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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著臉的少年覺得自己又可以了,畢竟他長成這樣, 小粘糕對自己有欲/望也是人之常情。 樓爭渡突然驚覺, 自己這個心路歷程, 因為對方的小心機(jī)導(dǎo)致他產(chǎn)生自我懷疑什么的不就是PUA?! 媽的, 好居心叵測的小粘糕。朝三暮四就算了, 居然還是個天然渣。 好險,幸虧他長得夠帥。 可是小粘糕這個見到帥哥就走不動路的毛病必須得給他糾正了。 畢竟全校人都知道寧辭喜歡自己,若是小粘糕見一個愛一個的,那豈不是顯得自己這個被愛慕者很沒面子? 此刻,寧辭正在把幼貓糧泡進(jìn)舒化奶里,麻薯吧嗒吧嗒吃得很香。 這段時間讓頗有養(yǎng)貓經(jīng)驗的校醫(yī)觀察了一下,最后得出小麻薯身體很健康,性格也很溫和,只要假期帶它出去把疫苗給打了就可以了。 倏地,門被人很粗暴地咚咚咚敲了幾下,嚇得寧辭的室友從床上探出個腦袋來:出什么事了? 寧辭從這個熟悉的力道就聽出是那條陽氣過盛的噴火龍要找他瀉火來了:沒事我開門,你別下來了。 寧辭的室友靳得月家境不錯,但性格內(nèi)向,家里托了關(guān)系才讓他分到這個沒有室友的空宿舍。結(jié)果一聽說八班的那個剛轉(zhuǎn)學(xué)來第一天就打了群架的新同學(xué)是自己的新室友,嚇得連忙辦了走讀。 虐貓事件平息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室友是個好人,他還看了論壇上的照片,挺清俊一個男孩子,看著很好相處,靳得月心就癢癢了。再后來聽說寧辭成績還很好,于是靳得月就立刻搬回了宿舍,想抱一下學(xué)霸的大腿。 寧辭打開門,就見樓爭渡氣勢洶洶地把他的手機(jī)塞進(jìn)他手里,表情相當(dāng)憤恨:你看吧我最多只能允許你看看手機(jī)上的帥哥。 少年的表情有一絲羞憤。 真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浪! 想當(dāng)初小神棍只是拿他的手機(jī)點贊了一下肌rou猛男他都要不樂意,結(jié)果現(xiàn)在他居然主動奉上手機(jī)讓小神棍在短視頻上選妃一樣地進(jìn)行視覺出軌! 居然莫名地有種大房忍受不了精力旺盛、好色成性的丈夫,親自給他把關(guān)挑選家世干凈單純的妾室的感覺 啊啊啊怎么會那么封建余孽啊住腦! 寧辭腦袋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不好意思我沒有那種需求。 克服了羞恥心卻遭拒的樓爭渡惱羞成怒,正想怒道你陷入賢者時間了就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了是吧,結(jié)果抬頭一看寧辭身后的空床上居然探出一個腦袋。 樓爭渡: 臥槽你 少年腦子里的神經(jīng)啪的一聲就斷了,他揪住寧辭的衣領(lǐng),千言萬語說不出口。 眼睛向下一掃才發(fā)現(xiàn)今天的小粘糕居然反常地穿了短袖短褲的睡衣,露出兩條又白又直的小腿,瑩潤的皮膚在燈光下白得像是有一層珠光。 孤男寡男、共處一室,他們想干什么?! 他腦子里略過很多不可描述的畫面對了,說起來,小粘糕偷穿自己的的校服外套,是不是還沒還給他?該不會!什么品如的衣服、想要追求刺激那就追求到底了什么的吧!! 少年目眥欲裂:我衣服呢?! 寧辭好委屈,借他件衣服,他兇得像是要吃人一樣,他又不是不還。 小粘糕委屈巴巴地掙動,從他的桎梏下鉆出來:我洗了啊,和我的睡衣一起晾在外面了。 他指了指陽臺,果然地上全是水痕。 寧辭抿了抿嘴:剛才洗澡的時候一起搓的,很干凈,干了就還給你。 樓爭渡:哦。 洗澡的時候一起搓的?那豈不是,光溜溜的對著他的衣服 少年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暗罵小神棍這也太會了。故意的吧,他想讓以后自己穿上那件外套,都會想到他的樣子是嗎?而且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好好洗了! 少年紅著耳朵,好像被套上了鏈子的大狗勾。 靳得月才敢弱弱地?fù)]了一下手:你好,我是寧辭的室友,六班的靳得月。「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那個得月。 噢,室友啊。 然后又不太高興地抬眼看人家,近水樓臺先得月 室友訕訕地戴上耳機(jī):你們聊。 寧辭擼了兩把麻薯:你來得正好,我正準(zhǔn)備去找你呢。 樓爭渡收起手機(jī),面色稍霽。 少年蹲在地上,纖長的手指揉弄麻薯后頸上的絨毛,有點不舍地說:麻薯不能再養(yǎng)在這里了,宿舍不是拿來養(yǎng)寵物的地方,總是拜托校醫(yī)也不太好。 你們家可以養(yǎng)貓貓嗎?少年仰起頭問道。 樓爭渡有些意外:你不養(yǎng)嗎?麻薯比較親你啊。 他腦子里倏地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定情信物?? 寧辭搖搖頭:我家里沒人,帶回去的話沒人照顧它的。 他的師父早就云游四海行蹤不定了,師兄們也各自有自己的事情,差不多一年才會回道觀聚一次。 樓爭渡一怔,想起上次寧辭說一個死了的叔叔的事,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預(yù)感,語氣下意識小心翼翼道: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