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心情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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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禾一早起來就覺得嗓子眼癢,還連帶打了好幾個噴嚏,好像真的感冒了。 她嘆氣,在浴室洗漱完后,照常去客廳。 經(jīng)過餐桌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上面貼了一張顏色醒目的便利貼。 她頓住腳步,湊近一看,映入眼簾的便是舒行然那工整的正楷字跡。 “記得吃早飯?!绺纭?/br> 舒禾輕輕捻起便利貼,看向旁邊用保鮮膜層封在瓷碗里的半塊叁明治和一整塊煎得渾圓平整的煎蛋,煎蛋上還用番茄醬畫了一個可愛的笑臉。 舒禾便沒忍住輕笑出聲,早餐應該是才做不久,蒸蒸的熱氣給保鮮膜覆上了水汽,舒禾一揭開,水汽就凝聚在一起滑滴到了碗中。 舒禾放下書包坐下來吃了一口,很開心。以往早飯都是舅媽做,哥哥很忙,她很難吃到哥哥做的早餐,昨天早上因為特殊原因,她火急火燎地跑了沒吃完,今天她要一口一口好好品嘗。 舒禾咬著叁明治,綿軟的吐司Q彈有致,帶著生菜的清香和火腿的美味,她細嚼慢咽,生怕吃快了就沒了,她想,如果可以的話,就把這早餐拿去框裱起來供著。 吃著吃著,她的心情漸漸變得低落。 高叁已經(jīng)過半,還有半年多就高考了,高考后她和哥哥會去往不同的城市開展新的生活,他們不能再經(jīng)?;鼐司思遥簿筒荒茉偃绗F(xiàn)在一般生活在一個屋檐下,慢慢的,哥哥應該會交女朋友,然后畢業(yè)成家,他們之間的距離就會越來越遠。 想到這里,舒禾心臟抽抽地痛著,她突然想哭,明明每天都在勸說自己遠離他,可為什么一想到會和他真正地分離,會這么難受呢? 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許多舒行然同他相處的場景,小時候,mama走得早,爸爸有病老是打罵他們。各家親戚對他們也總是冷言冷語,說他們是克星,是垃圾,沒人要,那時候她真的很害怕,覺得天快塌了。爸爸喜歡拿著皮鞭和他們玩捉迷藏,她只能顫顫巍巍地躲進衣柜發(fā)抖,嚇得忘記哭泣,每次當她以為自己快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哥哥都總會出現(xiàn)去吸引他的注意力,那皮鞭劈里啪啦地落到rou上的聲響,她永遠也忘不了。每次想問他疼嗎,他都對她笑,愛揉她的發(fā),愛抱她,說“不疼,兔兔不哭。” 明明自己也是小不點,奶聲奶氣的,卻總是將她護在身后。 從小到大他一直都在她的身邊,長大后更是處處照顧著她,維護著她,見不得她受一點傷。 舒行然真的是個很好很好的哥哥,這樣的人如何讓人不愛呢? 可他是哥哥,她是meimei,哥哥愛護meimei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她怎么因此就喜歡上她了呢? 會遭報應的吧。 鼻頭酸得厲害,眼淚在眼眶里打著水靈的轉,她強忍著咬著嘴唇,抬頭看向天花板。 沒事的沒事的…… 可下一秒,淚水還是像泛濫的河水決堤一般從她眼角滑落。 到學校的時候,上課鈴已經(jīng)打響了五分鐘,舒禾飛馬一樣地奔進了教室,只是門還未踏進,就被班主任郝章捉了個正著。 “舒禾…你給我站??!”郝章是年級上出了名的嚴格教師,一般人見他都是繞道走的,因為誰都不想被他無理取鬧地用那些臭條條框框罵一通。 舒禾停住腳步,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這下少不了一頓罵了。 舒禾把頭埋得很低,因為早上在家哭得太久,現(xiàn)在眼圈還很紅,她抬手有些略顯刻意地將眼周擋住。 “怎么遲到了?!”郝章拿著課本一把將舒禾提溜到了走廊邊,神色極其不悅。 “感感……感冒了好像?!笔婧涛嬷壑?,眨了眼睛,雙腿有些微微發(fā)抖。 “感冒了??感冒了是你遲到的理由??”郝章將書卷了起來,狠狠地在舒禾肩上拍了一把。 舒禾抖了抖身子,叫出了聲。 “我們班的班規(guī)是什么?”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舒禾,一副她答不上來就要吃了她的樣子。 “班規(guī)……班規(guī)……”舒禾重復了幾聲,腦子跟卡殼了一樣就是想不起他說過了那成千上百條的規(guī)矩。 “第一,不許遲到!”他卷書一把拍向了舒禾的腦袋。 舒禾給拍得一懵,捂著頭就直抱怨,“能不能不打頭啊……” “你還頂嘴??”說著,他順勢揚起書又要給她打過去。 只是手揚到一半,就感覺手腕處傳來了一道很重的力道,幾乎要捏碎他的腕骨。 “誒…誒……誰誰,輕點兒?!彼荒蜔┑靥ь^一看,剛想痛罵出聲就看到高了自己半個頭的舒行然。 舒行然淺笑著,擋在了舒禾身前,“郝老師,抱歉,我meimei今天不舒服,我讓她多睡了會兒,我忘記跟您請假了?!?/br> 舒行然在人前總是表現(xiàn)得彬彬有禮,不管遇到什么事,臉上都帶著笑,他笑起來特別有親和力,特別溫柔。 郝章一下子就泄火了,語氣正常了很多,“行然啊,這樣啊……那既然你都發(fā)話了,我也就不追究了,但是吧,這周我們的優(yōu)秀班級可就不保了啊,按規(guī)定從輕處罰吧,舒禾就掃一周樓道?!?/br> 舒行然含笑應聲,放開了郝章的手,“謝謝。” 郝章惡狠狠地剜了舒禾一眼,“你看看你哥,你再看看你,以后上下學全都跟你哥一起,早到遲退!聽到?jīng)]!” 舒禾被他吼得一激靈,為了躲避他嘴中噴射出的標點符號,很自然地就往舒行然身后貼了貼,只露了半個額頭,不停地點著頭。 郝章沒好氣地又不知道說了句什么,轉身便走了。 舒禾反應過來的時候,雙眼已經(jīng)被身前高大的身影所占據(jù)了,突然有無數(shù)這樣的身影在腦海里閃過,由小到大,她手指緊緊握成了拳,她離他很近,能嗅到來自于他身上獨屬于他的味道。 清新又甘甜。 她嗅著,情不自禁地又向前挪了挪步子,下意識地抬手扣住了他的衣角。 鼻尖輕輕貼合于他的大衣上,綿綿軟軟的,像柔軟舒適的被窩,讓人想要深深陷入,索取更多。 舒行然感覺到了身后的異樣,轉頭就發(fā)現(xiàn)小丫頭緊緊得貼著自己,一臉不舍得離開的樣子。 “眼睛怎么紅紅的?”他轉身,溫柔地看著舒禾,琥珀色的眸子帶有冬日暖陽初升的光。 舒禾沒注意到他突然轉身,嚇了一跳,后退了半步,立馬用手遮住眼睛,一個勁搖頭。 “沒…沒有?。。]有紅紅的!” 舒行然看她一副欲蓋彌彰的樣,忍不住笑出了聲,抬手覆上了她捂著眼的手,可沒想到她像觸了電一般,閃電似地撤開了手,露出了紅紅的眼圈。 這眼周不是紅得跟只小兔子似的嗎。 舒行然勾了勾唇。 舒禾的皮膚非常白皙滑嫩,被那一抹紅一襯托,更顯得有一種被人欺負了的楚楚動人的水靈感,就像是剛剛出爐的誘人的水晶包,讓人總是忍不住想咬上那么一口。 舒行然抬手輕撫上了她的眼,她的眼周冰冰涼涼的,被冬日凌冽的寒意侵擾著,她輕輕用指腹撫滑了一番。 “哭過了?”他的嗓音始終低沉又溫柔,像有人拿著一根羽毛在耳邊撩弄,令人耳周異癢得厲害,甚至牽動著心臟。 他湊得近了些,溫熱的氣息又一次撲面而來。 舒禾心跳很快,眼睛到處亂轉著不敢看他。 “為什么哭?”舒行然繼續(xù)問道,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他的指腹暖暖的,在舒禾眼周輕輕游走,酥酥癢癢的,弄得她都不敢眨眼睛,她就那么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感覺自己臉上的溫度也在不斷上升,她幾乎屏住了呼吸。 “天…天太冷了,吹風吹的,哈哈…哈…”舒禾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動不動,酸澀得要命,生理性的淚水漸漸積滿了眼眶,她覺得自己再不眨眼睛,眼球就要爆裂而亡了。 啊啊啊……好疼! 受不了了。 投降。 “唔~哥哥,眼睛好疼?!彼T著嘴巴,眨巴著晶亮水汪的杏眼,抬眼對上舒行然的眸,帶著一點點小奶音投降道。 淚水自眼角傾下,順著她微紅的臉頰流落。 舒行然看她那呆呆萌萌的樣子,下身就是一陣燥熱,她太可愛了,可愛到他總有那么幾瞬間會有立馬將她占為己有的沖動。 舒行然笑著幫她揩掉了淚珠,“疼嗎?那哥哥幫你吹吹?” 舒禾一聽,胡亂地在自己眼周揩了兩下,后退了五大步。 “不…不用!考……要考試了!我……我進去了!哥哥再見!”她結巴又迅速地說了一通后,飛地就躥進了教室。 舒行然站在原地,有些意猶未盡地看著自己還沾染著少女淚水的指尖,淚水是晶瑩剔透的,他放在嘴邊伸舌舔了舔。 咸咸的,很熟悉。 琥珀色的眸變得有些深不見底,下身猶有一團團澆不盡的烈火。 不知道……小兔子被吃的時候淚水又是什么味道的呢? —————— 有在燉rou了嚶嚶嚶~有木有人看啊~稍稍有點慢熱嗷~然后平時也挺忙的,寫的時間比較少,日更做不到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