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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QAQ; 媽的,良心好痛。 只有樓爭渡的臉瞬間沉下來。 媽的,這塊粘糕粘性雖好,但怎么對誰都這么軟乎乎的?! 好沒有道德底線、好撒嬌成性的一塊小粘糕!! gay難道都是這樣的嗎?! 寧辭縱使有通天的本事也沒法讀心,他無視了后面兩道莫名灼熱的視線,用張揚的粉色hello kitty筆做起了示范。 就是這樣,你先把筆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然后這樣轉(zhuǎn)寧辭小小聲。 少年細嫩纖長的手指又白又軟,像二月的柳枝,看著是柔軟可欺、可以隨意揉捏的樣子,但其實含著韌勁在,硬長的筆身在他手里被隨意擺弄。 少年轉(zhuǎn)著轉(zhuǎn)著還炫了波技,看得張揚眼睛都直了,大呼寧神牛X。 樓爭渡也看直了眼。 少年的手很白,粉色只會把他襯得更白。指甲圓潤清透,透著淺淡的粉色,小年糕人看著小小的,就連指甲蓋上的小月牙都很小,不過勝在飽滿可愛,像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 聽說精力越充沛的人,指甲上的小月牙就越白,面積也越大。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指甲,月半痕面積比寧辭的大出一倍來,顏色很白,和粉色對比很鮮明。 不像小神棍的,小月牙還透著粉,一看就虛。 樓爭渡對寧辭朝張揚撒嬌的余慍未消,故意賭氣揣測小神棍這種小銀娃,肯定沒少弄自己! 人的思想一齷齪了,看什么都不對勁了。 樓爭渡面色古怪地看著粉色的筆身在寧辭白皙的手指間穿梭,正好聽見張揚問:寧辭,你這轉(zhuǎn)太快了我沒看懂。哇,你的手怎么那么軟啊,這是怎么轉(zhuǎn)過去的,你手也太靈活了吧。 小奶糕回答道:噢,因為我會經(jīng)常練習手指的靈活度,可能是因為這樣上手才比較快吧。 張揚瞪眼,是他這等凡人不能理解仙人的世界嗎?居然這種東西都會鍛煉? 這怎么練? 當然需要練了,對于術(shù)士,掐手訣可是基本功。 有些手決很復雜,所以對手部的柔軟度要求還挺高的。光會還不成,還得快,得勤加練習形成肌rou記憶,所以寧辭的手很巧。 為了不讓他練起來太痛苦,靈風道長從寧辭還是個小娃娃的時候就抓起了。 小寧辭日日要吊水懸腕而畫符,還要學習各種童趣手工,小到手套、大到毛衣鞋子,就沒有寧辭不會編織的,做得既美觀又保暖,質(zhì)量頂好。 靈風道長對此頗為自豪,穿著愛徒織的棉大褂四處招搖。全道觀上下人人白嫖了一堆好東西,見人就夸小師弟心靈手巧。 所以寧辭從小筋就軟,沒有因為長大而變得僵硬,長大了也經(jīng)常做一些難度較高的手指cao來保持軟度。 寧辭回憶了一下被薅羊毛的小時候,語氣綿軟道:就是多做一些比較困難的手勢。 咳咳!!樓爭渡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寧辭疑惑地看他一眼,繼續(xù)道:或者找東西練習一下,把手指想象成是軟軟的小蛇,圍著它纏繞 樓爭渡嗆得愈發(fā)厲害,大聲咳嗽。 寧辭蹙眉了,他覺得樓爭渡好吵哦,影響他教學了。 寧小老師不高興地在鬧聲中堅持教導:或者你找兩個球,文玩核桃或者小一點的雞蛋都可以,拿在手上轉(zhuǎn)轉(zhuǎn),多換幾個花樣,速度越快越好 艸!湯源大震驚:樓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非常關(guān)心自己充電寶健康狀況的寧辭一秒回頭:出什么事了? 只見樓爭渡單手捂著鼻子,只漏出上半張帥臉。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整張臉都紅了,活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腦袋上一般,卷子上還滴了一滴血。 他恨恨地瞪向長得清純可愛,卻滿嘴虎狼之詞的厚臉皮小粘糕。 少年的眼神好兇狠,每一寸視線在他身上都仿佛能擦出火來一般。寧辭抽出紙巾遞過去,眼神擔憂。 湯源:樓哥你是不有點上火了? 寧辭一經(jīng)提醒,突然想到另一種可能性,是了,他好久沒吸陽氣了。樓爭渡可能是陽氣過盛,身體過燥了。 隨著劫數(shù)的靠近,他的體質(zhì)會愈發(fā)陰,樓爭渡的體質(zhì)當然也會更加燥,他們得提高一點中和陰陽的頻率了。 他怎么會把這個忘了呢,寧辭責怪自己粗心,湊過去很小聲地說:我今晚去你宿舍吧,但是要晚一點,我洗了澡再去。 樓爭渡鼻血已經(jīng)止住了,但社死仍讓他臉頰通紅:? 他要來干嘛? 面前的小粘糕一副很懂事的樣子,道:我都忘了,你憋很久了吧。 說罷露出一個好甜的小梨渦,眸子里是瑩澈的光,比直男斬還直男斬。 什么東西憋很久? 上次小粘糕還一臉羞澀地說著留點給他,剛剛還公然大炫手技 現(xiàn)在居然還找他預約晚上 媽的不行!這實在是太、太 太不知羞了!聽過訂鬧鐘的訂蛋糕的,沒聽說過訂那種事情的! 這小粘糕怎么看著白,但其實那么黃呀?! 這小粘糕不能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