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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進酒喝多了,眼神看著卻越發(fā)銳利,平日里某些忍下去的東西被酒水一淋,迫不及待地要破封而出,他抬眼朝言梁一掃,聲音低沉:你敬我什么? 敬酒總得有個由頭,哪怕一兩句話,他們平日里根本沒話好說,言梁又是個混吃等死完全不懂公司事務的,這種場合敬什么?言梁卡了下殼,但酒上的話哪能難住他這個天天泡酒池的,使出百搭招式:敬一個愉快的夜晚。 哈 言進好笑地睨了他一眼,正要開口,鄭浩云卻恰巧舉著杯子過來了:哎梁少,我正找你呢!就說怎么沒看見你,我還沒跟你喝過呢,梁少來,我敬你一杯,以后請多關(guān)照! 鄭浩云的面子要給,言梁舉杯先跟他喝了一杯,喝完鄭浩云道:我剛在洗手間碰見個喝紅臉含糊念叨著你名字的小美人,梁少還是去看看?我知道你一貫憐香惜玉。 這話一出,言梁當然要去看看,撂下言進就走了,言進眼神還盯著言梁的背影,低聲道:你要是不來,他就該遭罪了。 你喝高了。鄭浩云也不看他,反正他倆談話姿勢看著公事公辦,沒多親近,內(nèi)容卻不是那么回事,只要你想,捏死他還不容易?可還不是時候,你最終目標也不是咬斷這么個廢物的脖子。 是了他的獵物是言利。言進閉了閉眼,把利刃般的眼神收了收,他呼出口氣,都是酒味兒,得承認自己確實喝多了,情緒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住。 鄭浩云:我跟你多聊幾分鐘,好歹讓你少喝兩杯。 不用,別讓言利起疑心,橫豎今晚我不倒他們不會收手。 裝醉? 醉倒了他們能等我醒來再開一輪,信不信? 不讓言利滿意,他們就不會收手,言進酒量再好,也不可能一人喝翻幾十個。 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言進漫不經(jīng)心看著面前又一個端著酒杯的,心想該怎么治治這伙人呢他想了個損招,反正自己已經(jīng)損了一千,只要能傷敵,不介意再損點。 可惜他這招還沒來得及用,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宴會場的人卻出現(xiàn)了。 言進遙遙看著沈鈺的身影,懷疑自己已經(jīng)喝出了幻覺,可他腦子分明還能轉(zhuǎn)的動,剛剛還神思清楚地想出了解決眼下情況的辦法,證明沒醉糊涂,那怎么 哦,給沈鈺帶路的是言安安,言進懂了。 咦小沈,你這是?言利意外地迎了上去。 言叔好,沈鈺禮貌客氣,聽說言進醉糊涂了,我來接人,在樓下等了等沒見著人,怕醉鬼擾了大家喝酒興致,就上來看看。 晚宴從七點開始,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已經(jīng)有部分人醉趴了,他們有的直接被送去了酒店房間,有的是司機或者家里人帶走,喝醉了家里人來接是很正常的事,可這是沈鈺跟言進啊! 怎么,難不成不止利益交換,他們還真勾搭上了?言利神情莫辨。 沈鈺遠遠看了言進一眼,嗯,還好好站著呢。他覦著言利的臉色,言利大約以為自己藏住了,可很遺憾,沈鈺捕捉到了,知道他此刻大概想的什么,沈鈺低聲笑了笑,一雙桃花眼比佳釀醉人,他意味深長道:爺爺管得嚴,結(jié)婚后不敢出去玩了,夜里難免有孤枕難眠的時候,那滋味不好受,言叔也懂吧? 不能出去找人,所以寂寞難耐只能跟言進解決?也是,都結(jié)婚了,滾個床單也正常,再說言進長得不錯,起碼臉能看,只玩放縱不講真心他熟啊,他都跟多少人玩過了。 言利露出一個同道中人的笑:都是男人,我懂。 沈鈺聲音里帶著鉤子,眼角一挑:而且他醉了,更方便我辦事。 言進此刻已經(jīng)走到言利身后兩步遠處,能清楚聽到他倆談話,聞言饒有興味把沈鈺掃了一眼,勾著嘴角沒作聲。 如果說之前只是打消疑慮,這話就是結(jié)結(jié)實實戳中言利心坎了,他甚至想大笑出聲,哈哈哈合著這是把言進當成發(fā)泄工具了啊!好,簡直不能更好!對嘛,他言進就是個低人一等的,能讓人瞧得起的還是點色相,沒準上次合作還是出賣自己換來的?在公司看他言利的臉色,在家還得伺候沈家的少爺。 言利一時沒忍住,真笑了兩聲,笑完拍拍沈鈺的肩:好好,你去看看,他要是醉得不夠,言叔幫你讓他馴服。 不勞言叔了,沈鈺曖昧一笑,馴服么,還是自己動手更有意思。 年輕人會玩啊,言利側(cè)身讓開了。 沈鈺兩步走到言進身邊,見這人直勾勾盯著自己,他在言利和他一干心腹的注視下,伸手拍拍言進的臉,動作可以說有些輕佻,不像對家里人,更像調(diào)戲個無足輕重的情人。醉了?沈鈺問。 言進目光清明,盯著沈鈺舍不得眨眼:醉了。 沈鈺點頭:回家。 言進湊到他耳邊吐息,白皙柔軟的耳垂就在他唇邊,也不攔著自己的音量:回家伺候你嗎? 那吐息讓沈鈺耳朵微癢,靠的太近了,沈鈺一時間竟分不清他到底有沒有碰上,熱氣還把白皙的耳朵物理性蒸紅了點,沈鈺維持著自己的面色不動搖:不是你該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