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對著她的照片擼出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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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靈在酒店守了韓圣燁一個晚上,直到晨光熹微才離開,回到家后倒頭便睡,大約是這段時間太累了,夢里居然還在劃船。 一望無垠的海面上,她坐在獨木舟上,手里拿著個槳,只要停下來獨木舟就會沉入海底,所以她拼命地劃啊劃,就為了活下去。 醒來后腦袋暈沉沉的,渾身無力,在家里躺了一天。 她以為韓圣燁醒來后就會跟她聯(lián)系,沒想到這男人還挺沉得住氣,直到第二天才給她打了個電話。 “晚上一起吃飯吧?” “好啊?!?/br> 林靈放下啃了一半的玉米,努力擠出那種輕柔和緩的聲音。 這次韓圣燁沒有來接她,她自己開車過去,餐廳也不遠,就在白城大學附近,臨海的一個花園餐廳。 第一次,韓圣燁遲到了,林靈等了足足十分鐘他才急匆匆趕來,手里捧著束黃玫瑰,還拎著個牛皮紙袋。 黃玫瑰的花語是道歉,林靈接了過來,韓圣燁微微松了一口氣。 包間里很安靜,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音,大堂里流淌的古風樂曲透過木門隱隱傳來,彼此都沒說話。 林靈默默地吃飯,韓圣燁像以往那樣紳士地為她夾菜盛湯,照顧得無微不至,但看得出,他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微微有些發(fā)抖。 吃完飯,韓圣燁把放在旁邊的紙袋拿出來遞給林靈,林靈以為是道歉禮物,打開,卻是一本翻得有些舊的相冊和幾本泛黃的筆記。 “……這是什么?” “我的整個少年時代?!?/br> 韓圣燁擱在桌上的手微微揪著,眼里是林靈從沒見過的深情,還有忐忑,等待自己命運被判決那種忐忑。 在她面前,韓圣燁素來是冷靜沉穩(wěn)的,林靈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模樣,心里有些異樣的情愫。 相冊里都是她初中和高中時參加各種活動的照片,有些她自己都不記得了,看了照片才想起來原來自己還參加過這種活動。 日記太多了,沒法細看,但人對于自己的名字一向都很敏感,翻了幾下,她就發(fā)現(xiàn)幾乎每一頁都可以捕捉到她的名字。 林靈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有些訝異,沒想到韓圣燁居然那么早就開始喜歡自己。 林靈合上相冊和日記,微微勾唇:“這些照片你又是從哪里收集來的?” 又。 韓圣燁聽出她言語間的揶揄,抿了下唇,略微有些尷尬。 其實林靈心知肚明,就算照片可以是收集來的,但泛黃的日記本一兩天之內(nèi)可造不出來假,她是故意這么說的。 “抱歉,我沒什么好解釋的,對于我做過的事我沒想否認,我確實是調查過你了,但我這么做并無惡意?!?/br> 說完,他又覺得自己的措辭有些不嚴謹,畢竟,“惡意”這個詞是主觀感受,他覺得自己對林靈沒惡意,但在林靈看來,被調查了就是一種惡意。 他又加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說我從來沒想過傷害你,我只是……我這么做,只是因為我喜歡你?!?/br> 法庭上唇槍舌戰(zhàn)把對手辯得啞口無言,面對咄咄逼人的公訴人和高高在上的法官,他都沒緊張過,此刻,他卻攥了滿手的汗,不知道給自己打了多少氣才說出這個深藏了十幾年的秘密。 說出來后,他整個人都輕松了,像打開悶了十幾年的門窗,陽光和空氣都透進來,花香也跟著飄進來。 從今以后,他可以踏出那道門,光明正大地走在陽光下。 只是,林靈并不買賬,她微微側著頭,略帶譏嘲地盯著韓圣燁。 “喜歡我就可以調查我,侵犯我的隱私了?” 韓圣燁自知理虧,眸光閃爍了一下,然后誠懇道歉:“對不起?!?/br> “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林靈冷笑。 “我知道道歉沒用,但還是應該跟你道歉?!?/br> 他終于恢復神色,坐直了身子坦蕩蕩地看著林靈,明明錯的是他,這歉卻道得理直氣壯,沒有分毫的閃躲。 說實話,林靈還挺欣賞他的坦誠。 和譚承那個虛偽的狗男人比起來,韓圣燁真摯多了,也不像譚承那么會演。 真要算起來,她在韓圣燁面前倒是一直戴著面具,裝溫柔乖巧的林家叁小姐。 所以,她又有什么資格怪人家? 韓圣燁只不過是查出她本應該坦言的事情罷了! 像白鈺說額,林靈其實是個理智的人,腦袋也很清醒,但道理歸道理,知道這些事后,她心里終歸還是有些不舒服。 “他壓根就不喜歡你,他只是想通過和你結婚得到韓天成的器重?!?/br> 林靈想起白鈺說過的話,再看看那一迭泛黃的日記,心里突然又有些不確定了,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 用了兩天時間把那幾本日記翻完后,林靈終究還是選擇了相信韓圣燁。 少年的文筆稚嫩而拙劣,然而字里行間流露出的思念和渴望卻無比真實,一幀幀,一幕幕,仿佛一部美好的青春電影。 校園里,她穿著校服扎著馬尾的清純模樣,她甜美的笑容,她被雨淋濕后緊致的身形,還有那些焦躁的夏夜,他是如何躺在床上對著她的照片自慰…… 因為是最私密的日記,所以韓圣燁沒掩飾自己對林靈的欲望,把所有的愛欲都寫在上面。 像一只最純粹的獸,他把自己剝光了呈到林靈面前。 看到他寫了有一次,他在浴室對著她的照片擼出濃精,又變態(tài)地抹了點jingye涂在她的照片上,想象著她把那些奶白色的東西吃下去時,林靈并沒覺得反感,反倒有種微癢的窒息感,還有隱隱的sao動。 她扔了日記,想著那天在餐廳里,臨走前,韓圣燁對她說的那些話。 “你難過,生氣,不想見我,我都可以理解,如果你想解除婚約,我也會尊重你的選擇。” 林靈發(fā)現(xiàn),說到這里的時候,他聲音微微有些啞,路燈被枝葉遮去了些,光線不是很亮,她看不到他的眸底,只覺得他的眼角似乎浮著一層濕意。 也或許,一切都是她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