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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超明顯的好嗎?! 太宰治微微皺眉,眼神陰郁。 外面的小組織將目標(biāo)定為擂缽街里的“羊”,詛咒師看中中也的能力說得過去,他們是怎么聯(lián)系到一起的?中也這種傻子少見得很,背叛中也、將他帶去陷阱的那個白頭發(fā),為什么樣的好處心動? “大叔們——”他抬起頭,拉長聲音喊了一下,“為什么要綁這么多小孩呢?” 正在說話的男人們一頓,止住話頭都愕然地轉(zhuǎn)頭看過來。 原本在小心翼翼靠近太宰治的幾個孩子們動作一僵,要不是被盯著此刻已經(jīng)拼命往后挪了。 “你腦子沒問題吧,小鬼?!卑阉貋淼囊粋€人說,“當(dāng)然要賣掉你們。” “可是大主顧沒要求是小孩子?”太宰治說,神色不帶畏懼,含著微微的笑意,仿若孩童的無心之言,“只是說是沒有身份證明的人,你們自己決定抓小孩不怕生氣么?那么厲害的人,生氣起來肯定能把你們都?xì)⒌舭??!?/br> 人販子們:“……?。?!”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其中一個男人脫口而出。 但其他人卻顧不上了,被太宰治的話擾亂心神的他們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幾乎在短短幾秒便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出現(xiàn)在臉上。 “不請示一下嗎?”太宰治還不放過他們,“現(xiàn)在說清楚,之后就不會受到懲罰了,抱著僥幸心理大概最后都會死吧?!笨粗麄兊姆磻?yīng),他有意把可能的下場說的嚴(yán)重——腦海里浮現(xiàn)那次在船艙下看見的人吃人景象,“說不定會讓你們變成自相殘殺的瘋子、吃同類的血rou呢~” 那畫面挺令人印象深刻,滿地的血和殘破的尸體,尤其是造成這些的是用尖牙撕咬的人類。 男人們的臉色更白了,眼里閃爍的恐懼之色越發(fā)濃郁。他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咬著牙拿出手機(jī),卻依然猶豫不決。 太宰治心里一動。 不會吧?不會這么巧吧?那個“鬼舞辻”? 他來不及想下去。 由遠(yuǎn)及近的數(shù)個石頭飛來,砰砰砰地砸中堵在門口的十個男人后背、腰部、腿部幾個地方。力度很大,人都哐當(dāng)往前撲、往周圍倒,又因?yàn)榫嚯x斤,叫著痛糾纏到一起,一時間吵嚷得很。 “……啊?!鼻『靡粋€石子滾到腳邊,太宰治看了一眼,平淡地發(fā)出一個語氣詞,表情索然無味地站起來。 綁帶從他手上飄落,是被利器割開的。 “羊”的孩子們表情震驚。 橘發(fā)藍(lán)眼的少年在門外降落,急吼吼地往里沖:“大家都沒事吧?。俊?/br> “中也!”異口同聲的呼喚。 “中也!”雖然是一個人的聲音、卻幾乎壓過這呼喚的第二聲,黑發(fā)鳶眼的少年鼓起臉指責(zé)道,“你來的也太不看時候了!” “哈?!”快速掃過一圈、發(fā)現(xiàn)孩子們沒有明顯受傷而松了口氣的中原中也擰著眉看他,“不是你讓我快點(diǎn)來救你們的嗎?”他看到地上的綁帶,“……你看上去也不需要我救啊。怎么了?” “我剛才正在套話呢,他們都要給幕后黑手打電話了!”太宰治抱怨道,指了一下,“手機(jī)都飛出去了!” “誒、這樣嗎?……但我又不知道!揍他們一頓也可以問出來!” “動點(diǎn)腦子,他們又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和地址,頂多只有聯(lián)系方式!” “確實(shí)有點(diǎn)麻煩……不過你怎么確定的?” “猜的啦~” “哈?” “話說,后面那兩個是誰?”走去撿手機(jī)的太宰治順口問道。 大門外停著兩個少年。 戴墨鏡的白發(fā)少年和奇怪劉海的瞇瞇眼。也就是五條悟和夏油杰。 “你們跟過來干什么?”趕路時不好說話,現(xiàn)在才想起來的中原中也問他們。有點(diǎn)吃驚他們竟然能追上來。 “畢竟電話里事情說得那么緊急,聽到也不能放任不管。”脾氣相對溫和、一直笑瞇瞇的夏油杰說,“同伴們沒事真是太好了呢?!?/br> “……啊?!辈艅偙槐撑训闹性幸材:貞?yīng)了一聲,“那你們也不用待在這了?!?/br> 五條悟揚(yáng)了揚(yáng)眉,準(zhǔn)備開口。 “完全無視我的問題啊?!碧字温牪怀銮榫w地說,也沒繼續(xù)問,走近他揮揮手里的手機(jī),“在通話中呢,好像是因?yàn)橥蝗坏臎_擊按中了撥號鍵?!?/br> “也就是說那邊有人在聽?” “大概吧,沒有人說話。怎么辦?” “沒有備注么?” “是一串亂碼。” “掛掉吧?!敝性幸矅@氣,對人口販賣的交易規(guī)則清晰得很,“估計(jì)是不會出聲了?!?/br> “嗨嗨、不過我挺有興趣的。”太宰治從善如流地掛斷了電話,把手機(jī)放進(jìn)褲兜,“那我先拿走了。” “拿走吧。”中原中也說,看著“羊”的孩子們,喃喃道,“……果然還是聯(lián)系松陽吧?!?/br> 白瀨背叛了他,之后應(yīng)該還會回到基地,但他也許不能在“羊”待下去了,在離開之前,總得把大家的以后想好。 “好蠢啊,中也?!?/br> “閉嘴,太宰?!?/br> “不好意思,你剛才說的‘松陽’……”旁觀一會兒的夏油杰適時開口,語氣猶豫,“難不成是吉田松陽?” “就是吉田松陽吧!”五條悟篤定地說,“童磨不是說這個人就住在擂缽街嗎?” --