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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福娃會種田 第16節(jié)

    這些日子出了趙王封地后,日子好過很多,路拾看著比之前有生機多了。雖然還不能自己爬著動起來,但能坐著了。有時候休息的時候他靠在周嬌懷里坐著,眼睛眨巴眨巴的,嗦著自己的小手,任誰看了都心生歡喜。

    比如現(xiàn)在他餓了吃了不喜歡的青草糊糊后,就算被周郡抱著,他也要扭動著身子,把頭往一邊扭著,就是不看周郡,這是在表達他的不滿。

    周郡見小家伙氣鼓鼓的模樣,點點他的小鼻子,又給他喂了點水,便將他放在周嬌旁邊,將長袍拿出給他倆裹上。接著又讓路云躺在自己另一邊,閉著眼睛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城門就開了,陸陸續(xù)續(xù)的施粥的人就來了。他們是搬來的大豆米、粟米等一包一包的,那種大鍋甕,大水缸全部都是驢車拉著,大漢背著過來,然后生火,倒出糧食入大鍋甕中,直接當著流民的面熬。

    當然流民是不敢搶的,一來是他們南下后雖然吃不飽,但是不像之前逃荒的時候能餓上三天沒飯吃,一滴水都喝不到了。到了這里的流民至少都能喝飽水。其次那維護治安的士兵官差們都虎視眈眈的看著,那腰間的刀劍可不是擺設。一旦人有異動,就是一刀。饑餓的沒力氣的流民沒膽子去招惹他們。

    這里的領粥流程和安水鎮(zhèn)一樣,里正早就帶著他們之前的繳納賦稅的憑證再次上前排隊登記。而周立則早就去城墻告示處看了布告。告訴他們吉縣入城沒有年齡限制。但是不管是去做軍戶,還是去開荒都要繳納人頭費。

    軍戶的人頭費可以賒欠而且少的可憐,只要三文錢,而農戶的人頭費就貴了,要一百文一人,而且還要有保人。

    吉縣是有大片荒地可以開荒,但是這里的縣太爺顯然也不想所有人都涌進來,所以設立了這個小小的門檻。保證金周郡能夠拿出來。路拾不算人頭稅,周嬌和路云還有他要三百文?,F(xiàn)在趙王起兵謀反,朝廷派兵鎮(zhèn)壓,戰(zhàn)亂和干旱導致朝廷動蕩,民不聊生。所以金子和銀子是硬通貨。朝廷所鑄造的銅錢就貶值了。一兩銀子一般能換1000個銅板,也就是一貫錢,一千文。如今一兩銀子則可以換1200文了。

    所以三百文錢不是那么難。還不夠在土匪那買半瓢水的。周郡懷里還剩下的半根金釵完全能夠??墒撬麄儧]有保人。這個周郡剛想問,周立和王虎就過來了,領粥的簽條拿過來了。

    他們便先去領粥。

    等喝完粥之后,里正又開始讓他們來圍城一個圈,開始開會了。情況都打聽的差不多了,里正帶著詢問的語氣:“我們進城?”

    眾人都點頭,“可是我們沒保人?”

    路嬸子笑了,“我打聽清楚了,如今有專人做保人的?!彼?,“看那邊那個穿長衫的拿扇子的男人了嗎?他可以做我們的保人。”

    那個男人他們都不認識,拒他們所知,保人可是干系很大的,不是熟悉的誰愿意擔保你入城,萬一你作jian犯科為非作歹,保人也要被連累的。之前在他們周家村,除了至親的人,或者你的品性得到了所有人認同,不然誰家也不愿意做保人的。

    路嬸子見他們面露疑惑,也不賣關子,“只要我們給錢,他就做保人。我問過價了,一人一百文?!?/br>
    “太貴了,太貴了!”

    “媽呀,這不是搶錢嗎?”

    是?。∵@都趕上入城費了!

    第28章 保人

    眾人都舍不得。有的害怕被騙了。周郡又仔細看那個搖著扇子的男人,他在流民里走來走去的,很快就有幾個人圍住他,然后他們一起走到僻靜處了,之后再出來的時候就一起到了城門口的登記處。

    周郡觀察的很仔細,覺得這個人應該是可信的。他恐怕是縣衙那個官吏的親戚,來這里撈偏門的。因為登記的人和他很熟的模樣??墒钦娴奶F了。他們教了入城保證金再給保人一百文,等入城后還要和縣衙簽訂約定,去買農具和種子,才會被分到下面鄉(xiāng)鎮(zhèn)村里去開荒。

    這樣一來花的錢就更多了。就算最后分到了荒地,也沒力氣去開啊,吃都沒得吃,哪有力氣去干活?

