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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聲音太大了,故意的嗎?”中原中也說,走到吉田松陽身邊,“真是惡劣的小鬼?!彼聪蚰鹃T,“在聽著吧?要我直接踹開么?”后兩個問題,一個是對門里的家伙,一個是對身側(cè)的成年人。 “不必了,他們會出來的。”吉田松陽搖頭,手已經(jīng)搭上腰側(cè)的刀,“先將大家從籠子里放出來吧,待會兒波及到就不好了?!?/br> 芥川安撫好害怕的meimei,主動去開鎖了。中原中也順手幫忙,氣氛和諧。 太宰治嘁了一聲:“真聽話啊,你們是父子么?”他故意說道,從口袋里摸出鐵絲,對著鐵籠鎖鼓搗起來,“咔噠”一聲,鎖開了。 “哈?怎么可能?!币娝@樣輕易,中原中也瞥他一眼,覺得這小鬼實在欠揍,“過來,把這幾個鎖也開了?!彼敛豢蜌獾卣f。 “為什么我要聽你的話?”對方和他作對,“你自己爛好心不要帶上我,我可是很害怕很想逃出去的!” “你滿臉都寫著想看接下來的事!”他被氣到了,藍色的瞳孔寫滿憤怒,“快點!不然我現(xiàn)在就把你踢出去!” 推開籠門走出來的少年朝他吐舌頭:“略略略,你真會使喚人,那個小孩都比你懂事!” 芥川已經(jīng)把一大部分的籠門都開了鎖,經(jīng)過中原中也的他聽見自己被提起,鐵灰色的眼睛冷淡地看了他們一眼,又轉(zhuǎn)過頭。 吉田松陽攔住他,從他手上拿過鑰匙,道:“我來吧。” 在這并不長的時間里,船艙里漫起了血腥味。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不說話了,和芥川龍之介一起,目光落到緊閉的木門那里。 船艙非常安靜,外面吹進來的風帶出細微的呼聲,除此之外便是逐漸醒轉(zhuǎn)的人們沉重而壓抑的呼吸;但更加明顯的,窸窸窣窣的動靜從門后傳出。 撕扯、咀嚼、吞咽,微不可聞的哀嚎…… 門底縫隙處,有濃重的鮮血緩緩流出。 第二十一章 ——那是個怪物。 ——那個怪物,制造了怪物。 意識因疼痛緊繃時,他絕望地認識到這一點。 大介俊三郎,是一名在暗地里接臟活的詛咒師;他殺過人,□□過女性,喜歡賭博和美酒,最擅長的武器是與術(shù)式結(jié)合良好的利器。 在三天前,他被之前接觸過的中間人找上,為價錢心動,和另外兩個人一起接下某個任務(wù)。 另外兩個人,一個是詛咒師,一個雇傭兵,是一對有名的搭檔;大介俊三郎見到他們是在夜晚,非常吃驚——在之前,他聽說雇傭兵重傷瀕死,但他見到的對方卻精神抖擻,沒有任何虛弱的表現(xiàn)。 “那是一個有著奇怪術(shù)式的家伙?!笨丛谑峭械姆萆?,那個詛咒師告訴他,“不太像反轉(zhuǎn)術(shù)式,因為他給出的是自己的血?!痹诔霭l(fā)去橫濱的那個深夜,男人笑著說,“要我們帶你去見識見識嗎?” 詛咒師這個身份很容易惹仇家,大介俊三郎猶豫了三秒,雖然自己的術(shù)式還行,但想著能認識一個治愈能力者,答應(yīng)了。 濃郁的霧色之中,黑發(fā)紅眸的男人在地下診所的桌前抬頭,望過來的視線冰冷而無情;在他的背后,是奄奄一息、被關(guān)在透明玻璃箱里的“實驗材料”。 大介俊三郎悚然,只覺得男人是電影中的瘋狂科學家,他在詛咒師生涯中并非沒有見過做下這般惡行的人,但這個男人的態(tài)度卻好似一切都理所當然,使人心驚的理所當然。 男人面色蒼白,衣著精致,外表上與其說是一名地下黑醫(yī),更像哪家身體不好的大少爺。 那個詛咒師和雇傭兵都很尊敬他——也確實該尊敬,難得的治愈能力者,無論是術(shù)式還是異能,在地下世界都該得到尊重,他們這樣的人,受傷是家常便飯。 大介俊三郎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對方冷淡地言明,只有接受過自己血液的人才有資格知道自己的名字。 “不要隨意告訴他人?!蹦腥司婀蛡虮t眸漠然,“代價你不會想知道的。” 大介俊三郎覺得不適,顯然不只是他有這樣的感受。詛咒師和雇傭兵在離開診所后低罵了一句。 但這完全可以當作特殊人士一個小小的怪癖。 他們在第二天去往橫濱,在名為“擂缽街”的貧民窟中觀察中間人塞來的照片上的男人——淺棕長發(fā),總是穿著羽織踩著草鞋的男人,笑容溫和地和孩子們說話,看上去與那個混亂的地方格格不入。 詛咒師和雇傭兵順便在這接了外快,幫人販子集團收集“原料”,大介俊三郎也加入了。 他們的任務(wù)是給那個男人找麻煩,根據(jù)觀察,對方是個普通人,劍術(shù)很厲害,住的那片地方?jīng)]有人敢去搞事,正好他們發(fā)現(xiàn)對方很關(guān)心小孩子,于是就決定利用這一點來將對方引到人販子集團的船上。 對方并不是一直待在擂缽街,據(jù)說是在外面有工作需要看顧,但夜晚是一定會回到住處的。 大介俊三郎和那對搭檔,非常順利地在夜晚完成了外快,并在碼頭周圍耐心等待那個男人的到來:他們放掉了幾個孩子,那些孩子一定會將消息告訴他的,貨船在今晚就會開走。 守株待兔的自在很快變?yōu)榛炭帧?/br> ——雇傭兵發(fā)瘋了。 在濃重的霧氣中,狀態(tài)突然就糟糕起來的雇傭兵,猛然咬上查看他狀況的詛咒師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