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福娃會種田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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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三娘哇哇大哭,哭聲震天,可是這回誰也不顧上她了。一開始男人們還有分寸,赤膊打,后來拿著鋤頭鐵鍬鏟子就上來。一旦動用工具,這可就是不單純的打架了,會出人命的。 周里正本來開打的時候,被周大福推出去,讓他一邊別參合,這么大的年紀被打了可嚴重。但是周里正看到周明要被鐵鍬打到,就用鏟子替他擋了一下,然后他被一鋤頭敲中了腿。 周里正倒下了,好家伙,這回周家?guī)讉€男人不干了。周立周明把自己的爺爺拉出來,然后和他們爹叔叔一起誰也不打了,專門朝著趙大郎打,幾個人專打他一個,趙大郎頭破血流。 周妮和小周氏在一旁尖叫著把周里正拉扯出來,喊著周大福媳婦,“大嫂,大嫂,快過來?!比缓笥謱χ芾镎龁枺骸暗?,爹,你怎么樣了?” 周郡頭上也挨了一下,頭昏腦漲的,想著這回打架不知道要不去去牢房,這可是打群架斗毆??!他還是第一次打架斗毆,還這么激烈的混戰(zhàn)。 戰(zhàn)斗力最強的是王虎周林周二貴及那兩個光棍!這五個人揮舞著鋤頭和鐵鍬在人群里所向披靡。 特別是兩個光棍其中之一王鐵牛,一把鋤頭揮舞的霍霍生風,把王寡婦推出戰(zhàn)場外,又把要踢王冬嵩的趙五一腳給踢翻。王鐵牛臉上一片冷酷,下手極狠,一點分寸都不留,只要被他的鋤頭打到,絕對見血! 趙家第三輩的孩子們都哭著不打了,那兩個光棍一邊打一邊吼著:“直娘賊,一群老癟三,你不要老子活,老子也不要你們活,打死你們個鱉孫!” 趙家五兄弟是對面主力,然后像周郡這樣半大小子們可比對面的多,所以很快他們就占了上風。趙家大郎和他爹也已經(jīng)倒下了。 王鐵牛發(fā)狠,眼睛紅腫,連日勞作的勞累和饑餓,都在今天發(fā)泄出來,“今天就算做牢,老子也要打死幾個墊背!”反正他一個人活著也不是很有勁,沒吃沒喝沒老婆孩子的,這群鱉孫天天在他地里轉(zhuǎn)悠,偶爾瞥他一眼那嘲諷的樣子,他娘的他早就看不順眼了。 更別說他還聽見趙家那個老婆子說他和王寡婦眉來眼去的。怎么了,不行啊,他光棍,她寡婦,王家溝和周家村的人都不說閑話,你個老婆子說什么? 說來說去的被王冬嵩聽見了,誰家孩子樂意聽別人這么說他娘,連帶著對他也沒好臉色,為了這個他都聽到王冬嵩母子吵了幾次了。因為他們住得近,王寡婦一開始有錢,幫了他們不少。 他沒什么錢,只是有力氣,一開始是想幫一把的回報人家的恩情,接著看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可憐,后來幫著幫著心里感覺就不一樣了。反正她男人都死了那么久了,自己怎么就不能和她一起過日子呢。想到這,他更加憤恨地打趙家人。 直娘賊,一群害人精! 正在這個時候鄭村長帶著人趕到了,“別打了!快停手!住手!都給我住手!”路云和周嬌跑在最前面,周郡一眼看到他們,趕緊停手退出來,喊著讓他們別過來。 鄭村長氣喘吁吁地喊著,在一旁著急,喊著自己的兒子和看熱鬧的村民,“去,去給他們拉開!要出人命了!快!快!” 出人命了,他可就兜不住了,里正來了也兜不??!他已經(jīng)去請大姜村的里正了,這叫怎么回事??! 他急的火燒眉毛!在一旁勸著,叫著,嚷著,差點也攪進戰(zhàn)局了。 