    他們李家村和王家溝的三十個人都拿不定主意了。這個時候王虎又拋出來打聽到的一個消息?!鞍陈犝f還不準大批的或者一個村的流民聚集,不會把俺們都分在一起,要打亂開來??h太爺說這樣好治理。怕俺們鬧事?!?/br>
    縣太爺想得可真長遠。

    可是不把他們分到一起,幾個單獨的流落到別人村子里,那不是等著被欺負嗎?一個村大部分是同姓的沾親帶故的,你一個外人在里面生活能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嗎?周立和路陽嬸子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關鍵。

    兩人趕緊問:“可有法子把我們分到一起?”

    王虎道:“要看保人。”

    得了,事情又回到原點。

    里正也不能確定,好在可以免費領粥,也不那么著急,再花時間琢磨琢磨。而且他們這一身臟兮兮的,也該找水源洗漱。

    眾人領完粥后,開始風頭行動;打聽消息的繼續(xù)去打聽消息;去找野菜找食物的繼續(xù)去找;找水源的去找水源,去找人找熟人的就去找;反正都不要閑著。等到領碗粥的時候大家回來,然后再商量入城的事情。

    他們的入城費和保費都沒著落呢。

    周郡帶著路云及王虎的小兒子去找水源。周嬌和小妮則跟著路嬸子還有王虎的女兒大妞一起去挖野菜。

    周郡把路拾背在了胸前。他問了幾個人,說不遠處有條自然河流,但七扭八拐的幾個人走了小半個時辰也沒見到。最后抓住一個要進城賣東西的貨郎,他哎呀一聲:“你們走反向放了?!苯又o他們指了路,周郡等到了河流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繞了路,這條河離城門不遠,只不過被高大的灌木擋住了。

    所以他們沒看見,這條河看著就很深,所以他們不敢下去洗漱,找到了好幾個岸口,有人踩過的石頭,周郡小心翼翼地踏上去,給路拾洗臉。路云想跳下去洗澡,被他給攔住了。這里水草那么多,他又帶著路拾,可沒把握。

    三人又沿著河流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里他們能找到的野菜也很多,比如黃鵪菜、小根蒜等。兩人順便就采摘起來,可惜沒背著里正家的大框來。

    “這河里肯定有魚?!甭吩普f著,他很想去抓魚,可是沒東西。

    周郡也知道這里有魚,可是沒工具,又不能隨意下水。不然這些流民肯定早在水里蹦跶了。只好忍痛回去。

    兩人摘了野菜要離開,周郡懷里的路拾突然笑起來,小手指著一個方向,搖晃著,眼睛瞪得大大。路云就說:“哥,路拾笑了。我們再往前走走?”

    周郡見路拾的小手指指的方向在前,想了想也繼續(xù)往前走,還是沿著河岸,岸邊依舊是水草,但能見到零星幾個人,似乎在垂釣。

    釣魚??!

    兩人走著過去,見兩位老人,但是穿著的是那種綢緞,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身后還有一個仆人,釣魚裝備也很豪華,但魚桶里卻沒有魚。

    周郡不在意的要走過去,而這個時候那其中一位穿藍袍綢緞的老人魚竿一動,一條大魚突然就沖著周郡砸過來。

    周郡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用手擋住砸過來的魚和魚線,護住懷里的路拾。那條魚被甩到了地上,周郡的手臂上有了重重的紅痕。

    “好大一條魚。”路云叫起來。

    周郡看著地上的一人手臂長的草鯽魚,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上的痕跡,紅痕粗粗的,他晃了晃怪疼得,懷里的路拾也被魚尾甩了幾滴水,他正伸出舌頭舔水珠呢。

    那仆人把魚撿起來放桶里。

    藍袍老人也起身先是看了自己的魚,喜色異常,隨后才看了周郡一伙,“小伙子從冀州逃荒來的?”

    周郡正要點頭,懷里的路拾此刻啊了一聲,吸引了那藍袍老人的目光,“這奶娃娃養(yǎng)的不錯。”雖然瘦而小,但是一雙眼睛烏黑發(fā)亮,透著聰慧靈巧。老人便多看了幾眼,之后又坐回遠處,放下了魚線。

    而他剛放下魚線,路拾又叫了一聲,之后老人就感覺到魚線再次動了,一條大魚再次上鉤,他收起魚線,那條大魚再次飛到了周郡面前。

    這是是直奔周郡懷里,他懷里的路拾無辜地抱住了一條魚,雖然魚很快就落下,但藍袍老人看得清楚,那條魚的弧線就是直奔這兩人而去的。

    他拽住魚竿明明是想往另一處甩,然而魚的力量與他相悖。

    這真是奇事?

