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P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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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當哭得小臉黏糊糊的,王珍把人哄好后就帶她去洗臉,人一走,林靈的手腕就被人抓住,視線一晃,整個人猛地被拽進了旁邊的書房。 譚承將她抵在門板上,倒也不敢放肆,只是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將人禁錮在自己身前。 “為什么?” 房間里沒有開燈,黑暗屏蔽了視覺,嗅覺和聽覺卻更加靈敏。 她聽到男人重重的喘息聲,似壓抑著一股起伏的情緒,濃烈的煙味讓她忍不住皺眉。 因為工作壓力大,他平時抽煙,但之前每次約會,哦不,是約炮之前他都會拾掇一下,身上沒有什么太過強烈的味道。 林靈自己也抽煙,對煙味并不反感,但今天晚上他身上的煙味實在是太濃了,她很清楚這么重的煙味得多大的煙癮才熏得出來。 “因為不想再見到你。” 她柔軟的唇貼著他的耳根,呼吸也是熱的,說出來的話卻異常冰冷。 不知道哪家的孩子在彈琴,叮叮咚咚的琴聲從窗戶傳來,洗手間里叮當又在唱“wash wash wash your hands”,隔了層門板,聲音聽著有些渺遠。 “對不起,我錯了?!?/br> 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就著微弱的光,林靈看到他深幽幽的眸,眸底是發(fā)自肺腑的真誠。 “那天我不該說那些話,是我不對,我不該用那種混賬話侮辱你?!?/br> 他沒說是什么話,但林靈明白。 呵呵,這男人終于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 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不好意思,就算沒有那天的事,這段關系也差不多該結束了?!?/br> 半年,已經(jīng)夠久了,再睡下去只怕真會睡出糾葛來。 譚承壓抑著痛苦,滾了下干澀的喉嚨:“是因為那個男孩嗎?” 他眼前浮現(xiàn)出一張青春朝氣的臉,瞳仁清澈,緊張兮兮地將林靈護在身后,有種初生牛犢啥都不怕的無畏。 是的,那男生確實挺好看,比起他這種老人家,年輕的rou體更有吸引力,男人也喜歡小姑娘呢,她喜歡小鮮rou也無可厚非。 可是,他還是不想就這樣放棄。 “沒關系的,就算你喜歡他我也不會介意,我尊重你的選擇,不會為難他,也不會給你造成困擾?!?/br> 就差沒說要和人家和平共處了。 譚承啊譚承,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賤了? 殷悅?cè)ナ篮螅桶l(fā)誓這輩子要為自己而活,再也不為任何人、任何事委曲求全了,然而此刻,從他口中說出這樣的話,譚承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還真是賤吶,難道不跪舔女人就活不下去了嗎? 我不介意。 聽到譚承的話,林靈的心被密封袋裹住了一般,有些悶。 她清楚自己對譚承的感情說不上“愛”,但好歹也睡了這么久,他居然說他一點都不介意? 怎么說呢,終歸還是有些失落的吧。 林靈努力彎起嘴角,微微瞇眸:“哦,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 “我……”看到她情緒莫測的眸,譚承苦笑,“我介意的話有用嗎?” 聽出男人言語間的無奈,林靈心情好了些,手繞上他的脖子,側(cè)著頭笑得益發(fā)嬌媚。 “真的不介意嗎?那好啊,我還沒試過3P呢,既然你不介意,那要不改天我們找個機會試一下?” 老干部一聽這話身子頓時就僵住了,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 是,他可以容忍那個男生的存在,但這不代表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看他繃著下頜線許久都說不出話來,林靈眉眼彎了起來,笑出淺淺的梨渦。 流轉(zhuǎn)的眸,惡劣的譏嘲,眸底帶了絲不屑,就像那天晚上,她笑得像只狐貍。 譚承氣笑了,心口顫了顫,手圈上她的腰:“好啊,只要你喜歡,我都可以?!?/br> 看出她是在逗他,譚承松了一口氣,開始說些哄人的話。 ——反正哄人他最會了,就看他愿不愿意去做而已。 