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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辭長這么大,連異性的手都還沒牽過, 現(xiàn)在卻被高自己一頭的英俊少年堵在這里告白,局促得臉上的紅意久久褪不去, 反而變本加厲地蔓延。這下不僅是細嫩的眼皮, 就連眼尾也尷尬得泛紅, 愈發(fā)像個沒良心的兔子精。 追?寧辭腦子里一片漿糊, 機械式地重復對方話里的關(guān)鍵詞。 樓爭渡深深吸了口氣, 要按照正常情況下極度照顧自己少爺面子的他,恐怕一輩子也不會主動說出自己豐富的腦內(nèi)戰(zhàn),但此刻他管不了這么多了。 為了自證清白和讓這沒良心的掰彎俠羞愧,樓爭渡主動拿出手機遞過去:不信?不信你自己看看。 你知道的,密碼是我生日,自己打開看吧。樓爭渡杵在一邊瞪著眼睛看他。 上次小神棍玩他的手機刷猛男視頻點贊,就是輸對了他的鎖屏密碼,也是那次讓樓爭渡更加篤定寧辭在默默關(guān)注他,居然默不作聲地連他的生日都打聽到了。 寧辭硬著頭皮接過來,磨磨蹭蹭地輸對了密碼,解鎖。 入目就是一個四人群聊,群名叫【辭寶誘捕計劃】; 寧辭: 樓爭渡見他指尖頓在那里半天不動,眉梢一挑:一些愛稱罷了,為了激勵我早日追上你設(shè)置的。這就受不了了? 說開了的樓爭渡臉皮厚得能糊墻,他傾身過去握住寧辭的手,帶著他的指尖點開群聊:喏你看里面,他們可能還在支什么招呢。 樓爭渡本意是想讓寧辭看看他在群里表現(xiàn)是多么糾結(jié),他對小神棍忽冷忽熱的反應(yīng)是多么不滿,好讓寧辭明白他是真的喜歡他,不摻雜任何其他人或事。 他作為四人小團體中的男德派傳教士,必須得狠狠捍衛(wèi)自己的清白。可沒想到他就這么一會不看手機,群里的話題已經(jīng)聊歪了。 【百步穿楊:算了樓哥,我仔細想了想,要不然還是別等了,直接A上去吧?!?/br> 【湯:怎么的了,一下子換劇本了?】 【決:放個耳朵.jpg】 【百步穿楊:我剛看完一本abo強制愛文學,里面的A都直接趁O發(fā)/晴/期直接上了,生米煮成熟飯,好帶感啊】 【湯:發(fā)晴??】 【決:這是智人可以做到的嗎】 寧辭看見那兩個字就手一抖,摸到燙手山芋一般地將手機丟回去,樓爭渡一頭霧水地接過來一看,靠了一聲,低頭回了句什么。 寧辭以優(yōu)越的視力乜了一眼,看見少年修剪得圓潤的指尖敲出一行:在上了。 然后炸出群里一堆無意義的刷屏感嘆號。 樓爭渡收了手機,寧辭一下子緊張起來,他不太了解網(wǎng)絡(luò)熱詞,什么叫A上去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什么叫上。 耳朵都耷拉下來的兔子精慫噠噠地往后挪了挪屁股,手肘抵在兩人之間:你我們保持點距離。 其實兩人之間的距離稱不上近,但寧辭這么一強調(diào),就很想讓人欺負他。畢竟罪名都扣下了,不做點什么豈不是很虧。 樓爭渡好笑地看著他,舌尖在虎牙上磨了磨,以一種緩慢、但卻又十分有壓迫感的姿勢朝他逼近。 他拉下寧辭格擋在兩人身前的手,目光炯炯地覆上去。他用狼盯兔子一樣的目光鎖定住寧辭,骨節(jié)清晰、膚色微深的guntang大掌卻用一種緩慢到曖昧的速度插/進少年白皙幼嫩的指縫間,然后扣緊。 寧辭只覺得自己被一塊烙鐵給鉗住了,常年偏涼如玉的手都開始微微發(fā)汗,又羞又窘,指尖泛著掙扎的紅:你 話來沒說完,就被樓爭渡嗤的一聲打斷,眉眼盈滿的戾氣證明他并不滿足于牽手而已,只是按捺著性子佯裝大尾巴狼罷了。 他指腹動動,搓了搓少年細嫩的手背皮膚:把我掰彎了就知道跟我保持距離了?之前在教室里、眾目睽睽之下主動把手塞進我手里的時候怎么不說? 他鼻子出氣,倨傲地哼了一聲。 就算一次是意外,之后的幾次也是?誰家好朋友沒事牽小手? 樓爭渡自以為抓住了兔子的小尾巴,結(jié)果寧辭居然給他懵懵地來了句:掰、掰彎?我沒有掰過你啊,掰彎是指掰哪里? 樓爭渡一愣,掰哪里怎么會是這么不對勁的問法!很符合小神棍一貫的如狼似虎的銀蕩風格。但一看寧辭的眼睛,樓爭渡又不確定了。 少年的眼睛像一潭清水,是很透亮的黑茶色,仿佛真的不知道掰彎是什么意思似的。 掰、掰彎就是,你把我一個直男變成了gay啊,變得喜歡男孩子了。樓爭渡干巴巴地說。 寧辭很乖的噢了一聲,停頓兩秒又柔軟地給自己辯解道:可是我不是gay呀。 呃樓爭渡差點兩眼一黑暈過去。 見人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寧辭亡羊補牢:我也沒、沒有發(fā)晴期。 最后三個字說得很小聲。 不是你把聲音放得很軟很乖別人就不會生氣好嗎!! 樓爭渡給他整不會了都,誰能來告訴他這種情況該怎么辦。聽說過直男撩基天打雷劈的,直男撩直男算是怎么回事? 他非但沒松開手,甚至握得更緊了,手中柔軟的觸感仿佛就像逮住了這只兔子所剩無幾的良心,額角青筋狂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