    與他相鄰的一位老人起身,咦了一聲:“柳工,我們倆坐了一上午,一條魚沒釣到,而今你連續(xù)釣了兩條?!彼戳丝春铀挚戳丝磧扇诉x的位置,接著又看了看周郡和云。路云正彎腰在魚桶里看魚呢。

    這位老人就對周郡招招手,“你過來?!?/br>
    周郡摸著懷里路拾的小手,他毫無知覺,咯咯的笑著,周郡就走過去,那位老人自言自語的說:“冀州來的?”

    周郡點頭。

    那位老人又問了一下冀州的情況,周郡摸不清他們底細,但聽著他們的語氣中帶著悲憫,仿佛就是閑談一般,他也就說了一些逃荒路上的情況。路云偶爾也補充幾句,說道封家堡那群土匪的時候,兩位老人多問了很多問題,接著若有所思道:“封家堡成氣候了?”

    這句話沒頭沒尾的,兩位老人之后就各自吵起來,說朝廷平叛要幾個州省出錢,還要西北的齊王出兵平叛之類的事情。說是現(xiàn)在朝廷上亂的很,攝政王和一群朝臣吵得天翻地覆的。趙王自立為王打出了旗號,現(xiàn)在朝著北方而去,其他藩王又不肯出兵,趙王呢就那樣時不時地sao擾一下,形成了割據局面。

    西北齊王雷聲大雨點小,說是組織了一批軍馬北上,然而要朝廷發(fā)軍餉。攝政王就要江南加重賦稅,被豫章王給頂了回去,只是往朝廷運了一批糧草,說是給京城的禁軍的。京城現(xiàn)在有八萬禁軍。就算趙王的二十萬大軍打過去,也能抵抗一陣的。反正現(xiàn)在就是各方割據著,打呢,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打起來,就看誰先撐不住了。

    路云聽得稀里糊涂的,問題不免就多了些,他人小問的問題也不深邃,非??尚Γ珒晌焕先丝此椭芸た释难凵?,談興就濃厚的很,又說了很多,話題不免就扯多了,說起了吉縣縣令得罪了豫章王被弄到這里來的,還說他們吉縣近來流民太多了鬧事的也多,一些世家大族被逼著出錢賑濟流民,都是這個縣令弄來的,言語之間很不滿。

    接著藍袍老人又把話題轉到了京城,說道了小皇帝。小皇帝被架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墒且娴膩y起來,江南雖然有可能被牽連進去,但這可能不是那么大。小皇帝離親政還早呢,攝政王呢看著也沒有想取而代之的心思。不然不早就上了唄。他親弟弟在江南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他還非得勞心勞力地給小皇帝擦屁股,不知道圖什么。

    周郡聽得津津有味的,后來兩個老人反應過來,覺得說的太多了,就停了下來,對著周郡說:“既然來了此處,好好待著。”

    路云就問:“這里不會打仗嗎?”

    那老翁就笑了,摸了摸胡子,“咱們這,可打不起來哦。”他沒有解釋為什么,但周郡卻從他們剛才的談話中窺的一絲半點。

    一是江南這地方是全國財政的錢袋子,而是這地方有豫章王和西南節(jié)度使。這兩人一個是皇親國戚,和朝廷的攝政王一母同胞的。一個掌握著江南和皖南兩省的十二萬兵馬,靠著奇險無比的下營山道及橫跨南北貫通東西的廉江運河,水陸通達,陸戰(zhàn)和水戰(zhàn)均能制勝。

    而且這兩位老人言語之間,表明豫章王和西南節(jié)度使的關系頗為曖昧,大概是不會內訌的。有錢有糧有人有兵馬有地勢,趙王不敢輕易過來,攝政王又仰仗這里的錢糧。西北地界的藩王隔著天塹,打過來不值當。所以幾方勢力之下,這里最為安穩(wěn)。

    他們說著說著,兩人的魚線再次動了,而且很劇烈,那位藍袍老人差點被拉下去,周郡離得近趕緊伸出手拽了一把,藍袍老人才沒被拉下水。

    仆人趕緊過來,幫著老人拉魚線。

    好家伙!河里的大魚躍出水面,看著又路拾那么大。所以魚線快要撐不住了,幾人趕緊拉。這回兩個老人是真的驚訝了,面帶異色,而此刻和路云已經坐在兩位老人旁邊,路拾也靠著路云坐在那兒,目光炯炯地看著釣魚呢。

    三人合力,終于把條魚弄上來,。這條大魚被釣上來在岸邊還在蹦跶,眼看著又要重回躍回河里。

    路拾突然動了,爬了起來,那條魚突然翻了個身,一撅一撅的,正好又沖著路拾而去,路拾一把抓住,抱在懷里就要啃。魚尾啪啪甩著,路拾的臉上都是水,但他咯咯地笑。

    他的笑聲實在是很有感染力,說了一通天下大事又釣到一條大魚的兩個老人也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那條大魚被路拾抱住了,也掙脫不掉,魚尾甩動著,但是幅度卻小了很多。一個奶娃娃一條魚,相互抱著,就如年畫上的年年有余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中一樣,吉祥又喜慶。

    連仆人看了稀奇。

    周郡趕緊把路拾抱起來,然而路拾顫巍巍的就是要抱著魚不松手,可是那條和他差不多的大魚又不是他能抱得起來的,弄得渾身臟兮兮的。讓周郡不禁感慨剛才白給他洗澡了。路云見狀立刻幫著抬魚。

    那藍袍老翁也不生氣。

    而另一位老人卻突然笑呵呵地說:“這魚兒是認準這個奶娃娃了。柳工,不如你就割愛?”