很快許多村民下場拉架,正巧這個時候周家村這一派的人也把趙家人打在地上了,就停手了。周郡喘著粗氣,他只是肩膀上后背上青了幾塊,額頭上有點血,受傷最嚴重的的反而是王虎和王鐵牛,還有王寡婦和王滿還有周明。 而對面比他們慘多了,各個都見血了,幾個孩子衣服都被扯爛了,臉青一塊紅腫一塊了。趙三娘的頭發(fā)都被揪掉了,露出一小塊禿嚕的頭皮。趙家大郎和二郎及趙五都到在哪,喘著粗氣,頭破血流的。 王虎媳婦見狀,立刻倒在地上,說頭昏,說罷還對王虎使眼色,王虎明白,也到底不起來,周明胸前中了一榔頭,捂著胸口臉色慘白。周大福媳婦和小周氏又沖著周明哭。 周里正也還在地上倒著呢。王二妞哭著去撲她娘,沖趙家那邊喊:“你們還我娘命來?!蓖豕褘D頭發(fā)被扯掉許多,更是不要命的哭喊,比對面趙家的女人的聲音大多了。她哭靈有一套,如今哭起來更是慘兮兮的。 鄭村長氣得臉色鐵青,指著他們,“你們這……目無王法。”他讓大家?guī)兔Π咽軅娜颂Щ厝?,可是趙家那邊的人不愿意,紛紛現(xiàn)在就要村長給他們主持公道,要他們賠錢,要報官,還要把他們趕出下營村。 鄭村長心說你當衙門是你們家開的喲。今天這事要是沒死人,他是不會報官的,里正來了,大家伙一協(xié)商,村里就自己解決了。 他沒有流露出這個意思,但是趙家人看出鄭村長的猶豫,趙老婆子不干了,她家吃了這么一個大虧,怎么能忍下,再說明眼人一看她家占了下風,這以后在村子里的威望可就沒了。她不干,她在地上打滾,哭著著拍著大腿,要鄭村長給他們家一個公道。 周郡雖然虛弱,但是提高了聲音搶在趙家人開口前說話,“是趙家先動手打人的。他趙家說下營村就是他們說的算,他不給我們放水就不放水,誰也管不了。我們已經(jīng)遲了三天沒放水了,趙家的說還要我們再等一天?!?/br> 他喘粗氣,費力地咬著字,盡量讓所有人都能挺清楚,“村長,趙家已經(jīng)放了七天的水了,每家放水一兩天,他家人多地多多放幾天,我們不會說什么,可是他們可是足足多放了四天水,我們田里再沒水可就遲了春耕了。您也知道我們逃荒到這,就指著這田里活下去呢。” 他停下喘氣。 周里正顫巍巍地接著說了下去,“我一把年紀了,從不說大話,今天這事我們有錯,可是我們沒有法子了,我們被人欺負到頭上了。不爭,就無法活下去了。今天趙家誰有個好歹,我周紹給他償命!” “俺王虎給他償命!” “俺王鐵牛給他償命!” 趙家的老婆子開口了,“你們看看他們多囂張,償命,你們的命有我兒命值錢嗎?你們賠得起嗎?” “嘖嘖?!辈恢揽礋狒[的人群中誰開口了,“都是泥腿子喲,怎么就你們趙家的命值錢了?!?/br> 趙家的囂張跋扈下營村誰不知道,當然有看不順眼的,此刻開口也是看出了這群外來的人團結(jié),而且看他們占了上風。難得能看趙家的笑話,不說兩句都對不起以前他的欺負,有看不慣趙家?guī)讉€孩子欺負他們家的孩子的女人就跟著嘲諷。 “難道趙大家祖上出過王爺官老爺?”有人故意開口。 有人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哎呀,嬸子你可別瞎說。都一個村的,說這個是要鬧笑話啊。” “是啊,都是爹媽生養(yǎng)的,一個村里的誰比誰命賤啊。要說啊,趙婆子,快去請張大夫來,我看三娘的頭發(fā)要保不住了?!?/br> 趙老婆子氣得七竅生煙。鄭村長不管那么多了,讓村民們別看熱鬧了,搭把手,把那些不能動彈的人都抬回家去,他已經(jīng)派人去請了大姜村的張大夫來。 他跺腳,唉,里正怎么還不來,他都急死了。 他挨個看了看他們的傷勢,有幾個的確很嚴重,但還好還好沒出人命。趙大郎和趙家五郎的傷勢最嚴重的,趙家大郎是周二貴周明等幾個人打的,趙五是王虎和王鐵牛打得,頭打到他們頭了。