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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年長者只得作出投降的姿勢,對于太宰治,栗川總是沒轍。 “我說啊,太宰君,可以拜托你離得稍微遠一點嗎?” 之前確實也會有好奇又自來熟的客人會湊到旁邊來看他做咖啡,但都沒有今天黑發(fā)少年的目光有實質(zhì)感,栗川在太宰治的注視下著實有些不適應(yīng)了。 “可是欣賞飲品的制作過程,也是坐在吧臺前所享有的樂趣吧?!鄙倌陻[弄著手上的繃帶,振振有詞地狡辯著,只字不提剛才那個試圖把頭塞進咖啡杯讓自己溺死的人是誰。明明也是在打壞主意,但仗著年紀小,卻讓人覺得十分可愛。 栗川漱流只好無奈地將做好的咖啡遞給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說道:“好了,好了,真是拿你沒辦法?!?/br> 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少年果然沒有繼續(xù)糾纏,栗川漱流得以安生地整理一會兒器具。 可在轉(zhuǎn)頭的時候,他卻發(fā)現(xiàn)那杯咖啡沒有一點被喝過的痕跡,而上賣弄那層用彩色糖漿繪制的可愛彩虹小馬圖案已經(jīng)被人惡意用勺子攪和成了一種令人毫無胃口的棕色紋路。剛才還在為彩虹小馬著迷的少年,此時正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審視目光看著他。 “是不是喝不慣,雖然加了很多奶,但太宰你果然還是不要習(xí)慣咖啡吧?!崩醮ㄊ髯砸詾檎业搅嗽?,露出慣常的那種安撫性的笑容,說著就要幫少年換一杯年輕人都喜愛的軟飲料。 “栗川笑起來很像大型犬?!痹谒獎幼鞯臅r候,對面的少年卻忽然冷不丁地冒出這樣一句話。 “啊,謝謝?”是有聽女孩子把男生分成什么犬系,貓系的,栗川漱流不確定地想。少年的話語里似乎并沒有參雜太多的感情色彩,仿佛就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評價,他無法判斷太宰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好習(xí)慣性地先道謝。 “可是我最討厭狗了。”黑發(fā)少年自顧自地往下說,“一看見那種蠢兮兮又開心得莫名其妙的生物,我就惡心得不得了?!?/br> 這句話則是帶有明顯的喜惡了,栗川漱流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但他奇異地沒有感到生氣,太宰治話語里壓抑著的什么東西,他決心搞清楚再決定是否改變對待這個孩子的態(tài)度。 “栗川,告訴我吧,為什么人生這么不幸,你卻能這么快活地笑出來?”那雙鳶色的眸子里滿是單純又殘忍的疑惑,讓栗川忽然對這樣的眼睛說不出責(zé)備的話。 一些至今難以忘懷的往事涌現(xiàn)再心頭,父親骨灰盒和母親面目全非的頭顱,那些畫面一幕幕地在眼前閃現(xiàn),但還有一張張孩子們的笑臉讓栗川漱流依然緩慢地彎起一個堅定的微笑。 “還有很多值得喜悅的事情的吧?!彪m然不知道這個孩子身上到底與怎樣的過往,栗川漱流還是真心希望他能夠?qū)ι疃嘁稽c信心。 “還有,栗川你以前就應(yīng)該見過織田作,那么應(yīng)該也不難推斷出我的職業(yè)吧。你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給港口mafia的人調(diào)酒的呢?”少年甜膩的語調(diào)幾乎貼著耳朵傳來,他第一次面對屬于這位年輕港口mafia成員的暗面,驚詫之余又是不解。 “咔噠?!?/br> 手木倉上膛的聲音就好像是一個信號,栗川漱流在一瞬間就被數(shù)只木倉械所指,那幾個所謂的客人全都是眼前少年的部下。 “請和我們走一趟吧,栗川君?!?/br> 從剛才起就不知去向的三花貓獨自趴在早已人去樓空的酒吧凌亂的吧臺臺面上,眼中流露出了人性化的擔(dān)憂。 第7章 “所以我能問問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嗎?”雖然被擠在兩個全副武裝的彪形大漢之間確實很讓人不自在,但栗川并沒有從他們身上感覺到多少針對自己的惡意,更沒有被粗暴地對待,于是大著膽子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只有坐在副駕駛的黑發(fā)少年手中的游戲機在狹小的車內(nèi)突兀地響著富有節(jié)奏感的游戲音。 被車上的兩名黑衣人押解著向港口mafia關(guān)押叛徒和俘虜?shù)牡胤阶呷ィ吹揭恍┭E斑斑的刑具,饒是向來膽大的栗川,心里也有些犯怵。 被關(guān)進一間類似禁閉室的房間時,他才得以解放雙臂。一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房間的一角已經(jīng)蹲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小山,那個和栗川之前一起在酒吧工作的同事,他一直失魂落魄地蹲在墻角,看起來害怕極了,聽見腳步聲,立刻如驚弓之鳥一般抬起頭??匆娛抢醮ㄊ?,才像逃過一劫似的松了口氣。 “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小山緊張地小聲問道,也許是有栗川的陪伴讓他稍微安心了一點,他的臉色看起來沒有原先那么蒼白了。 “我也想問呢,”栗川也是摸不著頭腦的狀態(tài),“本來還在上班,忽然就被帶走,發(fā)生了這種事,老板居然也一直沒有出面。” “這可怎么辦???剛剛后廚的人已經(jīng)被帶走了,下一波應(yīng)該就輪到我們了,”小山抓著頭發(fā),不停地小聲碎碎念著,“我弟弟還在家等我。” “不要太擔(dān)心,說不定他們是被放回去了,我們一定會沒事的?!?/br> 栗川的話并不是特別也說服力,但小山對他一向的信賴和栗川鎮(zhèn)定的神情,還是讓這個可憐的青年冷靜了許多,至少不再發(fā)抖。 “是這個圖案嗎?”森鷗外端詳著那張由人馬怪醫(yī)送來的牛皮紙,對著那個奇異的圖案久久出神。 “什么圖案,不知道可否給妾身一看呢?”穿著和服的紅發(fā)女性優(yōu)雅地品嘗著茶水,笑盈盈地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