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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吧!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女教師沒法欺騙自己,她崩潰地抱著頭,那些粉色的沙子已經不僅僅滿足于占據整個廣場,還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向教學樓蔓延,像某種會流動的生物一樣試圖將整個京都校吞噬。 庵歌姬四處張望,尋找校長的身影,指望樂巖寺嘉伸能夠阻止一下這種即將失控的場景,殊不知,這些夢幻的粉色沙子由來正是這位外表看起來簡直異常老邁的校長,可謂是某種意義上的深藏不露了。 忽然,女教師在唯一的一點天藍色中發(fā)現了自己自從學生時代就開始敵對的死對頭,立刻不假思索地就認定這是他的責任,把怒火對準五條悟:“五條,你又在搞什么鬼,這絕對是你干的好事吧!” 巫女打扮的女性不管不顧地就對整個人埋進沙子里,只露個頭在外頭的五條悟進行了慘絕人寰的單方面語言輸出,也不管自己是不是遷怒,只是想著一吐為快,跟在她身后的幾名京都校學生也有些驚訝,似乎沒想到自家看起來很溫和的老師也會又如此狂躁抓狂的一面。 被格勞格拉曼影響的五條悟暫時聽不到她的聲音,自然沒法說出讓庵歌姬血壓升高的話,雖然心里知道五條悟的術式怎么樣不會變成這樣,但這讓她總算有了一點報復的快感,對于干這事的人多了一點好感。 粉色的沙灘在教學樓前的廣場足足放置了一天才如同它出現時的那樣忽然消失,對于這件事后續(xù)處理京都校的校長卻諱莫如深,什么也不愿意解釋,使庵歌姬大為不解,只知道從那天之后的一個星期,老人的臉色都漆黑得如同鍋底,讓已經被他拉黑的五條悟不惜假借夜蛾正道的社交帳戶也要特意發(fā)消息來嘲笑他。 由于廣場的不遠處就時武器庫,肆虐的粉色沙子自然也關顧了那里,雖然那里頭擺放的都是一些平常的咒具,比不上忌庫里存放的那些珍貴,但近三分之一的咒具都遭殃失去了附著的咒力,但這種損失說出來就是讓自己掉面子的事,而樂巖寺也沒有臉皮厚到可以關東京校要錢的地步,只好打落牙齒往肚里吞,讓自己的小金庫大出血,離他想要組建樂隊的目標又遠了一步。 而格勞格拉曼則是在回學校之后被同學輪流擼了一遍頭毛,好像摸摸他的毛就能蹭來什么好運似的,就連之前最老實的乙骨憂太也學著真希他們給讓小獅子變成爆炸頭添了一份力。 他敏捷的身法讓小獅子只能大叫著“憂太也變成大壞蛋了”卻沒辦法躲開他的手,只能委委屈屈地痛并快樂著地被同學順毛,就像是一只在貓咖因為太受歡迎而過度營業(yè),在顧客手下已經生無可戀近乎麻木的七彩獅子貓,往日亮麗的毛發(fā)都因為這些天被過度摸頭黯淡了幾分。 所以到底是我做了什么嗎?格勞格拉曼迷惑,格勞格拉曼大為不解,這份不解甚至慢慢變成了驚恐,他發(fā)現自從從姊妹交流會回來,就發(fā)生了許多不一樣的事,譬如今天他今天切磋的時候不小心把真希最近用得比較順手的咒具消除了咒力,而女孩子居然忍耐了足足三分鐘才把他摁進地里。 “所以到底事怎么回事啊,”和熊貓和狗卷棘一起去買水的時候,格勞格拉曼實在是忍不住把自己的疑惑講了出來,抓狂的小獅子連頭發(fā)都變成了灰白色,也許是聯(lián)想到了昨天晚上看的恐怖片,他一臉疑神疑鬼地對著熊貓耳語,“難道真希被換了個人嗎?” “呃,”熊貓偶爾會被自家天然系同學神奇的腦回路無語到,他艱難地找回了自己的語言系統(tǒng),組織了一下語言,忍著笑,正色回答著,“也許是之前的事讓真希對你的忍耐度稍微提高了一點?” “鮭魚?!惫肪砑操澩攸c頭,在格勞格拉曼蹲下系鞋帶的時候又順手摸了一把小獅子柔順的彩毛。畢竟去之前誰都沒想到格勞格拉曼居然會這么給力地把京都校的校長都給用沙子埋了,對于他們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這種稱得上事挑戰(zhàn)權威的事簡直太酷了。 “可是我真的什么也沒有干啊?!?/br> 不過好在,三天以后,在小獅子再一次讓禪院真希的咒具報廢的時候,墨綠色頭發(fā)的少女沒有猶豫,一拳就把格勞格拉曼懟進了墻里。但禪院真希沒想到自己把自己摳出來的獅子少年居然淚流滿面、萬分激動地高喊著“真希變回來了”,讓女孩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少男少女們的日常是美好而充實的,因為不管怎么說,在咒高里至少都有著靠譜的大人為他們遮風擋雨,但成年人的世界就要麻煩得多。 由于自家公主順利成為了偵探社的一員,鬼火精也作為家屬兼編外成員在武裝偵探社當上了打工人。 在江戶川亂步聯(lián)合福澤諭吉把那些委托稱為支線任務之后,勇者工作的勁頭極其高漲,考慮到小孩子還是和熟悉的人呆在一起比較好,在夢野久作不用去學校的時候,男孩也會和勇者一起進行任務,鬼火精和夢野久作幾乎快成為武裝偵探社效率最高的一對固定組合,甚至一度讓偵探社進入了委托空白期。 “所以不管怎么樣至少好好寫一下任務報告吧?!眹咎铼毑诫m然內心非常佩服勇者這種高超到恐怖的完成效率,但是,他看著手上的這一打最長也就只寫了三行字的報告,實在沒法違背本身認真的性格,說服自己把這些寫得這么草率的東西鎖進裝案宗的柜子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