其他的人都是皮外傷,不要發(fā)燒,都死不了。就是被王鐵牛鐵鍬打到的地方會格外嚴重和疼一些。 張大夫來看到這么多人受傷,頭都大了,他只是一個鄉(xiāng)村大夫,看不了這么嚴重的啊。他給輕傷的人開了一些藥酒和兩副藥,對于趙大郎和趙五郎還有王虎和王鐵牛和周明,他說必須要抬著他們?nèi)ユ?zhèn)子上給看。他看不了,快抬走,到鎮(zhèn)子上去。 鄭村長發(fā)愁了,這么多人去鎮(zhèn)子上請大夫,這藥費怎么辦?趙家一口咬定要周家人賠。不賠,她就不讓兒子去鎮(zhèn)子上看病,就這樣熬著。 去哪賠?拿什么賠?鄭村長都想罵娘了,看周家人和王家人他們那窮樣,家里東西都沒幾個,要是有錢還能為了爭水打出這么大陣仗。 那個王鐵牛說了,他死了不要緊,死前一把火也要燒了趙家,反正他光棍一條,不虧。就算坐了牢,回來后也要報復(fù)。 周里正也奄奄一息的表示,趙家人死了不要緊,他們會給他償命。王虎媳婦更是極端,當著他的面要上吊。 鄭村長罵了娘也無濟于事,特么的他以前怎么沒看出來這外鄉(xiāng)人也是流氓性子?,F(xiàn)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人家逃荒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這回還真豁出去了。 鄭村長等來了里正,里正管著一百多戶人家,權(quán)力比他大,家業(yè)比他大,威望比他高,當然也比他老謀深算,當即道:“先把傷勢重的幾個人送到鎮(zhèn)子上,藥費我先出,總之不能死人。” 他治理的地方死了人,他這里正首先要被問責,里正雖然不是官吏,但是在本地一般幫著縣令治理地區(qū)村民的,村民的大小事情都有他負責的。死了人,不光他要倒霉,縣令也落不到好處,更別說還是為了爭水,去年分過來的流民和本地村民打了起來。這不是明擺著說他管理不到位嗎? 雖然他還能做里正,但是和縣里其他里正一比,面子上就不好看,縣太爺對他也會有想法。他還指望著自己兒子繼續(xù)做里正呢。這事鬧開后,大姜村還有七八戶流民安置過來的。別把他們也給扯進來。 春耕在即,他不想多生事端。趙家的人霸道他也知道,本以為外鄉(xiāng)人應(yīng)該能忍氣吞聲的,沒想到人家直接開打了,真是的。 里正和村長在屋里商量半天,最后村長讓人拉了牛車,又找了驢車把幾人抬到縣里藥鋪去了。 第65章 治傷 五人中,周明的傷勢比較輕一點,他胸前開了個口子,看著嚴重,實際上在鎮(zhèn)子上大夫給敷了藥包扎好后就不流血了,又開了三天止血休養(yǎng)的藥,就擺擺手說可以回去休養(yǎng)了。 而趙大郎和趙五郎和王虎相比之下是最嚴重的,因為三人都被打中過了頭。頭部這個傷說不準,大夫不敢拿主意。 王鐵牛頭也破了,但是他到了大夫面前就沒有再裝了,他破了頭但是頭不暈眼不花的,大夫給包扎過后,他就有點想吐,大夫雖然不敢讓他回去,但估摸著如果兩三天后他還是頭不暈眼不花的,就表示沒什么事。 周郡知道王鐵牛這樣大概是有些輕微腦震蕩,休養(yǎng)休養(yǎng)就好了。 讓他們憂慮的是王虎,又暈又吐的,后腦勺還被敲了一下,當即撐著一股氣,覺得沒什么事,事后就撐不住了,吃什么吐什么,喂藥也困難。 而趙家的兩個送到鎮(zhèn)子上來,開始還好好地,后來沒多久就昏迷不醒了,惹得老大夫又趕緊從城里藥鋪找大夫來。兩個大夫面色嚴肅的很,讓一直哭哭嚷嚷的趙老婆子也不敢再吭聲了,害怕自己兩個兒子真有個好歹。 周郡也很擔心啊,這個時代沒有核磁共振和腦ct可以做,沒法拍片看不到腦部構(gòu)造啊,別是腦出血,那大羅神仙也很難救了。