔著一扇推拉門,廚房里面叮叮咚咚的,像是在做飯。 媽!陸戈的聲音大了些,你怎么來了? 齊箐把推拉門猛地打開,探出半個身子來:哎喲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怎么一點不知道? 剛才,陸戈對著鏡子打了個哈欠,廚房太吵了估計沒聽到。 吃晚飯了嗎?齊箐又縮回廚房里,我給你煮了點疙瘩面。 正好沒吃,陸戈走出浴室,看到鍋里紅黃配色十分滿足,還是西紅柿雞蛋的。 mama牌疙瘩面永遠的神。 你最近沒睡好?齊箐把疙瘩面盛到碗里,十分嫌棄地睨了眼陸戈,一臉虛虧樣。 車上睡了會兒,陸戈尷尬地笑笑,去爬山了,有點累。 母子倆走到餐桌旁坐下,先吃平安無事吃了幾口飯,就在陸戈覺得要進入正題時,齊箐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 拍照片了吧? 啊?陸戈企圖裝傻蒙混過關。 齊箐把手往他面前一攤:手機給我看看。 尊重個人隱私,陸戈繼續(xù)低頭吃他的疙瘩面,媽,我都快三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