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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凌不明所以,看了一眼腕表:這不才 快走走走。高臨打斷他,趕緊把他帶進大門,穿過花園往里走,對了,祁老師讓我?guī)热Q身 高臨正說著,猛地注意到顧凌此時的穿著,從頭到腳連帶襯衫扣都扣得十分規(guī)整,黑發(fā)服帖柔順,一派討長輩喜歡的乖巧樣子。 他原本打算先把顧凌打理成「能見人」的樣子再帶到祁澈面前,此時顯然不需要他多此一舉了。 高臨有些驚訝,這哪里像是剛剛混跡以紙醉金迷著稱的SEXYCP酒吧的人? 顧凌察覺到高臨神色的變化,垂眸扯了扯嘴角,知道自己這身衣服換對了。 想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打工人,迎合甲方的脾性還是很重要的。 雖然他上輩子很快就悔婚跑路,但是畢竟跟祁澈有過短短幾日的相處,對他某些不為人知的特性還是知道了不少。 比如刻在他DNA里的潔癖,包括精神潔癖和生理潔癖。 精神潔癖讓他在之后的十年始終在暗欲橫流的娛樂圈成為格格不入的高嶺之花,后者讓他除了工作需要之外絕不跟任何人有肢體接觸,如果有也會相當排斥。 不過由于祁澈對此一向掩飾得很好,所以除了最親近的人之外基本沒人知道他的潔癖有多嚴重。 顧凌感到一絲慶幸,得虧因為上輩子有機會知道了這點,今晚才能精準把握甲方需求,不至于帶著一身歡場氣息踩了甲方的天雷。 既然不用換衣服了,高臨就直接帶他往公館里面走,來到公館一樓拐角處的一間安靜休息室內(nèi)。 整棟別墅裝潢走的是復古風格,休息室墻上的明黃色壁燈,鋪地的鵝絨地毯和木色沉郁的各色家具都是上了年歲的,天然烘出一片老派、悠遠的氛圍來。 休息室里只有一個人。 男人坐在鋪著流蘇坐墊的寬大沙發(fā)上,肩背筆直地貼著靠背,長腿自然交疊,微微低頭看著手中捧著的一本劇本,側顏如刻,眉眼淡漠。 顧凌打量了一下這位甲方,見他穿著一身款式簡單的白襯衫黑西褲,并沒有打領帶,姿態(tài)矜貴又不顯刻意,就像宣紙上不拘排布的潑墨一般。 跟自己的審美顯然不是一個路數(shù)的。 一向不喜歡黑白二色的顧凌挪開眼,因初次見到結婚對象而產(chǎn)生的那一點難得的興趣頓時消失了。 祁澈讀完手頭的一頁,才合起劇本,抬起頭來。 顧凌跟他的視線對上,差點被那深不見底的目光給淹個半死。 跟傳言中的一樣,要多冷淡有多冷淡,仿佛沒有人類的情感似的。在這一瞬間,顧凌就重新給這位高嶺之花取了個代號,就叫AI得了。 祁澈的目光則角度細微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眼眸如同平靜的深湖,難得地閃過一絲波瀾。 站在顧凌身后的高臨早被訓練地擅長察言觀色,立即注意到祁澈的神情變化,趕忙解釋道:顧先生來時就是這樣穿著,我覺得非常合適,您看呢? 顧凌在一旁聽著,眉眼微微一揚。 既然高臨這樣強調(diào)了,那這位甲方多半是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從哪來的了。 心里這么想著,顧凌立即面不改色地扯謊:抱歉,晚上被朋友拉去了一家酒吧,我覺得吵,想出來但是朋友不讓,所以沒能提早到。 只能讓張琛背鍋了,以后有好處一定帶上他,顧凌如是想到。 祁澈淡漠地看著他,也不知道對這種說辭信了幾分。 高臨兢兢業(yè)業(yè)打圓場:沒事沒事,還來得及,沒晚就行 他的話還沒說完,祁澈低沉的嗓音終于第一次響起,語調(diào)冷淡:你遲到了。 高臨剛說沒晚就被秒打臉,話音戛然而止,眨巴眨巴無辜的眼睛。 顧凌一時沒反應過來,幾秒后才抬了抬腕表,見指針正好形成了一個上下方向的直線,有點不服:這不是正好六點嗎? 祁澈一言未發(fā),抬手拿過放在案幾上的手機,按亮屏幕,沉默地淡淡望著顧凌。 顧凌:? 高臨低頭摸鼻子,在他身后小聲提醒:看屏幕上的時間。 顧凌: 18:01。 OK,晚了一分鐘,在腕表上確實體現(xiàn)不出來。 這個世界上為什么要存在電子計時這種技術? 第一次上班就沒按時按點,虧得他車子開出了極限速度。 顧凌那張揚的眉眼頓時了無生氣,半晌嘆道:抱歉,下次一定。 高臨搶先打圓場,對祁澈說道:祁哥,東西都準備好了。 祁澈略一點頭,高臨得了示意,看向顧凌:祁老師和我今晚要飛南州錄一期綜藝,后天回來,所以有些事需要現(xiàn)在與顧先生確認。 顧凌看著高臨從包里取出一個文件袋遞過來,便接過來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張薄薄的紙,以及一張銀行卡。 既然我們即將締結婚姻關系,那么有些規(guī)則需要我們共同遵守。依舊端坐一旁的祁澈簡單又平淡地陳述道,流程表從明日生效,請按時照做。 顧凌拿出這張內(nèi)容繁復的流程表,心想這大概就是祁澈所說的需要遵守的「規(guī)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