要真的死人了,這可就無法善了了。大家伙都不想趙家死人的,打架上了頭,打得種了,只要沒死人在村里都好說。要是死了人,可真要坐牢吃官司的。 王虎媳婦哭哭啼啼的,求著王虎別出事,這要是他出了事,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里正和鄭村長更別提了,也一起在鎮(zhèn)子上的客棧住著,然后就是等在藥鋪里等結(jié)果。鄭村長現(xiàn)在也不管醫(yī)藥費了,只想著別真死人,要是死了。 趙家剩下的人不都得炸鍋,和人家周家王家成了死仇,以后還指不定怎么鬧啊。這種死了人的死仇那是解不開的,非要一方全死光才行。一想到以后的真要變成這個局面了。他這個村長也別想安生了。 真是發(fā)愁,幾人在鎮(zhèn)子上待了一天一夜。第二天里正就回去了,鄭村長留著大兒子在這看著,自己回去還有一大攤子事呢。周郡也跟著回去了,這邊他們就留了王寡婦母子倆和王虎媳婦和周大福媳婦看著,他們會照顧人。 如果這邊有什么事,王冬嵩趕緊跑回去通知他們,也來得及。周大福不放心也想留下,但家里老爹還傷著,他自己也受了不小的傷,所以就在家待著。 這架一打,可真是兩敗俱傷,雖然爭到了水,可是大部分人都受了傷,現(xiàn)在也干不了太重的活計,只好先把種子泡了泡,撒進土里。然后呢,家里一貧如洗,還要做好東西給傷患吃。 小周氏沒怎么受傷,當時她拖著周妮沒入場打架,如今大嫂不在家,她就肩負起做飯的責任來。周二貴傷了腿,老腰也被踹了兩腳,觸發(fā)了他的舊傷,也是疼了好幾天,咬牙想堅持,也堅持不住,只好躺著。 所以地里的活就由周立和周大福勉勵支撐著。 王家溝的人也是,好一點的能動的趕緊撒種施肥,撐著一口氣趕著,不能誤了農(nóng)事,倒下了休息的心里也焦急,一邊擔心著田里的活,一邊擔心著這些事到底怎么收場。 又趕著是清明,清明時節(jié)雨紛紛,淅淅瀝瀝的春雨下的人煩躁至極,屋里屋外濕噠噠的,還有一些返潮現(xiàn)象,不見太陽,陰沉沉的讓人更加壓抑。反正都挺煎熬的,就這么熬了好幾天,王冬嵩回來了。 大家趕緊問情況,他說:“趙家那兩個狗娘養(yǎng)的醒了,但是好像有點傻了。王虎叔叔喝了藥也不吐了,但是還暈乎乎的。鐵牛叔,那邊大夫說再過幾天,可以把他接回來養(yǎng)著了。” 對她們來說是個好消息。 正說著話,路云喊著:“趙家的人又來鬧事了!” 周郡一聽,立刻把周嬌和路拾往房間里一推,命令周嬌:“關(guān)好門,誰來都不要開門。”然后周郡周立周林路陽路陽媳婦他們立刻抄了家伙,怒氣沖沖地迎上去。與此同時,男人們女人們只要在家的都出來了,不在家的開始有人去喊回來。 路云又開始跑到鄭村長家里。 恐怕是鎮(zhèn)子上的趙家的消息傳了過來。眾人一看,為首的就有個不認識的,但是細看和趙家的都很像,恐怕趙家的幾個舅舅來了。 趙家舅舅也是狠角色,直接沖進來,把他們推開,先是開始朝著雞窩里沖,雞窩里的雞鴨都飛了起來,然后他們看見什么東西都開始砸。周郡他們攔著,有人突破他們往里沖,首當其沖的是他們的廚房,砰的一聲他們唯一的破水缸碎了。這回以后用水可就更麻煩了! 接著他們開始砸灶臺,他們速度非???,等人反應(yīng)過來,竟然開始砸碗架,那可是他們好不容易才燒制好的陶碗。周郡他們幾個當然不會讓他們砸,王大順咬著牙狠狠地沖了上去,眼看著一場混戰(zhàn)又開始了。 小周氏尖叫一聲,“你們瘋了嗎?快來人啊!” “住手!都住手!”這回鄭村長來的很快,他飛奔而來,身后跟著他的親戚侄子還有好多看熱鬧的村民,他指著趙家的三個舅舅大聲喝道:“你們是十里村的,來我們下營村鬧事,你們,你們……” 鄭村長話都來不及說完,就被趙老婆子打斷,她哭死覓活的撒潑打滾著沖在最前。