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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長的很像,名字也很像?!?/br> 沈昀想了想,頓時恍然大悟:“我記起來了,你說的是九年前你路過昆南時撿到的那個胖丫頭?我說呢!怎覺得那胖丫頭眼熟,原來是和她像啊!可是,那胖丫頭人呢?” 沈修玨依舊緊盯著容不霏,抿起嘴:“跑了!”大概是覺得往事不堪回首,他俊臉上的線條顯得有些緊了。 “跑了?”沈昀倒是不覺得多驚訝,“以你這性子,定是虐待她了,跑了也不意外。以你這么說,就因為容霏霏與那白眼狼像,你便就刮目相看了?看來,你養(yǎng)一個小姑娘還難得養(yǎng)出感情了?!?/br> 沈修玨一字一句幾乎咬牙吐出:“確實,很深很深的感情。深到我愿意為她改變我的性子?!蹦呐滤⒉挥X得自己有錯。 容不霏低著頭,總覺得他這話分明就是對她說的。 沈昀仿若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眼睛陡的大亮,正欲再詢問什么,這時斷天拿著一封信走了過來。 沈修玨接過那封信打開迅速掃過,然后將其握成粉末站起身上了樓。 沈昀看著沈修玨的背影,看似非常感興趣:“倒是奇了,他竟也有上心的姑娘。只是……”他有些不解,“那丫頭那么胖那么丑,有什么好的?” 容不霏:“……” 沒了沈修玨,沈昀也就沒了八卦的機會,幾人有一下沒一下的搭著話。尤其是水沂濪,雙頰紅潤,美眸亮晶晶,很是享受與沈昀呆在一起的時光。 不知何時,客棧柜臺后坐著兩位姑娘,正在那兒盯著容不霏他們說著悄悄話。 其中一皮膚白些也漂亮些的姑娘對另一姑娘道:“你可不知道,剛才那里還坐著一位公子,一身清貴之氣,俊美絕倫,猶如天神下凡。” 另一姑娘:“這一幫人不是俊男就是美女,真是羨慕死人了?!?/br> “不不不……你可是沒看到那藍衣姑娘的另外一張臉,有一道丑陋不堪的疤,而且看起來還是牙齒咬出來的。” “那倒是可惜了,底子該是很漂亮的?!?/br> “可惜什么?”那漂亮些的姑娘不屑道:“長成那樣還能與這般非富即貴的俊男美女在一起,真是煞風景,一粒老鼠屎糟蹋了一窩粥。我都比她更配坐在她的位置?!?/br> “應該沒那么夸張吧!若是牙印,那疤該是不大才對,哪有你說的那么不堪?” 她們自認為說話的聲音沒人聽見,殊不知不僅是會武的沈昀與水沂濪聽見了,就連容不霏也因為稍微受過訓的緣故,也清晰的聽到她們說的話。 水沂濪正欲發(fā)怒,容不霏按住她搖了搖頭。 管不住嘴的市斤百姓罷了,無需較真。 只是卻不想那漂亮些的姑娘說話更是過分了:“瞧你單純的,你知道牙印意味著什么嗎?” “什么?” 她將聲音壓低了些,嘲笑道:“好好的誰會咬那么個印子?我看哪!她定是被哪個野男人糟蹋過,如今是一個臟女人。就她,給你那殘廢了的哥哥做小妾都不配,何來資格與那幫人坐在一起?虧她臉皮厚的還不知自卑?!闭f完還啐了一口。 由于她們說話的聲音壓小了,容不霏無法再聽清,不由轉頭看了過去。 不想她轉頭就看到那漂亮些的姑娘捂住嘴慘叫起來,鮮血沿著她的指縫滴下,看其表情就覺得異常痛苦,痛苦的讓看者都覺得不寒而栗。 頓時整個客棧的人都被這慘烈非常的叫聲引了出來,看起了熱鬧。 掌柜的跑了過去:“閨女,閨女這是怎么了?” “啊!”這時一伙計嚇的跳的老遠,結結巴巴道:“舌……舌舌頭,地上有舌頭……” 容不霏聞言睜大了眼睛,立刻臉色煞白的抬頭朝沈修玨所在的房間看去。 別人或許沒看到,她卻在轉頭的一霎那清楚的看到有銀針朝那姑娘飛去。 ☆、26、吻殺 容不霏硬著頭皮跑上樓,對身后水沂濪她們的喊聲置若未聞。她從沈修玨的房間門口停了下,身子不由抖了抖,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那又血腥又亂作一團的大廳,她實在是呆不下去。 她的腦中浮現(xiàn)瞬間向那姑娘飛去的銀針,極細,細到只要稍微離遠點,便很難用rou眼看到它。她最熟悉的是那銀針旋轉時所泛出的極細卻極刺眼的利光,只一眼,她便能認得。 他還是那么可怕,還是那么變·態(tài)。 就因為這茬事,容不霏一整天都沒有出門,中飯也是楊曲憐給她送過來的,因為心里有陰影,她也沒吃幾口。一方面是因為不想出去看到那可怕的男人,另一方面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反正心情非常不好。 中間水沂濪過來找過她好幾次,楊曲憐也問過她好幾次,她都閉口不談。 轉眼天色快黑了,楊曲憐又給她端來晚飯。她依舊是隨便吃了兩口就不想吃了,心里實在堵得慌,堵的肚子感覺都是飽的似的。 楊曲憐面露擔憂:“真的不吃了?就吃這些?” 容不霏搖搖頭:“不吃,我感覺不餓。” 楊曲憐想到早上那一幕,心里也有些堵,不過比容不霏卻是好多了,她嘆了口氣:“你啊!總是這么不禁嚇。” 容不霏轉頭看著窗外:“天又黑了,我覺得我還是早些睡覺。明日若是天晴,我就去與鎮(zhèn)民一道通路?!?/br> 早通路早回家,她實在是不大想與沈修玨待在一起。 楊曲憐:“那我去給你弄點水洗洗再睡?” “好!” 楊曲憐看著桌子上幾乎未動的飯菜,她眸色微動,然后端著飯菜從窗戶倒的遠遠的。 容不霏見了,問道:“又有貓嗎?”她記得中午楊曲憐就將她吃剩的飯菜倒了下去,說是墻角有貓。 “嗯!” 楊曲憐端著空碗走出房門,順手帶好門。 沈修玨倚著隔壁的門框,神色冷漠的看著路過的楊曲憐,淡問:“她吃了多少?” 楊曲憐掩下心里強烈的妒意,溫婉的微笑道:“自然是和中午一樣全吃了,霏霏的食欲素來很好?!?/br> 沈修玨面無表情的微微打量了她一會,也不知是信了沒信。他沒多說什么,轉身進了屋子。 楊曲憐緊握著托盤在門口停了許久,才深吸一口氣邁步離去。 今晚容不霏早早就入了睡,次日一早她就真的離開客棧,打算幫鎮(zhèn)民干活通路。 她慶幸路過沈修玨的房間時,并未見到他出來。 大概是因為想早些回家,她在去鎮(zhèn)外的路上難得吃了五個大rou包和一碗糝,然后摸著飽飽的肚子買了個大鏟子快步跑去鎮(zhèn)外。 經(jīng)過一場大雨,鎮(zhèn)外的口子上因為山石泥土的塌方,完全擋住了離開的路。四處黃燦燦的一片,坑坑洼洼的。鎮(zhèn)民老早就拿了家伙哼哼哧哧的干著活,畢竟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