    藍袍老人沒說話,他走過去看那條大魚,嘖嘖出奇。藍袍老人笑著,也慢慢挪過去看魚,還伸手摸了摸,而路拾就是虎視眈眈地不松手,眼巴巴地瞅著他,那雙大眼睛忽悠忽悠的閃爍著。藍袍老人最后揮揮手,“把魚兒給你可好?”

    路拾似乎聽懂了,張開嘴巴發(fā)出咿呀呀的聲音。

    “這可使不得?!敝芸ぶ烙腥酸烎~是愛好,特別是很大的魚,一般人都隱隱的有炫耀之意。藍袍老人釣到了三條,而另一位老人的魚桶卻還是空的。他不能要這條魚,便推脫。

    那藍袍老人笑著:“你是個聰明的。”他也不舍得,他愛好釣魚,可是魚運不佳,這條大魚可是他這一年中釣的最大的一條。當然不想給別人,可是張翁在,他又不能顯得太小氣,而且看張翁那羨慕的眼神,他心里其實早就得意洋洋了。

    路云把魚抱起來放到了藍袍老人的魚桶里,路拾癟癟嘴,眼睛閃動著,那模樣委屈的不行。周郡摸了摸他的小手,對路云點點頭,路云趕緊抱起他們采摘好的野菜,準備要走。

    而這個時候另一位老人的魚線也動了,一條魚兒飛上來落在了周郡腳下。那老人非常高興,把魚兒撿起來對周郡招招手:“來,這條魚兒給這娃娃。老朽可不像有人那么小氣。”

    這話意有所指,那藍袍老人就笑著罵著:“你這老賊變著花的罵我?!闭f罷他又看了看自己的魚桶,還是不舍得把魚兒送人,于是就道:“這魚兒不給了。老朽送你們一份禮物吧?!?/br>
    路云和路拾均眼睛一亮,那被稱之為柳工的人就說:“我做你們的保人。”剛才聊天的時候路云可憐兮兮的說他們沒保人進不去城里,害怕再去流浪。說他們村一起逃荒出來的有二百多口,現(xiàn)在是有十幾個人了。

    “柳工高義!”那個老人立刻弓手,“沒想到柳工一出手就是非同凡響?!?/br>
    周郡和路云也反應過來了,立刻感謝,路云立刻跪下了磕頭了,那藍袍老人道:“慢著,可別跪我,老朽可有一個條件?!?/br>
    聽到這里,周郡稍微有些戒備,“您說?”

    “這幾天我都在這里,你要帶著這個娃娃來陪老朽釣魚。”也許這娃娃還真的和魚有那么一絲緣分呢?

    他這個要求,讓另一個老人目瞪口呆,立刻道:“柳工,您這是胡鬧??!”

    胡鬧。柳工才不介意呢,他看著魚桶里的大魚心里非常滿意,想著回家后做一頓全魚宴。

    第29章 湊錢

    當路云抱著魚,周郡抱著路拾回去的時候。兩人都很疑惑又很興奮。怎么出去一趟,既有了魚吃又有了保人呢。

    保人?。∧强墒潜H税。?/br>
    懷里的路拾一直盯著路云的魚,手舞足蹈的模樣,嘴巴里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周郡把他舉高高,“你真是我們的小福星?!?/br>
    這件事如今想來還跟夢幻一樣,所以回去和里正他們說的時候,大部分人臉上都是不可置信,覺得他被人騙了。但是那條魚是真的,所以等領了粥后,大家沒把粥吃掉,而是倒入了壇子里,匯聚在一起。

    路嬸子和王虎媳婦幾位嬸娘又把采摘來的野菜洗凈后切進去,把那條魚也清理干凈,先把魚給弄成魚片,魚骨和魚頭熬湯,加上了一片生姜,熬成了大鍋魚湯,雖然沒有鹽,但是有姜味,那可真誘人哪。

    后來又把那十幾片魚片,放入了粥中,一起熬進去煮。最后煮成了一大鍋魚片蔬菜粥,幾十片魚片,在蔬菜粥里格外顯眼又格外誘人。魚的腥味被野菜給沖掉了,米粥、野菜和魚片匯集在一起,魚喂?jié)夂?,真是美味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