鄭村長被他弄得連連后退。這趙老婆子的哥哥也是不講理的人。他們不管不顧的就叫囂著為外甥們報仇,既然他們家躺了兩個,這家人就躺下四個。 見他們油鹽不進,鄭村長氣得胡子都要飛了,手都在發(fā)抖,沖著自己的侄子道:“外村的都打到家門口了,你們還在那看著?”他清楚,今天要是不把趙家舅舅們的囂張氣焰弄下去,他下營村可是永無寧日了。趙家和周家王家打架,那是他本村的事情,弄到外村來了,那就不能在下營村打起來。 今天趙家舅舅們要是當著他的面把周家砸了,以后是不是誰家都能來下營村撒野?村民們也反應(yīng)過來了,紛紛回家拿家當,這就是兩個村的之爭了。 其實鄭村長也不是要護著周家和王家的人,今天趙家舅舅要是在村外堵著他們打,他見了頂多說兩句,絕對不會和他們翻臉。他們不應(yīng)該大張旗鼓地沖進村子里打人砸東西。 這是在打他的臉,打下營村的臉,打里正的臉! 下營村的村民們扛著家伙出來了。周郡看到趙雍也提著一個鐮刀,就站在那,接觸到周郡的目光,他還眨眨眼。 趙家舅舅們冷笑:“合著你這是要包庇他們?” 趙雍開口:“什么叫包庇?你們直接到我們村砍人,還不準我們反抗?” “就是就是!” 鄭村長心真累,氣得七竅升天了,吼著:“就是什么,趙雍,別瞎參合?!彼浅廒w雍,也讓其他人別亂說話。 接著鄭村長對趙家舅舅大聲道:“我不管你們想怎么樣,你今天就是不能在村子里打人!要打,去衙門打!”一個個還沒有王法了,這次打一架,再來一次前幾日的流程是吧?感情你們都不累?。∷伎炖鬯懒?! 下營村的村民二三十個加上周家和王家的十幾個,一起圍著趙家舅舅們十幾個人。他們虎視眈眈的,防止他們再砸東西打人。 鄭村長道:“有些事我們坐下來談,你兩個外甥現(xiàn)在正在鎮(zhèn)子上治傷,都沒事的,今天我還得到消息說他們醒了。趙家舅舅,你現(xiàn)在就是把他們都打死,你外甥的傷該好的還是好不了,該治還是得治??墒墙裉爝@里真的要死一個人,你今晚就在縣衙大牢里,誰也救不了你!” 四十多個人圍著他們,趙家舅舅們非常不滿,但他們無法沖過這些人的包圍,然后再闖進他們屋里打砸一番了。趙家三郎扯了扯大舅舅的袖子,趙家舅舅們沒有再動手了,而是目光掃視他們,放狠話:“我外甥們要是有個好歹,你們一個也跑不掉。走!”他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鄭村長瞇起眼睛,看著周郡他們,道:“你們也警醒點,有事機靈點,最近別惹事。”周大福一瘸一拐地對鄭村長點頭哈腰,說著好話。 鄭村長看也沒看他們,怒氣沖沖地走了。這叫什么破事,這幾天全整這些事了,真是吃不好睡不好的。地里的活計還要做,這一天天的沒一個省心的! 小周氏路嬸子她們?nèi)ナ帐皬N房,廚房一片狼藉,被砸的差不多了。只保住了碗,灶臺被毀了一個,陶罐也碎了兩個,更別提放在廚房的雞蛋了,碎了幾十個,流淌一地,看著可心疼人了。 小周氏邊哭邊搓著,想把剩下的蛋液弄到碗里來。但是都沾上灰了,她真的很委屈“這群天殺的,遲早一天會被老天用雷劈死?!?/br> 路嬸子用木鏟子鏟到碗里,她沒有放聲哭,但是眼眶通紅。周妮嚇哭了,幫著母親卻無從下手,后來被路嬸子讓人帶出去。周郡回到屋子里,周嬌和路拾也嚇得夠嗆,周嬌小手拍了拍哥哥的手,“哥哥,他們還會來嗎?” 那樣子太嚇人了,她躲在窗口看見了,他們都紅著眼兇神惡煞的,還踢翻了幾只雞,雞窩也被他們禍害了。幸虧他們沒沖進屋里來,這些人跟土匪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