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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雀儒是守榮城的一城之主,有他出面帶著宋寧一同入京,宋家人心里又是高興,又是焦慮。 高興的是宋寧得到了儒王的賞識,焦慮的是怕宋寧得到的賞識,是另外一種賞識。 從某個方面來說,宋家人的焦慮也沒什么錯。 不過,黃雀儒在宋家住了三天,這三天時間里,他循規(guī)蹈矩,彬彬有禮,溫和可親,一舉一動沒有絲毫表現(xiàn)出他對宋寧別有居心。宋家人焦慮的觀察了一陣兒后,漸漸放了心。 而宋寧,帶著黃雀儒去拜訪了很多人,認(rèn)識了不少照顧過宋寧的人。 只不過,同樣的,帶黃雀儒出門去見朋友,宋寧也面對了不少的懷疑目光,這讓宋寧傷腦筋了好一陣兒。 不過,儒王好歹是整個守榮城最大的人物,一句話說出口,也就沒有別人敢再胡說八道什么了。 宋寧倒是坦然,只是偶爾夜深人靜時,也有些迷茫。 宋寧是個很清醒的人,面對黃雀儒表達(dá)出來的喜愛,他產(chǎn)生了迷茫,他也清楚世俗的眼光,可他更想理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也喜歡黃雀儒。 三天時間過去,宋寧準(zhǔn)備離開家鄉(xiāng),和黃雀儒一起出發(fā),前往京城了。 從守榮城到達(dá)京城,車馬悠悠,估計怎么也要半個月才能到。 黃雀儒準(zhǔn)備了一輛豪華馬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京城的方向移動。 宋寧坐在馬車?yán)?,黃雀儒和他在一個馬車?yán)飳摹?/br> 道路略為顛簸,一盤棋,怎么都下不好。 等到了驛站,咱們再好好來一局吧,天氣漸漸涼了,咱們越靠近京城就越冷,那邊兒的天跟守榮城不一樣,有的時候很早就下雪了。 黃雀儒不經(jīng)意間觸到了宋寧的手指,宋寧的手指都涼了。 他知道宋寧體虛,文人向來體質(zhì)不如武將,思考了一會兒后,他將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拿給了宋寧披上。 宋寧接受了,這段時間,他向來都是習(xí)慣了黃雀儒給他的照顧。 王爺不冷嗎? 我還好,不信你摸。 黃雀儒拉過宋寧一只手,兩人手掌交握,一時間,冷暖交替,融合。 宋寧立刻感覺到了來自于對方手心的溫暖。 黃雀儒的手掌心,特別的暖和。 但是沒一會兒,宋寧還是把手縮了回去。 以前和黃雀儒相處,那是把他當(dāng)成兄弟,就算相處之時大大咧咧,也沒什么不對。 可現(xiàn)在這人對自己的感情不同,看他的目光也不一樣了,宋寧覺得不能再那么隨性而為了。 收起棋子,黃雀儒體貼的讓宋寧休息,宋寧閉目養(yǎng)神,很快就假裝睡著了。 黃雀儒就在一旁看著,倒是非常正人君子,什么也沒做,路上,安安靜靜。 到達(dá)第一個驛站,黃雀儒也是一派大家風(fēng)范,安排了宋寧的居所。 緊接著第二天一大清早,黃雀儒就起來了,宋寧起來以后,只看到穿戴整齊的黃雀儒,嘴角含笑的等著他,直到再次上車出發(fā),宋寧才知道黃雀儒給他去買了新鮮的水果回來。 路上舟車勞頓,帶的大多都是干糧,水果不好放,可宋寧又常常覺得口渴,天氣冷了,路上想要時刻都有熱水,也是苛刻,所以黃雀儒一大早打聽有沒有水果。 果子可以放在身上溫著,這樣吃起來也不涼了。 宋寧拿到從黃雀儒懷里掏出來的梨子時,微微一愣,心里有種說不來的感覺。 快吃吧,不是說想吃? 黃雀儒仿佛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可一路上,本來王爺才是最金貴的人,卻變成了他。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終于,第七天的驛站,因為太小,黃雀儒和宋寧被迫住在一間房里,里層外間的隔著。 夜里,宋寧聽黃雀儒安撫自己,讓他早點休息,可他沒聽話,夜深人靜時,他反而套上衣服,下了床,來到了黃雀儒身邊。 睡了嗎? 宋寧問。 嗯沒有。 黃雀儒無奈苦笑,睜開了眼睛。 心上人就和他隔著一層屏風(fēng),他怎么能睡得著? 那王爺就陪我聊聊天可好? 恭敬不如從命。 黃雀儒哪有不愿意的? 稍時,房間內(nèi)亮起了燈光。 兩人一左一右坐著,中間隔著一副棋盤。 黃雀儒手執(zhí)黑子,宋寧手握白子。 若是我贏了這局,王爺可否真心實意的回答我三個問題。 棋局未開,宋寧抬眸看向黃雀儒。 好。 不說多余的話,黃雀儒一個字答應(yīng)。 棋局開啟。 沒多久,宋寧贏了,黃雀儒輸了十子,宋寧略為不滿,黃雀儒很明顯在讓他。 但是,宋寧也懶得和他爭論。 反而說: 王爺就這么想讓我提問? 阿寧,若是你的問題和我的答案能讓我心安寧,我為何不想? 宋寧聞言,手一頓。 他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若是不好好解決,心中都受折磨。 那第一問。 宋寧也不再多想,垂眸,頓了頓,發(fā)問: 王爺,我們相識不算久,可你為什么覺得我值得你對我這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