男人把她抱得很緊,下半身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鼻端都是他身上的氣息,林靈的身體早已習慣他的觸碰,本能地就要生出一些反應,氣息也微微有些喘了。 “你就這么想繼續(xù)和我在一起?” 譚承努力忽略她言語間的揶揄,頭埋進她頸窩里,卷住柔軟的耳垂輕輕逗弄。 “嗯,想……很想很想……” 林靈被他guntang的呼吸弄得手腳發(fā)軟,捏住他的耳垂:“想和我繼續(xù)在一起也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譚承停下手上的動作,眸底閃過一絲驚喜:“什么條件?” “你要幫我舔~” 林靈故意湊到他耳邊往他耳朵里吹氣,說到“舔”的時候舌尖輕輕掃過他耳后的軟rou。 譚承呼吸都亂了,后背一陣酥麻。 在一起半年,譚承從沒幫她舔過,他說他有潔癖,做不來這種事,林靈沒這方面的癖好,倒也不強求,反正這男人手活不錯,每次都能把她弄得高潮,舔不舔都無所謂。 之所以這么說,是想讓他知難而退。 畢竟,對有潔癖的人來說,要他做這種事真的比登天還難。 譚承好半晌都沒出聲,林靈以為他被嚇住了,嗤地笑出聲來。 “怎么?譚先生不愿意啊?” “好?!?/br> 林靈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好?!弊T承伏在她耳邊,加重了語氣,“以后我都聽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 其實有潔癖只是借口,他只是不喜歡做這種事而已。 和殷悅在一起的時候,他每次都能把殷悅舔到高潮,只不過殷悅?cè)ナ篮笏驮僖矝]有幫人舔過,這倒是真的。 因為,每次幫殷悅舔的時候,他腦中都會浮現(xiàn)出一個詞,舔狗。 譚承出生于一個偏遠的小山城,父親是初中歷史老師,母親是下崗工人,家境一般,而殷家在白城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家。 他長得還可以,學習成績也不錯,大學時喜歡他的女生挺多,但他最后選擇了殷悅,不是因為殷悅追得最勤,而是因為殷家最有錢。 “找個富婆可以少奮斗二十年”,男生之間經(jīng)常會這樣開玩笑,真的有富家女追上來時,有些人可能會猶豫,譚承卻毫不猶豫地抓住了機會。 人生是有捷徑可以走的。 從小到大,他無數(shù)次目睹父親坐在餐桌前抱怨,說誰誰誰給領導送禮后升了校長,誰誰誰娶了縣長的女兒,不到一年就當上了教育局長…… 譚父說這些的時候,言語間沒半點對不公的控訴,更多的是羨慕,羨慕別人有這么好的“運氣”。 言傳身教,耳濡目染。 父親扭曲的價值觀無形中在兒子心里生根發(fā)芽,長出纏繞的藤蔓,開出邪惡之花,于是,譚承從小就夢想著將來有一天自己也能“走好運”。 一心想走捷徑的人,碰到殷悅這樣的富家千金,自然不會放過。 其實他知道同學背地是怎么說他的,小白臉,倒貼,舔狗,吃軟飯,沒骨氣…… 他努力忽視同學的譏嘲,告訴自己那都是些吃不到葡萄的人,要是殷悅看上的是他們,他們不知道多高興呢! 大學畢業(yè)后,兩人很快就結婚,殷國泰把他安排進自家公司,委以重任,但譚承心里始終有個結。 在殷實集團干了叁年,他就自己出來開了家公司,還是和物流最不搭邊的網(wǎng)絡科技公司。 公司成立之初,殷家給了他很大的支持,但他很少提及,同學聚會時也只說自己篳路藍縷的創(chuàng)業(yè)史。 殷悅上面有叁個哥哥,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兒,從小被人捧在手心寵大的人難免嬌氣,動不動就要人哄,但其實她很愛譚承。 她也知道自己并不漂亮,當初譚承之所以選了她,無非是看中她的家境,大約是因為這樣,她對自己很沒信心,總疑心譚承會出軌。 漸漸的,她的脾氣就越來越不好,時不時就要耍脾氣,似乎,只有在譚承抱著她、軟著嗓音哄她的時候,她才會有安全感。 她很喜歡讓譚承幫她舔,看到譚承跪在她腿間,吸吮著她的汁液,柔軟的舌一寸一寸探進去…… 那一刻,她會覺得譚承是愛她的,要不怎么愿意為她做這樣的事? 起初譚承還會配合她的性癖,漸漸的就有些力不從心,因為這種事做久了臉頰發(fā)酸舌頭發(fā)麻,自己又感覺不到任何快感。 每次殷悅紅著臉哼哼唧唧地高潮時,他都會覺得自己很賤。 然而此刻,他腦中卻浮現(xiàn)出林靈被自己舔到高潮時扭著身子哼哼哼唧唧的模樣,單純這么一想,舌頭就一陣酥麻,渾身血液都往底下涌…… ————書適的碎碎念———— 這章快叁千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