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了妖王的崽 第5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辭京越關(guān)山、當(dāng)我開始失去你、穿越后我成了替身的替身、我有福娃會種田、禾然(1v1骨科)、面具(NP 追妻火葬場)、失策(1v1H)、隔層紗(1v1高H)、一生只忠愛你、立于航行之艦
她小聲說:“你這是死了也要拉個墊背的嗎?” 他一愣,隨即大笑,摟著她,貼著她的臉頰說:“不是墊背的,如果我們一起死的話,我一定是抱著你的?!?/br> 阿秋連忙伸手捂著他的嘴,搖頭道:“別說什么死啊死的。”她咬了咬牙根,篤定道:“你這么厲害,我們肯定可以活很久很久,活得比神仙還要長?!?/br> 容霽點(diǎn)頭,漫不經(jīng)心道:“孤也覺得,應(yīng)該沒人傷得了孤?!?/br> 才夸你幾句,你就又得意了呢。 阿秋認(rèn)真地看著容霽,她覺得她已經(jīng)被他徹徹底底地迷住了,他就算是很兇很壞,偶爾還很目中無人,但她就是喜歡他,阿秋忍不住在他臉頰邊親了一口,卻惹來這只大尾巴狼更猛烈的攻勢,她的尾巴早就露了出來,容霽在她耳后一按,一對毛茸茸的耳朵也跳了出來。 “啊……”阿秋捂著耳朵,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你你……” 他是什么時候找到是在耳朵后的! 容霽說:“你睡著之后跟豬一樣,孤渾身上下摸一遍,當(dāng)然能摸出來是哪里?!?/br> 阿秋睡著之后,被他隨便薅了毛都不知道,他還經(jīng)常聽見她說夢話,比如叫他的名字,或者嘰嘰咕咕地說著貓語,容霽每晚都跟尋寶一樣,總能在她身上發(fā)現(xiàn)新的有趣的地方。 阿秋難以置信,腦子轉(zhuǎn)得飛快。 睡著了之后? 好像,似乎,應(yīng)該……她好像真的沒什么印象。 阿秋想起自己和他睡了這么多久,她以為他每天晚上都很老實(shí),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對著一動不動的自己上下其手……阿秋腦補(bǔ)了一下,被自己腦子里的畫面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她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容霽被她逗得大笑,整張床都因?yàn)樗陬潯?/br> 阿秋摸著自己的耳朵,收了回去,容霽又給她變了出來,阿秋又收回去,容霽又變出來。 阿秋覺得這太不公平了,她老是被欺壓的那一個,捶著床耍賴道:“不行!這樣不公平!憑什么只有我露尾巴和耳朵,你的尾巴和耳朵呢。” 容霽意味深長道:“你確定也要我露?” 阿秋:“確定!” 憑什么只有她每次被摁著薅毛,她幾乎一次都沒薅過他的毛,每次還沒來及下手,就被他撲倒了亂舔。 容霽也沒害羞,他起身直接脫了外袍,解了發(fā)冠,直接變出了一條狼尾巴和一對耳朵,原本凌厲的少年忽然變得有幾分可愛,還有一絲狂野……阿秋震驚地看著他,抬手捂著臉。 天吶! 這也太又沖擊力了! 阿秋捂著臉轉(zhuǎn)過身去,容霽走了過來,抓著她的尾巴,讓她翻過身來,發(fā)現(xiàn)阿秋還捂著自己的臉,一副不愿意看他的樣子,不由得皺眉道:“孤這樣子很難看么?” 說著就扯開阿秋捂臉的手。 然后他就愣住了。 只見阿秋鼻子里流出兩道清晰可見的……鼻血。