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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略了上面的一把子廢話和能不能解禁三十分鐘的懇求,直接看到了中間那行我同桌好像低血糖了,臉色好差,兄弟們有無巧克力接濟一下。 樓爭渡的臉色變了又變。這到底是什么牌子的粘糕?怎么那么容易變酸呢,別是壞了吧。這么沒有可信度的話他也信?他又不是gay,他很潔身自好的好嗎! 他試探性地叫了他一下,結(jié)果小神棍居然還異常冷淡地嗯了一聲。 嗯是什么意思?! 看小粘糕奶兇奶兇別人是很有意思,但是輪到自己被兇他就不樂意了。 寧辭不知道他在說什么,見他不答,于是又扭回去了。他在克制自己不要那么快就跟樓爭渡直接接觸吸取陽氣,否則他以后和樓爭渡保持正常社交距離時蹭到的陽氣將越來越少。 少年的桃花眼往上挑時特別漂亮,但又因為瞳仁圓和瞳色很淺,帶著點不諳世事的無辜,顯現(xiàn)出來的就是很純情的勾人感。今天這雙眼睛已經(jīng)朝兩個不同的人笑過了,現(xiàn)在卻連看都不看自己。 樓爭渡壓著火氣,兇戾地朝張揚道: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了。 張揚雖然解除禁言了,但他也高興不起來。這種事情怎么解釋啊而且他早已對寧辭改觀,不相信寧辭喜歡他樓哥的這個謠傳了。 他們倆必定都是寧折不彎的鋼鐵直男啊! 他完全想象不出來兩個直男在一起能干嘛,亮劍嗎? 他思來想去,只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他那神秘莫測、兩句話,就能讓老禿驢血濺當(dāng)場的同桌,一定是跟電視里那些道長們一樣,注重修身養(yǎng)性。為了保持靈力的精純,不能靠近女色,需要保持元陽的純凈,所以道德高尚的他一定是看不起骯臟而不自愛的人! 更何況,他們還是高中生。 糟糕!不能讓樓哥被嫌棄! 張揚深呼一口氣,湊過去壓低聲音語氣凝重道:寧辭。 我樓哥他,還是粉色的。 寧辭眨巴兩下眼睛:? 后面兩個聽得一清二楚的人均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 張揚以為他不信,又道:真的,上廁所的時候我見到過,完全是那種可以說出「還滿意你所看到的東西嗎」的程度了。你相信我,我哥定力很強的,他甚至都不愛練槍!因為他說練一次好累,不如打游戲,你看,他就是一個那么完美的男人! 寧辭: 你他媽說什么呢?! 樓爭渡忍不了了,他只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為什么連自己的色澤都他媽泄露出去了! 張揚大委屈:怎么了我,我這不是都說的好話嗎? 那確實是這樣的啊,都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在小樹苗茁壯發(fā)育的時候就是不能多練的。張揚振振有詞。 湯源做出祈禱的姿勢:別說了,再說你真的會死。 樓爭渡生生壓住怒火,兩只耳朵全紅了,暴躁地罵了一聲,羞怒且飛快地瞥了一眼少年。好在這回小粘糕終于正眼看他了,但是他瞥得太快,沒看清少年是不是偷偷勾起了嘴角。 這清白是證明了,但樓爭渡又開始不舒服。 怎么小神棍一點表示也沒有?而且這小粘糕粘性直線下降,完全沒有昨天大晚上了還追到他宿舍來的積極。 干什么,隔夜粘糕不粘了是不是? 嘖。樓爭渡不爽。 這一次,寧辭主動回頭看他:我沒有誤會,我知道你很單純的。 從他第一天看他面相起,他就知道樓爭渡是個守男德的好男人。 樓爭渡一哽,說不出的不是滋味。 這又是啥意思?媽的,這塊綠茶粘糕真是工于心計。 他好像聽說gay一般都更喜歡對方是經(jīng)驗豐富的類型,因為這樣就能安心的做小公主,只吃幾把不吃苦。 太沒節(jié)cao了! 而且聽他這熟稔的語氣,媽的,他之前就懷疑他有過前科,該不會真的讓自己猜準了吧? 樓爭渡如困獸一般胡思亂想,不行,他一定也要找機會看一下。如果他的顏色敢跟自己的不一樣,那他再也不要理這塊對誰都可以保持粘性的粘糕精了! 一個上午就這么雞飛狗跳地過去,直到放學(xué)鈴響了,座位上的同學(xué)還有點驚訝。 臥槽,我怎么感覺今天時間過得好快,是我的錯覺嗎? 對啊,今天上午的全是爛課,往常我起碼要睡三節(jié)課的誒,怎么我好像今天一個上午都沒犯困啊? 我今天還做對了好幾道題!這就是火箭班數(shù)學(xué)老師的魅力嗎,平時老禿驢剛走進教室我就困了。 怪不得人家火箭班成績能好呢! 寧辭默默走出教室,深藏功與名。 教室外面很是吵嚷,樓下花壇周圍里三層外三層圍了一圈的人,寧辭疑惑地看過去。 張揚沒有討人嫌的自覺,已經(jīng)單方面把寧辭劃進了他們的飯友圈子里了,興高采烈:肘,咱吃飯去! 寧辭為難地遲疑住了,雖然一起吃飯是個蹭陽氣的好機會,而且他現(xiàn)在也正好因為馭鬼,直接接觸了陰氣,身體正虛弱著。但他們要去吃的可是三樓飯菜啊,寧辭怕自己還沒吃完就要被當(dāng)場送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