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第三個世界【8】
本來她以為白日里睡了那么久不會有什么睡意,結果頭剛沾枕頭沒一會就意識模糊起來。 現(xiàn)在就陷入了這種未知的恐怖境地。 是翦秋,還是世子,或是憐冬? 或者都在? 圖財?圖色?還是圖命?還是三者兼之? “嗚嗚?”姚樂樂想問是誰,努力睜大眼睛,還是只能看到一片漆黑中隱隱綽綽的光亮。 沒有任何人應答她。 一根溫熱的手指觸碰到她臉頰的灼痛處,她嚇得頭躲閃了一下,那根手指卻預料到般,不慌不忙地跟隨過來。 那里火辣辣的痛意被指腹按得陷落,軟嫩的肌膚就和指腹隔了層薄泥一樣的物質貼緊了,比人體溫度稍高的燙意被那根手指劃過,在她臉上涂抹開。 細膩的暖泥迅速冷卻降溫,形成薄薄一片貼在她臉上繃緊,又被陌生指腹用力搓成細棍狀,捻碎。 臉上痛意未消,那根手指并沒停下,繼續(xù)攀過她的下巴,沿著脖子中央下劃,一直起伏到赤裸的胸口中心,似乎猶豫要往哪邊走。 隱約的紅光也離姚樂樂的視網(wǎng)膜遠了些,挪向那根手指附近。 粗糙的,粗大的男性手指。 不是憐冬,不是翦秋,也不屬于養(yǎng)尊處優(yōu)病弱的世子。 寒毛直豎!姚樂樂拼命掙扎,感受到自己現(xiàn)在渾身一絲不掛,掙扎更是劇烈,手腳偏被綁得死緊,根本掙脫不開。 “嗚嗚!”她奮力叫喊,試圖弄出點大的動靜讓人聽到,卻只能聽到自己喉間的嗚咽,和布繩繃在結實床柱細弱的嘎吱聲,身下是柔軟的棉褥,除了被自己折騰得凌亂起來,還不如自己嘴間發(fā)出的嘶吼。 外面還是毫無動靜。 難道是那個馬奴知道了自己身份?迷暈了翦秋?竟敢半夜色膽包天偷摸進來欲行不軌?! 姚樂樂又驚又怒,又無可奈何。 那根粗指只略微停頓了下,拐了個彎,一下一下的,就像在惡意逗弄小貓咪一般,彈跳著點上顫動的奶子,粗糙的繭子每跳躍一下就調皮落在奶子更高點的地方,乳rou被拂過時蹭得微痛,眼看著沒幾下就要跳到最高點。 “嗚……哼!”一片漆黑中,所有的感官都不由自主集中在那根陌生手指上,姚樂樂悶哼一聲,再也不敢亂動,嬌嫩的乳尖卻俏生生漲開,發(fā)硬,好像期待著什么一般。 不知道在這個陌生混蛋的眼里會是種什么樣的光景。 被自己的反應弄得極為羞恥,姚樂樂生無可戀地僵躺著,小腿肌rou繃緊,呼吸卻不由自主屏住了。 陌生侵犯者的指腹終于觸碰到乳尖,捻住生猛刮過,脆弱的乳尖還是遭不住這種突然襲擊,痛感勝過快感瞬間直沖大腦,姚樂樂痛得嗚咽出聲,身體只想往后躲。 芥末一樣嗆痛。 雙臂的布繩繃成了直線,偏偏后背就是床板,已經(jīng)躲無可躲。 “嗚!?。 币窐芳饨衅饋?,突如其來的大團guntang融液淌在了乳尖上,比之前手繭的刮弄痛了百倍,胸脯提起高高滯空,數(shù)秒后隨著細瘦腰肢的泄力,才重重落回床榻上,眼角濕潤一片又被蒙眼布吸得一干二凈。 她真的怕了,微小火焰在空中的噼啪聲在平靜的夜間很是清晰,蠟燭燃燒的味道也陣陣吸入鼻間,臉頰殘留的痛意和現(xiàn)在乳尖灼熱緩慢的流淌感,讓她意識到陌生人對她做了什么。 突然,另一端乳尖也傳來灼燒的痛感。 “嗚~哇——”痛苦地再次尖叫出聲,牙齒死死咬住嘴里的布團,舌頭被堵住無法動彈。姚樂樂的胸脯再次不受控制地抬起,就像一條淪落到岸邊無力掙扎的大條白魚。任人宰割。 實際上由于口舌被堵死,她只能任憑鼻孔大力呼吸,嬌喘吁吁,大腦一陣陣缺氧。沒兩下,零散的發(fā)絲被汗水粘連到了細白的脖子上。 她的表現(xiàn)顯然取悅了黑暗外的潛伏者,有粗重的男性喘息聲傳來。粗糙的手指一把稔捏住身前的乳尖,隨意一搓,還未凝固的蠟油更親密地包裹住乳尖,又迅速凝固撲簌簌破碎,露出中間鮮嫩的緋紅內芯。 大手猶未過癮,徑直伸向另一側乳尖,重復剛才的動作。 姚樂樂心臟劇跳,感到自己的乳尖燒痛不已,肯定紅腫了,喉間難抑的嗚咽卻硬是停不下來。 蠟油接二連三滴落到挺翹的rufang上,本就敏感的肌膚接連受創(chuàng),痛感加倍,好不容易平復的神經(jīng)再次繃緊,到最后如何平復都放松不下來,姚樂樂痛得脖子的青筋鼓起,對這防不勝防的襲擊恐懼到了極點。 她也想表現(xiàn)得淡定些,不至于激起對方的施虐心理,只是等guntang的蠟油滴落到身上的瞬間就變得理智全無,混亂不堪。 “嗚嗚!”混蛋!她想使勁開口罵這個變態(tài),卻罵不出聲。 雙腿只能無謂地耗費氣力亂蹬。 潛伏的變態(tài)對凌虐她上了癮,站在亮處欣賞著她身體的每一絲戰(zhàn)栗,手指興奮地撫過她的奶子,隨意抓捏,揉搓,又玩弄著她身體上沾染的蠟油,濃稠的,未凝固的,凝固的,摳挖。 就連深邃小巧的肚臍眼都沒放過。 而不知何時就會滴到身體哪個未知位置的沸騰蠟油,成了她心中揮之不去的陰云,身體每一根神經(jīng)都成了拉緊的弓弦。 他的手指卻不慌不忙抹去她臉頰旁黏濕的汗水,還有身體上的細汗,再一一涂抹到她被折磨得處處痛癢的奶子上。 “咝——”咸濕的汗水沾上被燙傷的敏感乳尖,乳rou都跟著抽搐起來,讓她倒吸了幾口濁氣。 那張陌生的大手離開了她痙攣的身體,她再沒胡亂嘶吼、掙扎了,而是咸魚一樣保持著扭曲的姿勢靜躺在原地。頭發(fā)濕了大半,雙腿雙手之前拼命拉扯的撕痛感時刻提醒自己本來被大字型綁著,無法收回遮擋身前的每一處。 忽然發(fā)現(xiàn)被人直接強jian都比這樣遭罪的好。 等到一線冰涼抵在她的下腹處,并傳來刮擦的聲音,自己三角處皮膚一下又一下被蹭過的嘶嘶聲和牽扯感,還是忍不住讓她哽咽起來,她想失聲痛哭,第一次真心想示弱求饒。 那個神經(jīng)病正在用刀刮自己的陰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