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容霽這副扮相的時候,腦海中莫名浮現(xiàn)了一個詞——狂野男孩。 完遼,我出戲了。 第67章 (二更) 星辰密布,月色皎皎。 別院的屋頂上坐著一仙一妖, 冷風(fēng)吹過, 分外凄涼。 “唉?!?/br> “唉?!?/br> 一人嘆了一口氣,扶越先問道:“你嘆氣干什么?” 藤妖耷拉著腦袋:“我好想去鬧洞房啊, 可惜我是妖,東宮那里金光四射的, 實(shí)在是靠近不了, 普天之下能靠近那種地方的妖,應(yīng)該也只有阿秋了吧。”說著,他問扶越:“你又嘆什么氣?” 扶越心底五味雜陳, 頗為郁悶:“我meimei突然就成親了?!?/br> 要不是看見阿秋穿著一身嫁衣, 他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 他這個哥哥做得也太失敗了。 他不知道,當(dāng)事人阿秋也是臨時被通知要成婚的,扶越想著自己每天辛辛苦苦地帶娃, 居然連meimei的成親都沒被通知, 他就郁悶得緊。 藤妖安慰他:“你要這么想,好歹你還能去東宮看熱鬧, 我連去都去不了?!?/br> 扶越冷笑:“我都不被歡迎,去了礙眼嗎?” 藤妖說:“別說你了,小妖王們也沒被邀請啊, 他們還是親生的呢, 爹娘成親的時候,他們還在別院里舔毛,什么都不知道。”說到小妖王, 藤妖四處張望了一下,皺眉道:“大娃二娃上哪去了?” 剛才還在那里爬樹來著,現(xiàn)在怎么不見了? 扶越也皺了皺眉,驀地站了起來,抬手捏訣感受了一下,面色大變道:“他們?nèi)|宮了!” 藤妖:??? 就那兩只小短腿,去東宮了? *** 容霽看著阿秋的鼻血。 阿秋捂著臉,又翻過身去,拿長著尾巴的屁股對著他,“你不要看啦!你真的好過分?!?/br> 容霽:“……” 他哪里過分了?不是她要他這樣的嗎? 容霽說:“你講點(diǎn)道理?!闭f著又要把她翻過來。 阿秋發(fā)出一陣哼哼唧唧的掙扎,就是不配合,雖然還是被硬生生地掰開手,被迫直面著眼前的畫面。 容霽沾了一下她的鼻血,放在鼻尖聞了聞,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阿秋:“你你你、你不會要舔吧……” 舔個鬼,他也沒那么饑不擇食,他蘸著她的鼻血,在她臉上左右各畫了三撇,把她畫成了一個一臉血的大花貓。 阿秋被折騰得想哭,當(dāng)場就要哭給他看,容霽一個響指,她的臉便重新變得干干凈凈,他笑著揉了一下她的腦袋:“乖,我把尾巴給你摸。” 反正他的敏感點(diǎn)又不是尾巴。 阿秋耳朵一豎,眼睛一亮,“當(dāng)真?” 片刻之后。 阿秋拽著容霽的尾巴,從上到下捋了一把,她發(fā)現(xiàn)狼毛雖然濃密,但是比較堅硬,果真是沒有貓尾巴擼起來舒服,但是那種堅硬的手感,也別有一種風(fēng)味在里面。 相對于尾巴來說,容霽的耳朵就柔軟了很多,和她的耳朵一樣,一碰就會撲簌兩下,阿秋玩上了癮,容霽拆完她的衣裳,無奈地抬頭喚道:“……阿秋。” 阿秋:“在!” 容霽定定地看著她不說話,阿秋歡快地晃著尾巴,用自己的尾巴勾了他的尾巴一下,故意這樣撩著他,看起來很是興奮,容霽覺得她似乎有點(diǎn)飄了,忽然變成了一只大狼,撲到了阿秋身上。 阿秋眼前一黑,被他壓得爬不起來:“你好重啊……” 他果然會自己變狼,肯定早就會了吧,之前還故意騙她,非要她用法術(shù)。 阿秋心底一橫,也變成了一只貓,只不過這只貓的體積和狼差不多大,阿秋一爪子拍向容霽,居然真的把他拍開了。 容霽后退一步,呆呆地看著這只巨型貓。 