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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院長和智院長都有些無語,覺得這兩個人要不是運氣好遇到了彼此,可能這輩子就只能和工作結婚了。 之后童一淮寫了萬人計劃的申請材料,然后就投入到了對希格斯粒子的研究工作之中,而陳頌則是把重心放到了數(shù)學方面,就連物理學的學生都給放出去,一部分讓他們師兄師姐帶著,一部分扔到童一淮那邊,另外一部分則給他們找了適合的課題組呆著。 值得一提的事,這兩年他們已經(jīng)不招碩士研究生了,手上帶的最后一屆碩士生畢業(yè)之后,現(xiàn)在招的都是博士生,基本上來報道之后就可以扔去工作,所以陳頌非常放心。 陳頌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把他的理論體系徹底整理完成,然后開始嘗試攻克難倒了數(shù)學界幾百年的哥德巴赫猜想。 之前的工作他的學生們都有幫忙,但是證明哥德巴赫猜想這部分他們就沒有參與了,不過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陳頌的新理論體系,并不能只能用于證明哥德巴赫猜想,對于其他懸而未決或者已經(jīng)解決的數(shù)學猜想,也是一個全新的證明思路。 他們或是選擇獨自完成,或是組成一個課題組共同研究,同樣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之中。 不過陳頌也沒能投入工作多久,很快就是期末了,雖然他把今年的出卷工作也交給了學生,但學生處的卷子他還是要審閱一下的。 而自從婚禮之后,為了研究希格斯粒子帶著學生住到了高能物理研究所的童一淮也暫時返回了幽州市。 兩個許久未見的新婚夫夫難得暫時放下工作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童一淮幫陳頌端了碗湯,隨口問道:最近怎么樣?有把握證明哥德巴赫猜想嗎? 陳頌接過湯喝了一口,笑道:比我想象的輕松,看來這是一條證明的證明思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的書在明年就可以出版了。 童一淮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是真的放松,不由也露出了一個笑容為他感到高興,是英文版還是夏文版? 在國內(nèi)出版的話,還是夏文版比較適合,但這種學術書籍想要更快地讓學術圈內(nèi)更多人好看,肯定還是英文更加快捷,畢竟夏文實在不是什么容易學習的語言。 當然,只要書的水平足夠高,總會有人去翻譯的,就是大概需要一點時間。 陳頌喝完湯,擦了擦手,說道:夏文版和英文版一起出版,正好之前安他們在整理的時候就弄了兩個語言的版本,現(xiàn)在只需要將對哥德巴赫猜想的證明放進去就行了。 童一淮給他遞了一張餐巾紙,挑眉問道:所以證明哥德巴赫猜想的過程,你不準備發(fā)論文了? 如果是已經(jīng)公開出版的書籍里的內(nèi)容,為了避免版權糾紛,是不能再發(fā)表在學術期刊上的。 陳頌自傲地一笑,我現(xiàn)在不差一篇論文,就算我把論文放在我的書里,也有人會去買來看。而且證明完成之后,我打算把證明過程發(fā)到開放的預印本網(wǎng)站上,這樣一來如果要發(fā)論文的話,還要多給期刊一筆開放版權的錢,換算成夏幣也有幾十萬呢。我自己的論文,我還要花錢買版權?雖然咱們也不差這個錢,但干嘛要花這個冤枉錢? 雖然已經(jīng)不是那個和學長學姐們討論學術出版商的貪婪的普通學生了,但陳頌對期刊兩頭吸血的行為依然充滿了不滿,或者說任何一個學術圈內(nèi)人士,對此都非常不滿,只是多數(shù)沒什么辦法而已。 童一淮給他豎起了大拇指,確實以陳頌如今在數(shù)學界的地位,他可以不賣任何期刊面子,想把論文放哪里就放哪里,只要是他的論文,哪怕是放在三流期刊上都會有人看。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陳頌求著期刊想要在他們那兒發(fā)論文了,而且期刊要反過來求著陳頌把論文發(fā)表在他們期刊上了,畢竟頂刊也是需要高質(zhì)量的論文支撐的。 童一淮整理了一下自己面前的餐具方便阿姨收拾,有擦了擦手問道:我之前聽你說,你的學生們也在嘗試用這個新方法證明數(shù)學猜想,他們的證明過程也放在書上嗎? 陳頌搖搖頭,說道:他們就不必了,一來時間未必趕得上,二來他們畢竟和我不同沒到能夠毫無顧忌的時候。 陳頌起身,舒展了一下身體,反問道:別說我了,你那邊的情況怎么樣? 童一淮微笑道:我也不錯,目前的研究和我之前的理論完全吻合,不過想要得出最后的結論現(xiàn)在為時尚早,現(xiàn)在能夠獲取的希格斯粒子還是太少了,這個是漫長的工作。 陳頌失笑,說道:正常,我的理論體系的完善也用了很多年的時間。 兩人收拾了東西,像往常一樣,走路去學校,漫步在校園里,看著步履匆匆趕去圖書館準備期末考試的學生們,都已經(jīng)奔四的兩人不由想起了從前的時光。 當然他們兩都是不需要為了期末考試煩惱的學神,但身邊總有些學渣同學,雖然這個學渣是相對而言的。 陳頌伸手接住一片從樹上飄落下來的黃葉,慷慨道:時間過得真快,師兄,眨眼間我們認識也有十幾年了。 童一淮也露出了回憶的神色,是啊,當時你還很年輕。 兩人一邊聊著從前一邊往前走,正好看到一只貓蹲坐在綠化帶的灌木叢下面好奇又警惕地看著他們,看起來是學校里的流浪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