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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晴默了幾秒才笑道:嗯,很香。 偷聽墻角的少年一張白生生的小臉都皺起來了。 即使是上節(jié)課開了小差的寧小錦鯉都知道楊晴嗓子不太舒服。 做老師的,多多少少有點咽喉問題。楊晴還很年輕,就已經(jīng)保溫杯不離身,一節(jié)課喝了四五次水,里面保不齊還放了胖大海啥的。 再怎么想,也不該給人送口味這么重的菜。 一串嘖嘖嘖的聲音自寧辭頭頂響起,他抬頭望去,是一個趴在書柜頂上的鬼。 寧辭眼眸一黯,他的陽氣量已經(jīng)不夠了。 書柜鬼感嘆道:人模狗樣的,居然還玩PUA這一套。 村通網(wǎng)少年沒忍住問道:PUA是什么? 那鬼沒想到他竟然能看見自己,又驚又喜,解釋道:就是P,騙身騙心的死渣男!U,忽悠人的死渣男!A,以愛之名貶低你、嘲諷你、讓你失去正常社交圈子的死渣男! 不愧是學富五車的書柜鬼,言簡意賅地把這種死渣男的渣點說清楚了。 寧辭因為在偷聽中所以不能鼓掌,默默投去一個贊許的眼神。 鬼哥頗受鼓舞,繼續(xù)道:但這種一般旁觀者清,當局者很難自己走出來的。不要緊,我看這個女孩子身上有祥瑞金光的咧,運勢不會差,會有貴人相助,應該她的家人朋友會讓她看清渣男的真面目的。 寧辭點點頭,既然讓他發(fā)現(xiàn)了,那他確實很難坐視不理。 楊晴吃了幾口,有點被嗆到了,接過男友遞來的水大喝幾口才緩過來:謝謝 權(quán)洪杰眉頭一皺:晴晴,你嗓子怎么有點粗啊?下班了買板潤喉糖吃一下吧。 得到女友的回應之后他又說道:對了我們那個婚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楊晴這次沉默得更久:不是說先放一放嗎?你我事業(yè)都還在楠/楓上升期,等穩(wěn)定下來也不遲。 男人一下子就黑臉了,一副想發(fā)怒又強忍下來的樣子:晴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知道,媽走了你很心痛。但人不可能一直活在過去吧?你也不是古代人,你是不是當了老師思想都迂腐了,還講究守喪三年那一套?? 楊晴的臉色一下子就灰暗了,連粉底都掩蓋不住她迅速退去的氣色。 權(quán)洪杰似乎也知道自己言重了,語氣又溫柔下來:媽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過得幸福,明明媽還在的時候也很滿意我的,我們結(jié)婚不是遲早的事嗎?你結(jié)婚,媽一定是最高興的人了。 況且晴晴,你年紀也不小了,過了年就快奔三了。你是老師,你不會不知道晚育對一個女人來說風險有多大吧? 楊晴低頭扒了口飯,含糊不清道:再看吧。對了我們到時候結(jié)婚,彩禮我可以不要你的,但是婚房我們到時候一起置辦吧。我聽說了你在的那家公司特別牛,你現(xiàn)在又升遷了,是不是工資也 男人似乎都有個共通的毛病,一被人提工資就煩躁:什么婚房?媽當初不是都給我們準備好了嗎? 楊晴家本來條件也稱不上好,但前年家里拆遷了,政府給補了一套房子。在寸土寸金的京市,這可算是一步登天了。 楊晴放下筷子,表情嚴肅起來:那個房子我得留給我爸,說什么我也不能動。 男人不明白了:不是,爸家里不還有一套嗎?家里老宅可算是小別墅了,比起這光污染空氣污染嚴重的大城市來說安逸多了吧,再說家里還有地呢。 楊晴不肯松口:我爸年紀也大了,媽走了,我得看著他。 權(quán)洪杰抓耳撓腮了一會,但又不知道該怎樣說服這個不知變通的女友,氣得臉通紅。 寧辭聽得眉毛緊蹙,這時,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扭過頭去,是臭著一張俊臉的樓爭渡。 寧辭豎起一根白白的手指比在唇前:噓 樓爭渡現(xiàn)在一聽這個字就有點社死,連忙把小神棍的手指給拿下來,還順手揉了一下,挺嫩乎。 大門是透明的,從外面遠遠他就看到小神棍正撅著屁屁蹲在這書架子后面貓貓祟祟的了,于是也放輕了步伐貓進來。 樓爭渡狐疑地看他一眼,又想探頭去瞄傳說中的帥哥,結(jié)果被寧辭一勾手給攔下來。 寧辭怕他壞事,一手勾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豎起一指直接按在了樓爭渡的嘴唇上:噓 少年的眸子瀲滟生光,因為肢體接觸,陽氣的涌入讓他白凈的臉頰浮上一層紅意,看著像四月的桃花。 兩人挨得極近,樓爭渡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到少年的嘴唇上,不合時宜地胡思亂想,小神棍是涂了有色潤唇膏嗎?為什么看上去那么潤?但又沒有絲毫油光,一點也不油膩,而是一種柔霧似的質(zhì)感,看起來軟乎乎的,好像草莓味的棉花糖。 吐息間他仿佛能嗅到少年身上又暖又軟的椰奶香氣,暖烘烘地烘烤著他。 媽的,他悟了。 樓爭渡一邊心跳如雷,一邊腹誹,這是蓄意勾引! 這是聲東擊西! 這是看帥哥的同時還能把他騙過來占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