阿秋“喵嗚”一聲撲向他,容霽被她壓住,忽然又變小了,這回他變得跟二娃差不多大,從她的肚皮下輕輕松松地鉆了出去,簡直是無比靈活,看得阿秋目瞪口呆。 阿秋:“你變成你兒子的樣子,也不害臊?!?/br> 容霽搖身一變,又變成了最初的人形,抬手一揮,把阿秋也變了回去,走過去把她抱到懷里,懶得再陪她玩了,直接要進(jìn)入正題。 阿秋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承受著他的親吻,容霽今夜比平時溫柔許多,但他再怎樣溫柔,進(jìn)入的時候仍舊讓她頭皮發(fā)麻,阿秋把小臉埋進(jìn)枕頭里,被他從枕頭里挖出來,他捏著她的腮幫子,讓她張開嘴。 耳畔的聲音宛若誘惑一般,“阿秋,叫夫君?!?/br> “叫夫君?!?/br> 阿秋無意識地順著他喊,眼神逐漸變得空洞,很快又清醒過來,甩了甩小腦袋。 這人是狐妖吧?為什么這么會勾魂? 阿秋覺得自己要升天了,不是rou.體上的升天,而是被他勾引的,她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現(xiàn)在就和他同歸于盡。 不知過了多久,阿秋逐漸緩了過來,她乖乖地窩在容霽懷里,舒服地閉上眼睛,被容霽摸著耳朵,她覺得渾身都燥熱,忍不住扭了扭,忽然聽到一聲巨響,好像什么東西從屋頂摔了下來。 阿秋嚇得一個激靈,下意識拿被子裹住自己,容霽緩緩起身,瞇眼看了過去。 只見那里蹲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約莫四五歲左右,一雙眸子最像容霽,小男孩的懷里抱著一只小奶貓,正茫然地坐在地上,和他們對視。 小男孩還沒說話,他懷里的貓兒率先跑了出來,歡快地躍到床上,親熱地在容霽和阿秋臉上各舔了一下,不住地喵喵喵。 阿秋抱著大娃,眼神復(fù)雜。 這是女兒,那……這是兒子? 二娃坐在地上,看著自己的父母和jiejie,開心得不得了,不由得開口,脆生生地喊道:“爹爹!娘親!” 容霽:“……” 容霽落在一邊的手緩緩捏緊成拳,顯然是洞房被打攪了萬分不爽,阿秋唯恐他當(dāng)場來一出家暴,連忙摟住容霽的腰,問傻兒子:“你是怎么來的?” 二娃絲毫不知自己危險的處境,笑嘻嘻道:“我已經(jīng)學(xué)會變身術(shù)和飛行術(shù)啦,雖然jiejie還不會,但是我知道今天爹娘出來玩兒,我也想和爹娘在一起,就抱著jiejie過來啦?!?/br> 阿秋:“你早就學(xué)會了,為什么今天才表露出來?” 二娃十分貼心地說:“因?yàn)橄虢o爹爹和娘親驚喜呀!” 確實(shí)是驚喜,只有驚,沒有喜。 不得不承認(rèn),兒子著實(shí)天賦異稟,大娃學(xué)了這么久什么都沒學(xué)會,他就懂得帶著親姐偷看爹娘上床了。 阿秋不由得聯(lián)想到他出生時的場景,那個畫面,每次想起來都覺得老臉一紅。 所以從一開始,這個兒子的教育就出現(xiàn)了差錯吧? 阿秋捂著臉,著實(shí)不知道怎么辦,外面已經(jīng)響起了宮人的聲音:“殿下?方才奴婢聽到一聲巨響,不知殿下有沒有出什么事?” 容霽冷淡道:“孤無礙,全都退下,不得留守?!?/br> 外頭的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周圍恢復(fù)了安靜,二娃對著手指坐在地上,漸漸地發(fā)現(xiàn)了氣氛有點(diǎn)不對勁兒,悄悄喚道:“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